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海快步跑向了立夏與老人這邊。
老人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腦袋,表情極為痛苦。
玉佩此時挂在老人身下,确實是陰刻的魚形玉佩。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海第一個疑惑的喊了出來。
“按照老人所說,老人也是輸了。
”立夏跟着說道。
我不知道立夏明白了什麼,我現在的情況和大海沒什麼區别。
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我推了推立夏說道:“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立夏指着老人說道:“按照他對雙魚玉佩的說法,他隻是一個分身。
”
“分身?就不是活人?”我說道。
“他是不是活人我不敢确定,但是他之所以現在還能活下去就是因為這個玉佩。
”立夏說道。
老人擡起了腦袋看着立夏說道:“我已經死了?”
“你死沒死隻有你自己知道。
”立夏說道。
“我自己?我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我的記憶消失了。
”老人說道。
“你的記憶消失了,我猜測小時了小半年。
從我爺爺将你的頭像放入表裡的那一刻,你的記憶就消失了。
你隻是你的複制,所以你變得老年癡呆。
”立夏說道。
“胡說。
我得到了玉佩。
我馬上也能得到你的表,這些都是我的。
”老人大喊道。
“要想證明這些很簡單,你自己摘下的你的項鍊。
你如果沒有化為飛灰,那麼你就是真的。
要是你化為飛灰,那麼證明這些都是真的寶物。
也能證明你之前說的重重,也都是真的。
”立夏說道。
“等等,你剛剛提到了什麼?立白将我的頭像放入了表内?”老人驚訝的說道。
“等等,這一切都是什麼和什麼?”大海不解的說道。
“如果我思考的沒錯。
去年,他和我爺爺瓜分了玉佩和表。
我爺爺回去之後一氣之下将他的頭像挂在了表上,表将整個相冊的人都殺死了。
他沒死是因為他隻是個分身?”我說道。
“那麼他是個死人了?”大海說道。
“摘下他的項鍊,一切都會清楚了。
”立夏說道。
“我絕不可能是個死人。
”老人說道。
“那麼你摘下你的項鍊。
”立夏說道。
老人遲疑的站在我們的面前,表情再度顯得有些癡呆了。
立夏再度說道:“我不知道你跟我說的故事裡有多少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合夥害死了彭加木。
然後你将你的故事完美的避開了自己的所有罪責,彭加木所有的惡行。
全是你們七人所為,所以我的爺爺會憎恨于你。
因為你是七人中帶頭的那位。
當然現在你是七人之中唯一的活口,這一切的真想隻有你自己知道。
”
老人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項鍊對着立夏說道:“我會證明自己是一個活人的。
”
“你證明不了。
”立夏說道。
老人當着我們的面拿下了魚形玉佩,随後身體慢慢變灰傾瀉而下。
一堆灰色的物質墊底,上面斜插着一枚魚形玉佩。
“老人死了?”我說道。
“你們看清楚了,他是自殺的。
”立夏說道。
“等等這到底怎麼回事?”大海不解的說道。
立夏撿起了玉佩說道:“想要知道需要回去問問。
”
“問誰?”我不解的說道。
“他的兒子,現在住他房子的那個人。
”立夏說道将玉佩揣入兜裡想着養老院外面走去。
“你這是要去幹嗎?”大海說道。
立夏轉過腦袋說道:“養老院憑空少了一個老人,我們之前還詢問過這位老人。
留着不走等着被抓嗎?”
大海立刻抓起了我向着外面走去。
韓東家門口,立夏帶頭再次敲打了房門。
中年人再度打開房門說道:“怎麼又是你們?”
立夏拿出了魚形玉佩說道:“你爸爸徹底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