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裡蘇又老實下來。
不因為别的,隻因為怕他的老師反悔。
尋常的招數對他的老師沒有用。
“那這次我會跟着老師出去嗎?”
沒出去過也還好,一出去過。
食髓知味,那種自由的感覺讓他無限回味。
“這次你不能,”司郁話沒說完,看見他手裡捧着的手槍,忍不住笑。
裝什麼珍視,還不是最喜歡祁東臨送的。
祁東臨這時候早就把他抛棄了吧。
壓根也不知道安德裡蘇進過監獄呢。
“那,老師,我在這裡等你麼?”
“你不是想見先生嗎?我送你去見,這是你唯一一次機會。
”
司郁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得花枝招展但又平添幾分冷意。
安德裡蘇頓時驚喜的什麼也顧不上了。
能見到先生和一直被先生手底下這位老師帶着,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安德裡蘇打心底裡覺得他的老師是先生的一個得力手下。
壓根沒考慮,他的老師究竟是不是如此身份。
他壓根沒想,為他做了這麼多的人,到底是他的老師。
要不說安德裡蘇這個人就這樣,恩義淡。
說白了,還是覺得他老師的身份不夠大。
司郁就算不知道他肚子裡的小九九,也知道他的為人。
早先就見識過了,不是個好東西。
但也不至于差的不能教。
安德裡蘇被獄警帶走,她徑直回了醫院。
一是複查,二是為了見人。
出院那天得知這醫院為中心的地皮被劃在先生名下的時候,司郁有些驚訝。
無非是驚訝自己做手術的時候,這裡居然還不完全算是先生的地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