“在笑什麼?”司安這突然笑出來,有點莫名其妙,叫陸識月都愣了一下,随後狐疑開口詢問。
司安總不能說自己想到了他脫衣服方法和這幾人一樣的狂放不羁吧?!
所以隻是輕咳兩聲,沒解釋,隻搖頭囫囵道。
“咳咳咳……沒啥。
”
“隻是想到了些小事罷了。
”
“小事也能笑得這麼開心嗎?”
“而且還是看着屍體。
”
陸識月不理解陸識月大為震撼。
但是最後到底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眨眨眼看了看。
“行吧。
”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不說了。
”
“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
也不是反話,主要陸識月是真的不想知道。
至于原因,自然是他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比如司安願意說的,他就會主動去問。
不願意說,他從來不會自讨沒趣。
否則司安也不會對他如此容忍。
是因為陸識月當真是進退有度,十分合他的心意。
當然了,這種緊要關頭,這事兒還是不說了。
鴻胪寺的人,早就已經跑的不剩幾個,當然了,也不是跑的各回各家,而是在驿館随便找了個屋子暫且休息,畢竟司安這位大将軍還在這邊查案。
若是查案中間,有事情需要詢問。
總不能叫人去家裡請他們過來。
旁邊得了陛下命令,一起跟随而來,作為副手協助司安的錦衣衛和大理寺負責之人也湊過來,仔細端詳片刻之後,有一人主動開口,肯定道。
“從這些遺物看來,似乎真的是他們親手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一步一步走入了池水之中。
”
這池子不深。
所以他們口鼻之中才沒有淤泥和池水。
是被凍死的,而不是被淹死的。
畢竟隻要站起身來墊墊腳,腦袋就能冒出去的荷花池,自然是溺不死人的。
但是問題來了。
有一人表情古怪的咋舌。
“他們是得了失心瘋嗎?”
“總不能一個失心瘋,四個全都失心瘋?”
“怎麼一起約好了自殺呢?”
聽到這裡後,有人不屑的撇撇嘴。
“我看應當是他殺。
”
“他殺也不對吧。
”
周圍這群人立刻你反對我,我反對你。
“你瞧瞧他們的模樣,生的高頭大馬,而且那位姑娘也說了,他們并沒有被下藥,所以是肯定有反抗力氣的。
”
“若是有人逼迫,怎麼可能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隻要他們發出了一丁點的聲音,守衛還有那些個雜役,肯定會聽到的。
”
“說的不錯,而且這位姑娘不是說過她們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外傷,被逼迫能不反抗嗎?就是反抗了,那肯定會受點傷的,無論大小,哪怕是一些磕碰或者抓傷呢。
”
“可你們看,都無需這位姑娘來再檢查一遍,咱們自己就能看清楚他們身上到底有沒有其他的傷痕。
”
“這話說的也對。
”
所以剛剛還堅持一定是他殺的一些人,驟然沉默了下去。
似乎是想要反駁,但是又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一樣。
周圍十分吵鬧。
司安将目光仍舊落在了地面之上,他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