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的偷偷闖進了陳尚書的書房,直接表明了自己顧瑞身份,并以顧瑞貼身玉佩為證。
陳尚書當時很是震驚,并詢問整個金國使團是否乃襄王府的人假扮,小的承認了,陳尚書既沒有聲張,也沒有做過多詢問,隻是讓小的先回,待仔細斟酌後再做決定。
”
“不過小的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學着顧瑞吊兒郎當的樣子在他院子裡耍賴,他要是不支持襄王府,小的就撞牆死在他面前。
”
“許是昨晚主子在禦書房将明慶帝和一衆權臣玩得團團轉,陳尚書意識到主子的不凡之能,終是松了口,同意暗中站隊襄王府。
”
顧瑭忍着茅廁的臭味,以袖遮鼻,艱難道:“吏部主管朝中官員,且陳家乃世家大族,有他站隊,将來穩固朝廷,可以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
“不過你要緊盯着他,最近多在他院中晃蕩,争取拿到一些陳尚書的貼身信物,萬一他反水,将此展現到世人面前,他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站在同一條船上,要是傾覆那就一起傾覆,不過看他答應的如此痛快,還算識時務者為俊傑。
”
顧七假扮的顧瑞找上陳家的門,陳尚書已然知道金國使團的真正背景,他如果不答應,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好了,我先回了,要不然外面的太監護衛會起疑。
”顧瑭其實還有話要說,不過他再不走,都快被熏暈了。
不過顧瑭還有一句話要交代,聲音都帶了絲隐忍,“父王名單上的人,都去‘拜訪’一下,争取籠絡更多朝中重臣站隊襄王府。
”
“不從者,不可留。
”
早死晚死的事兒,待将來顧瑭入京,第一時間肅清朝綱,之前那些與他站在對立面上的人,結局就隻有一個死字。
“不行了不行了,走了。
”顧瑭捏着鼻子趕緊往外走。
房梁上的顧七隻能用話語相送,“主子,慢走,啊不,主子快些走。
”
顧瑭擡頭瞥了顧七一眼,不忘囑咐,“小心行事,一切以人身安全打緊,察覺到不對,立刻帶着兄弟們離開上京,不必管我。
”
顧七知道自家主子有神器相助,自是不擔心的,“是,主子。
”
“今晚,皇宮會大亂,想必會有更多朝官對明慶帝這一脈失望,此次上京之行,我們定會收獲不菲。
”
顧七驚喜,“主子,你又有什麼驚天大謀劃?”
顧瑭擺了擺手,一副不可說也的表情,腳底更是和抹了油一般快,火速逃離臭烘烘的茅廁。
這邊顧瑭正經受着臭味襲擊,那邊的黃小桃正忙得不亦樂乎。
“唉,這幾位大哥眼熟啊,上次也是你們來取運到滬城的拍品吧?”今天押運公司的人過來取需要運到大不列颠的拍品,将其運送到海運公司報關走各種手續,黃小桃趁他們趕來之前,将顧瑭上次送給她的大件黃花梨木家具從系統保險櫃裡取了出來,數量多,單件又大,不光庫房,小院,客廳全部都擺滿了。
“黃小姐貴人記事啊,上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