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晚總算捕捉到關鍵信息了。
我連忙點頭,就要說出程芊薇的名字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林聽晚沒好氣的翻着白眼:“誰啊。
”
我無奈搖搖頭:“我去開吧。
”
她眯着眼睛,笑了笑:“謝謝。
”
可以感受到,因為默契的原因,我們之間的關系在迅速拉進。
我娴熟的拉開門,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門外。
“薄景初?”
而他看到我也是很驚訝:“怎麼是你?”
“誰啊誰啊?”林聽晚跑出來,看見是薄景初的瞬間拉下臉來。
她把我往身後藏了藏:“喂,你不要覺得她和漾漾長得像就對她什麼,你已經害死黎漾了,放過她吧。
”
薄景初瞬間皺了眉,說明他很不認同,即将生氣。
我怕他對聽晚做什麼,連忙将搖晃的她拉到身後:“她喝多了。
”
林聽晚轉身回去,躺在了沙發上。
“漾漾!關門,我這裡不歡迎狗。
”
我聳聳肩:“薄景初先生,還有事嗎?”
薄景初臉越來越黑:“你和她怎麼認識的?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們的隐私,與你無關吧。
”說着,我就要關門。
他伸手攔住:“旁邊的房子,我要買,中介說買房的人到這裡來了。
”
買房?他好端端的買這裡的房做什麼?他名下的房産怕是自己都分不清了。
“我買的,不好意思,不賣。
”
可我即将關上的門還是被他緊緊握住:“這間房子對我有特别的意義。
我願意花雙倍價錢。
”
他臉色此刻恢複如常,耐着性子和我說房子問題。
我忽然發現,他比以往多了些耐心,難道是為了程芊薇,連自己的脾氣都改了。
“這間房子對我也有很特别的意義,所以我不能給。
”我禮貌一笑,就要關門。
他放棄了攔門,抿着唇看着我關上了門,我聽見他打了個電話,但是打給誰就不得知了。
我轉身回去,林聽晚已經睡着,她喝酒貪杯,總是趁我不注意偷偷的喝,都不用别人勸酒的。
我無奈收拾殘局,然後輕車熟路的到房間裡找了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
感受到頭有些暈,所以也靠在沙發上休息,卻一個不小心也睡了過去。
敲門聲再次響起時,已經日落西山,我猛然驚醒,跑去開門。
這次來的人,倒是我沒想到的。
“怎麼是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薄今硯抿唇,眸光透過鏡片落在我的身上。
“我以為是薄景初。
”我實話說道,開門的時候,還以為是薄景初又來說房子的事。
我很擔心他把房子搶走,畢竟他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他會不擇手段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回過神來,才看到薄今硯身上的西裝微微皺着,低垂着頭,眼裡淨是疲憊,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幼小的少年身影,我試圖抓住,那身影卻一閃而過。
所以我疑惑的打量着眼前人,想從中找出剛剛奇怪的記憶。
“他給我打了電話,所以我就來了。
”
“啊?”
我疑惑的啊了一聲。
他什麼時候這麼直白了?他以前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