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找了心腹來時,餐廳已經成為廢墟。
不隻是桌椅報廢,地闆都像被人撬開打碎了一般,遍地是殘渣。
牆壁上到處都是凹陷的痕迹。
心腹鼻子上的墨鏡滑了下來,看了看老錢。
“你是說,司郁小姐和先生打了起來?”
“是啊,你看這裡,你覺得平常餐廳會是廢墟嗎?”
老錢撓了撓頭,覺得先生的心腹問的有問題。
為什麼不信呢?
他老錢也不會說謊啊。
“先生真的很生氣,小姐觸了先生的逆鱗了。
”
心腹問:“什麼逆鱗?”他怎麼不知道?
“就是味覺,味覺的事兒。
”
“啊……就這啊。
”
“不是你别不信我啊。
”
老錢有點着急,手忙腳亂的解釋。
“我倒不是不信你的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倆……”
不應該是這種破壞力啊。
應該把整個樓拆了才對啊。
才壞了一個餐廳?
這不能啊,倆人真打起來這庭院,樹林,不都得遭殃啊。
單拎出來誰倒沒什麼,這倆人打起來不亞于核武器爆炸啊。
那個脾氣那個力氣。
看看這裡的“小廢墟”這倆人還是收了勁兒的,不應該是什麼先生生了氣的結果。
那應該沒什麼大事兒。
多半現在也打的沒了脾氣了。
心腹看了看這裡的情況,打電話叫人來重裝修,預估了一下需要花多少錢,準備一會兒找先生的賬戶報銷。
老錢看着心腹一陣行雲流水的操作搓了搓手看了一眼廚房,小心翼翼地問:“那我還用再做一頓飯嗎?”
“不用了,不珍惜糧食的兩個人餓着活該。
”
心腹賊眉鼠眼的确認周圍沒有人偷窺後,嘟囔了一句。
老錢沒敢認同。
老錢一個被雇傭的廚師,拿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