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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友》得了吧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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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盡量不把故事寫的太難懂,但人生本來就不是一字一句可以解釋的通。

     記得俗話說:一個人學好要三年,學壞隻需要三天。

     但一個壞的離譜的人如何才能學好? 我的答案是七個朋友,七個叫不上名字的朋友。

     他們一個個走在我的前面,替我掉入萬丈深淵。

     才換回了我迷途知返,懂得珍惜眼前。

     如果沒有這七個朋友,現在的我可能是個十足的大壞蛋吧。

     。

    。

    。

     小白、老四、死哥是三個人。

     以上三位我想稱他們為福祿壽。

     福是有親屬相助的老四,但不知道回去之後的是福是禍。

     祿是當年很有錢的小白,但因為賭博如今不知道身處何處。

     壽則是有聲有色的死哥,卻不知道自己一生還能再活多久。

     當然言重了,希望他們到現在都能有個好的歸宿。

     我原本想把我放在最後一個說,但是因為一些變數。

     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要提前了,随之提前的還有三個人。

     我打算一起說,當然主要還是說我。

     所以這篇本來是七友的最後一篇。

     同樣被我提前還有三個同事。

     他們的故事很有特色,但是現在隻能象征性的說一下他們了。

     大學畢業之後,我去了機場上班。

     機場一個很高大上的地方,當然也隻是聽起來很高大上。

     我在機場的工作叫航機員,我理解為航班保障。

     這裡說一些常識,當然這些常識也是我在機場才明白的。

     機場是獨立的,就好比一個大地皮。

     機場在我眼裡更像是大巴的一個個站牌。

    而飛機則像過站的大巴。

     飛機屬于一個個航空公司,你們所能知道的機長空姐就屬于航空公司。

     機場員工就像站牌的工作人員,雖然一個個公交站牌沒有工作人員。

     航班保障顧名思義,就是一駕飛機飛到機場。

    機場的人接下來要幹的事情,這裡面的事情有很多。

     現有清潔隊上去打掃衛生,再有航機員上去更換餐食和供應品。

    這個同時,油庫補給航油。

    在抵達規定時間之内,再将要飛的客人趕上飛機。

    在規定時間達到之前起飛前往下一個下一個機場。

     我的工作就是提供餐食和供應品。

     我們提供一切你們可以從飛機上能帶走的東西。

     吃的、喝的、能用的。

     報紙、雜志、嘔吐袋。

     餐具、毛毯、小枕頭。

     當然我們似乎不止供應遊客的物品,連機長空姐的也會供應。

     不知道是不是傳言,聽說外國和首都的機場甚至會供應空姐的衛生巾。

     我在機場幹了三年航機員,我接下來要說的三個人。

     就是我的三位同事,我叫他們阿福、阿飛、阿良。

     阿飛,是一個好人。

    他的好從生活到生活方式都能體現,因為他被發了無數的好人卡。

    如果形容阿飛,曆史上到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可以借鑒。

    叫做張飛,對三國裡面的張飛。

     張飛的描寫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記得,皮膚黝黑這一點估計大家都有印象。

     每當有人想要看阿飛的樣子,我們都會打開百度在框裡先打黑入再按搜索。

    然後随便拉一張圖指着就說這是阿飛。

     阿飛之前是我們領導的秘書,後來我們的隊長辭職之後當了我們的隊長。

     航機員的隊長,主要負責回報航班動态。

    每下來一駕飛機,阿飛則負責派遣我們去交接。

     我記得阿飛最深的一次,是我第一次從車廂上摔在地上。

    那是淩晨四點五十,五點十分他就開着車來接我。

    帶我去了醫院,萬幸我隻是輕傷。

     這個故事被我怎麼一說可能很平淡,如果能夠敞開寫作為獨立的一篇肯定會很好看。

     我開始寫故事的時候,也時常會詢問阿飛。

    因為阿飛算是個老書蟲,但是他也總會笑着說不懂我寫的東西,沒有爽點又不是長篇。

    沒有套路還沒有像樣的豬腳,做多賺一點粉絲是不可能賺錢的。

    然後我就被他說中了,但是我沒有改。

     阿良這個人,一點都不善良。

    有一點壞壞的,但也不能說真的壞。

    我老覺得他是我們之中懂的比較多的那種,因為他幾乎什麼都懂。

    我最喜歡的還是他算數這一方面,利息和百分比幾乎他可以在你說出之後立馬就告訴你結果。

    阿良的故事是可以寫書的,但他從不說起。

    可能是因為經常失敗,因為來當航機員之前。

    他在廣州開了一家餐廳,當然他應該也是我見過最落魄的老闆。

     他常常和我們提及,每天上班不想吃泡面就會去賽百味的餐廳買一個十二寸的三明治。

    對半之後在三等分,一天三餐就吃這個。

    冷了之後微波爐加熱,兩天就隻用二十多塊錢。

     他偶爾會說起在餐廳遇到的人和事,但從來不會細說。

    介于這是一個失敗的經曆,我們也不會問起。

     但就算他隻說邊邊角角,在我這裡也已經湊出了一個很好的故事。

     至于阿福是後來才過來的,他的年紀比我們都要大一些。

    但阿福的長相很年輕,當我開始像個老人教訓新人的方式勸說阿福認真工作。

    之後得知阿福大我七歲的時候,我也非常震驚。

    阿福的故事比較少,但能拿出來說的都是經典。

    隻可惜這裡先聊我,如果以後有機會我一定細說。

     這三個人就這樣成了我的朋友同事還有室友。

     我們四個人的生日很慶幸的都能一起過。

     就此,《輕,短,散》開始有了自己的節奏,開始在搬入新家之後穩固成了日更。

     我也很慶幸有了三位能照顧我的同事,讓我能幾乎将全部的精力放在寫作上。

     我接下來細說我的故事。

     三年前,我剛加入機場。

     這裡的工作幹一天休息一天。

     聽起來的永遠都比看起來的美好。

     一天要幹幾乎十六到二十四個小時。

     每天早上四點三十起床,最早可以在下午五點下班。

     最遲要到明天的淩晨五點。

     二十四個小時的工作量,幾乎時刻都在我們身上發生。

     幹一天休息一天,但是休息的時間确實是拿來休息的。

     因為你需要睡覺,至少兩次七個小時的睡眠。

     你真正的休息時間大概就剩下十到十四個小時。

     開始的時候,真的一點都不會累。

     因為你每天都在想着,今天的事情幹完明天就是休息。

     其實每天最爽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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