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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正好四個人,搓麻将。
今晚這附近酒店肯定都住滿了,怎麼,你要跟班長在外面流浪?”
他們四人在路邊招了一輛出租車,十來分鐘的路程。
“這段時間沒讓阿姨過來收拾,有些亂,見諒。
”
迎面的客廳的确很大,如同她說的一樣,隻是亂但并不髒,沙發上堆了幾件衣服,餘淺淺把包丢在一旁,把衣服塞進洗衣機中。
“随便坐,水,廚房和冰箱都有,自便,不用客氣。
”餘淺淺沒有當主人的自覺,直奔麻将機的方向跑去。
麻将機在客廳的拐角。
“本來買的麻将機就是裝飾,沒想到現在能用的上。
”餘淺淺給麻将機插上電。
“我沒打過。
”喻麥冬道,過年的時候,家中親戚會搓上兩盤,她對這個不感興趣,從來沒有主動了解過麻将的規則。
“沒關系,我倆教你。
你呢?班長。
”
“應該會。
”賀祁年在一旁聽他們的指導,發現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樣,他打斷兩句。
“你忘了你現在哪嗎?人在北城,當然要遵守北城麻将的這一套。
”
“抛棄你的淮西打法。
”劉尋棋在一旁附和道。
賀祁年有基礎,雖然套路不一樣,但本質的根都是一樣的,不太複雜,稍稍變換了些,至于喻麥冬,她有詢問了幾句,徹底了解規則後才在麻将桌邊坐下。
洗牌和摸牌喻麥冬的動作
“你倆是人嗎?”
但很快就發出了另一種感歎,“喻麥冬你是人麼?”
原先賀祁年還有胡的機會,等到喻麥冬徹底上手之後,賀祁年赢牌的幾率也就比較少了,至于劉尋棋和餘淺淺開始不停地點炮,沒有了剛開始的威風。
“我以前一直覺得麻将是一個靠運氣的運動,你這咋回事,你坐上來之後我就一點運氣都沒有了嗎?”
重新搓洗牌的時候坐在旁邊的劉尋棋吐槽道。
“你在計算你的牌面值大小,想要漂亮的牌面,所以就會想的太多,但是我們又不玩錢,隻要胡了就好。
以及我們不玩紅中,更不用在意這個排面了。
”
“你連川渝的血戰紅中都知道了?”
“坐上來之前搜的。
”
“狀元,我隻服你。
”
“我今晚喝多了,思維緩慢,并不是技不如人。
”餘淺淺将她面前的那一挪牌碼好,為自己辯解。
“來!搖骰子,抓牌!”
“莊家先來。
”
上局的莊家是喻麥冬,順時針進行下去,第三個出牌的是坐在對面的賀祁年,他摸了一張牌之後又将其打出去,然後,
“胡了。
”
“啥?”
“啊?”
餘淺淺和劉尋棋兩人同時看向他。
賀祁年先是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再将自己的牌攤開。
還真胡了。
“我靠,這還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