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最後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着巴掌印。
心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有敵襲?!”
先生:“……”
敵你個頭,大蠢豬。
大概是為了洩憤,先生拍了一下他不太聰明的腦瓜。
“看什麼看,沒見過我不小心把臉摔到司郁的巴掌上嗎?”
強行挽尊。
很沒說服力,但是畢竟是先生說的,那就有幾分的可信度吧。
嗯,有幾分呢,2.5分吧。
剩下的97.5分信不了一點。
先生伸出指尖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皮,“斯”了一聲,顯然是真疼到了。
但,“幸好我臉皮夠厚啊。
”
“太真實了,居然能透出巴掌印,以後這個材料加在我的實驗室裡,明白嗎?”
心腹點頭,“明白。
”是挺真實的,這下很多人都知道先生被人扇巴掌喽。
妙哉。
心腹賊眉鼠眼的樣子一猜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先生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
在s區待了好久的安德裡蘇差點以為自己被忘記。
等了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
就在安德裡蘇以為過去的幾天都是一場夢而已,自己隻不過被大佬在空餘時間随手垂憐了一星半點。
但一摸到那把槍,他又選擇了相信。
獄警都不收走的槍支,無外乎兩個原因,安德裡蘇足夠牛逼足夠有背景,但顯然不是。
第二個原因就是這槍支原本的主人足夠牛逼,誰都得一個面子,拿在他的手裡更是如同免死金牌一般,更甚一個信物。
安德裡蘇每個夜晚,反複懷疑,反複相信,反複自棄,反複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