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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隻是在他的周圍消失不到一年的時間,其中還不包括你隔三差五飛過去,你得正視這個人到底适不适合你了。
”
“我過去快二十年,每一個對我而言重要的瞬間都有她的存在,我知道後的第一反應是要跟他攤牌,分手,不過,我做不到。
”
喻麥冬看到她泛起水光的眼睛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語,慢慢道:“你跟我一個……也算不上朋友,認識的人很像,不過也有些不一樣。
”
以前她覺得梁絡依和趙曼像其實不然,要說像的話應該是餘淺淺跟她跟相似一些。
直來直去,有些少女的小心思,但要是說在多點心眼也沒有。
梁絡依對自己頤指氣使并不是素質差,她對她指手畫腳真的隻是因為身份問題,她的家庭是她媽媽的雇主,而自己小學三年級就在她家蹭上一口飯,有這樣的态度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刻在骨子裡的習慣。
如若梁絡依面對另一個和她條件一樣的人,她展現出的同樣是富有家教的一面。
“聽你這語氣跟她關系不怎麼樣啊。
”餘淺淺雙頰微紅,認真聽她講話,喝了這麼多,還沒醉,起碼能聽出喻麥冬跟她這位認識的人關系不咋樣。
“嗯。
”
喻麥冬也不解,但她往往是跟她們這樣的人交流更多些。
在她們眼裡,是看到自己就會有傾訴欲?
“喂,狀元。
”餘淺淺突然換了一個稱謂。
“嗯?”
“你記得你可是狀元,近一些又何必呢?”
喻麥冬淡然一笑:“隔壁學校都是這東西,我并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
這段飯吃完後餘淺淺的角度有些虛浮,但她不願意現在就回去,要拉着喻麥冬去步行街跨年,現在距離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
”
北城這段時間逼近零下二十度,喻麥冬走在寒風之中忍不住給自己裹成一個球,她現在隻是躺在床上,餘淺淺的生硬又在耳邊響起。
“前段時間跟他越好今晚視頻的,今晚把手機關機了,要是我現在回去,肯定會忍不住給他發消息的。
”
今晚是跨年夜,步行街人山人海,周圍幾個學校的年輕人今晚都聚集在此。
好在餘淺淺不愛跟人擠,她們隻是在這條街的結尾,她蹲在花壇上,手上還揣着一瓶啤酒,便哈氣便往嘴邊送上一口。
這是她們出了飯店餘淺淺在路上買的,拿了一打,正好六罐。
事實不然,這個季節的啤酒灌進喉嚨裡,凍得一個激靈。
“不用擔心,今晚住我在外面租的房子呗,有客房,你今晚回不去就住我那裡。
”
“你少喝點。
”喻麥冬的手上也被強塞了一罐,她沒跟她一樣蹲在花壇上,隻是站在一旁,看着不斷向前湧的人流。
時間真難熬。
喻麥冬隻有這一個想法,大抵又過了一會,她被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