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網上認識的,今天第一次見面,所以就很開心,喝了些酒,”
“她就有兩個愛好,收集包包和喝酒。
”
“她家裡有很多藏酒的。
”
談起林聽晚,我就有好多話想說。
在最需要朋友的那幾年,我身邊并沒有朋友,我很少去聚會,去交朋友,和朋友玩,因為我并沒有那麼多時間。
我的時間都用在學習如何當一個豪門太太。
其實那次逛街,送她包包後,我倆還不是這麼好的朋友,偶然一次慈善晚宴,我們再次遇見。
那是一個愛心慈善晚宴,朱家千金為貓狗舉辦的,到場的都是年輕人。
我因為一個人都不認識,就躲在角落裡喝酒,卻聽見兩個女生的對話。
“仗着自己是獨生子女,就眼高于頂,看不起人。
”
“就是,他爸媽生個兒子,還有她什麼事。
”
“比她有錢的多的是。
也沒見人家耍打牌,真是小牌大耍。
”
我透過紗簾看過去,兩人盯着的地方,站着個亭亭玉立的女生,那女生穿着蓬蓬短裙,也是一個人喝着酒。
我又看見她手裡的包很熟悉,不就是那天我送出去的包嗎?
在次看向她的臉,我才發現那就是林聽晚。
我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忍不住出聲制止:“說别人之前,不如先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
兩人沒想到角落裡還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應過來:“你誰啊,管的着嗎你。
”
聽兩人的口音,應當是滬城人。
哪裡的人自然是沒什麼問題的,隻是兩人渾身假名牌,手裡都是拍照設備,一眼就看的出來是蹭席拍照的假名媛。
“你門剛剛說的,是我朋友,你說我管不管的着?”
我站起來,總簾子後面走到她們面前。
也許是我的氣場太過強大,畢竟那時的我剛二十出頭,年輕氣盛,還沒嫁做人婦。
兩人被我吓得節節敗退,可嘴上還是不饒人:“你他媽又是什麼貨色,賤人,你有證據嗎?”
我腳步一頓。
她們在角落裡,除了我沒有人聽到,而我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沒想着錄音。
而他們聲音并不小,很快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見我不說話,他們似乎更加猖狂。
“你有錢就可以随意污蔑别人了嗎?這世界還有沒有公道,我們兩個性子軟,就是讓你這樣欺負的嗎?”
“我!”我一時間不知如何解釋,我知道我無須自證,但此刻在衆多目光中也不禁有些汗顔。
緊接着,我看見一隻熟悉的包,在天空中滑過一道弧線,正中面前兩人的頭。
“誰打的!”
“你奶奶我!”
一聲暴喝,林聽晚怒氣沖沖的走過來,一腳就踹上說話的兩人。
兩人瞬間扭打起來,場面一度失控。
很快,去拉架的我也被卷進去,我們四個人就這麼打了起來。
事後,我們兩個狼狽的坐在路邊,我不解的問她:“;離的那麼遠,你怎麼聽到他們兩個罵你的?”
她同樣不解的啊了一聲:“沒聽到,我以為他們兩個欺負你。
”
兩人一對視,都徹底明白過來,開始捧腹大笑。
笑到笑不動的時候,他們終于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