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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杀王座者,黑木是也!【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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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陰一道劍氣豎斬,将這斷牆處的衆多邪祟都打成了傷殘,柳白再度三張奇寶書頁丢下。

     赤金火海之下,這斷牆處的邪祟就好似棉絮遇到火苗一般。

     燃燒的極為旺盛。

     火苗跳動的也是極為喜悅。

     斷牆兩邊的走陰人見狀,都在默默收了手,因為這附近的邪祟,都被柳白跟祈陰兩人聯手,絞殺了個幹淨。

     柳白雖隻是修第二命的走陰人,但他命火點燃之下,本就有着神龛的實力了。

     外加這血色圖紙,還是由黃生這個極有可能是天下最強大師打造的奇寶天地書。

     還被柳白熔成了自己本命奇寶。

     外加柳白一次性動用了三張“火”字真言的奇寶書頁。

     重重加持之下。

     哪怕是這斷牆處的那些鬼蜮橫生的祟物,也難逃烈火焚燒。

     縱使外邊還有着密密麻麻數之不清的邪祟,但他們過來也是需要時間。

     所以這些城牆上的走陰人都抓着這難得的空檔時機,趕緊恢複着自身狀态。

     柳白身形飄在這斷牆上邊,背後似是一涼,他放在書頁上的右手趕忙撕下了一張“遁”字真言的書頁。

     刹那間,他身形一閃而至遠處。

     随即他站立過的那個位置,其背後虛空處便是憑空伸出一道血色彎鈎肉刺。

     若是柳白沒走,這一下勢必得将其胸口捅穿了。

     可動用了這“遁”字真言的他,自是輕松避開。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速度竟然有如此之快,快到跟瞬移都沒多大區别了。

     等着他再度回頭看去時,隻見對面斷牆上赫然沖起一高大人影,他雙手帶着一雙鹿皮手套,猛地握住了這肉刺,怒喝一聲,竟是從這虛空當中拔出了一祟物,猛地一甩便是去了遠處。

     他大踏步的腳踩虛空而去,同時放聲笑道:“敢殺柳公子,問過我蔣沖了嗎?!” 斷牆處的赤金之火逐漸熄滅,地面已是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陰珠,紅的青的夾雜其間,遍地都是。

     沒了火海攔路,這遠處的邪祟再度一湧上前,欲要從這斷牆擠進來。

     城頭上經過短暫休憩的這些走陰人,也是再度點燃命火,放出術法。

     雷序黃上觀幾人也是如此,柳白也沒再動用奇寶。

     書頁雖多,但也是需要緩和恢複的。

     總不能竭澤而漁。

     隻不過他這次也沒再動用自己的本命之焱,而是借用着鄧家的無源火。

     如此一連殺個不停,也不知過去多久,殺的柳白都麻木了,可這眼前的邪祟依舊不見少。

     身邊的走陰人也是不斷更換着,有些是城裡來的走陰人,被替換了。

     還有些則是來了城頭,就再也回不去了。

     “柳公子,你先歇會吧,讓老身來。

    ”一個花白頭發的黃衣女子上前,她左手已經耷拉着,但精神依舊很好。

     柳白見狀也就答應了。

     主要還是胡說他們都已經休息幾次了,他卻一直沒退下來過,雖說這命火不是自己的吧,但是借由自己的身體燒出來,燒久了也是渾身酸疼。

     正當他退下來,還沒走到那稍微安全些的地界時,卻是見着西境長城以西的那片黃沙上空,忽地顯現出一尊巨大的金色法相。

     其隻一出現,便是提刀朝前砍去,速度奇快無比。

     刀氣滾滾橫掃而來。

     隻見一小山高大的黑影被其攔腰斬斷,化作一陣血珠雨散落人間。

     饒是如此,那刀氣依舊隻是損耗了小半。

     餘下的刀氣朝着西境長城方向劈來。

     城外的那些邪祟自是感覺到了大恐怖,一個個驚慌失措的朝着四周跑去。

     可這刀氣實在太過巨大,好似都足以趕得上整個西境長城的寬度了。

     數之不盡的邪祟在這刀氣之下化作了陰珠,散落在這片不知埋葬了多少邪祟和走陰人的黃沙地裡。

     連帶着這斷牆外邊的這些邪祟,都死傷大半,最後還是被一渾身甲胄的骷髅,一頭将這刀氣撞碎了,餘下的邪祟才免得災禍。

     但是其餘城牆下的那些邪祟可就沒有如此好運了,它們隻得在這刀氣之下斃命。

     隐隐之中,柳白似是猜到了這是誰了! 果不其然,就在這刀氣快要臨近城牆之際,倏忽抖散身形。

     更遠處的禁忌之中,先前那一閃而逝的金色法相上空響起來了一聲暢笑。

     笑聲如同滾滾驚雷傳遍四野。

     驚地無數邪祟膽寒,但卻讓這城頭上的好些走陰人驚喜。

     隻聽那聲音主人放聲笑道: “今日顯神者,乃我阿刀是也!” 顯神。

     阿刀顯神了! 柳白聽到先前那笑聲的時候,就已經足夠驚喜了,現在一聽更是果然如此。

     若是談論起這走陰城内的風雲人物,近幾年來,誰人不識阿刀? 幾年前剛來這走陰城時,還是個鑄神龛的走陰人,但是短短不過半年功夫,在這臨近走陰城内的禁忌之中逛了幾圈,回來就已經能神座了。

     再之後又是經曆了幾場邪祟攻城,這走陰境界就蹭蹭蹭的往上漲,很快便是到了本尊高坐的境界。

     現如今又是一次邪祟攻城,他竟然就……顯神了?! 這要再來一次,豈不是都能證道了! 這也不止是柳白的想法,而是這西境長城的城牆上邊,無數走陰人心中的想法。

     柳白腦海裡邊則是緊接着又想起了黑木前幾日的言語,他說等阿刀顯神之後,他就将顯神無敵。

     現在阿刀顯神了,看着他劈出的這一刀的效果,倒真是有些顯神無敵的架勢。

     畢竟這西境長城外的衆多邪祟,在他這一刀之下,起碼少去了三成! 衆多邪祟一下少了三成,這讓城頭上的走陰人壓力小了許多不說。

     更是讓好些邪祟都沒了再戰的心思。

     先前多上三成都沒拿下城頭,現在少了三成,那還能行? 它們是邪祟,但它們不傻,恰恰相反,好些邪祟都要比人機敏! “阿刀是吧。

    ” 更遠處的禁忌之中,那件染血的壽衣裡邊傳出陰恻恻的人聲,讓人聽了心生膽寒。

     緊接着,阿刀的身形便是猛地朝着城内遁來。

     同時放聲道:“老元帥救命啊!!!” 顯神無敵,一刀劈去萬千邪祟,很猛了……可依舊無法跟這王座邪祟匹敵。

     阿刀雖然狂,但也是狂的有自知之明。

     “老元帥?” “呵呵。

    ” 王座壽衣已經從原先的位置消失了,但是聲音卻依舊傳遍了整個城頭。

     它的意思很明顯,這城頭上的衆多走陰人也都心中知曉。

     阿刀若是能回來城頭,那這王座壽衣邪祟自是不敢再追。

     可若是還沒回來城頭,反而是被老元帥接引進入城頭的話……那你老元帥不講規矩,也就别怪我們禁忌不講規矩了。

     到時事情說的小了,就是禁忌王座犯邊,要走陰城交出阿刀。

     或者事情再大些,禁忌……東征吧。

     阿刀自是也明白這道理,所以此刻的他,自是拿出了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

     城頭上的這些走陰人也都紛紛為阿刀揪起了心。

     這阿刀若是能回來,假以時日勢必又會是人族的一尊證道強者,可若是回不來,那一切都是玩完。

     “娘嘞,這阿刀若是回來了,他欠老子的錢,一筆勾銷!” 柳白身旁,那個手提斧頭的赤膊男子大笑着,又是一斧頭剁碎了一飛鳥山精的鳥頭。

     “那可不行,他欠我的還得還,頂多……頂多請他去老酒鬼那裡喝幾壺馬尿吧。

    ” 另一個倚靠在城頭的老頭笑呵呵的說道。

     隻是有些出氣多,進氣少了。

     柳白眼角的餘光又是注意到了黃上觀在緊緊捏着拳,胡說則是屏住了呼吸。

     柳白也擔心,但是相比之下,又不是很擔心。

     他相信阿刀為了晉升顯神,做了諸多準備,可同樣有人為了證道,也是做了許多準備。

     所以他隻是默默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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