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試探了先生一晚上無果,二人從這棟樓裡出來後站在門前。
先生突然不走了。
“我想抽根煙,你邊去。
”
不想讓司郁聞煙味兒但也不想委屈自己,先生擡腳輕輕的給她屁股一下讓她去上風向,離自己遠一點。
司郁皺眉拍了拍屁股,揉了揉,懶得和他打,乖乖去一邊站着了。
先生摸了摸兜,想來一根雪茄,猛的想起來,心腹不在身邊沒人給他拿。
他夾了根煙出來,打了火吸了兩口就掐了。
然後定定地站着,半天沒動。
司郁自然是不敢打擾“入定”的先生,隻看着他側面闆直的腰卻微微頹廢的肩頸,微微歎了口氣,有幾分心疼。
國際區這種無法穩定下來的地方,全靠先生一人支撐,讓這群蛇鬼牛神不至于去禍害其他地方其他人。
“唉。
”
司郁微微歎了口氣,眯眸看向遠處。
先生聽到她的歎息後莫名其妙的也跟着她的視線往前看去。
“又搞什麼?”先生沒好氣地問,獰笑了一下。
“沒事兒我閑的。
”司郁沒好氣地回。
“神經。
”
“……”小不死的。
煩死了。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
”先生說。
“啥事兒!”司郁特别沒好氣。
先生看她不耐煩,嬉笑一聲拿腳勾了勾她的腳腕,“陪我去監獄裡見個人?”
司郁哼哼一聲:“不去,沒有想見的謝謝。
”
“怎麼會,燕裔明天會去監獄裡看他的父母,我尋思你不想看看這時候的他嗎?那個或許還沒愛上你的他?”
這個名字一出來,司郁的眼神瞬間就不一樣了。
滿是好奇,十分的好奇。
讓先生啧啧稱奇。
“不愧是燕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