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戰栗襲來,銀胄粘了水的睫毛一顫,來不及興奮,見王終于願意吸食血蜜,馬上繼續把胃裡面的血蜜源源不斷的反刍出來。
看着王終于進食,銀胄連着指尖都在顫抖着發麻,心髒跳動的聲音連帶着他耳膜都在發顫,感受着王對自己的需要,他尾巴不受控制的纏在她的腿上。
銀胄喉口不斷滑動,直到喂空了胃囊的血蜜,才有僵硬的反應過來,沒有蜜了……
感受到沒有東西能喂自己,月寒沒有離開不說,反而拼命的索取,搜刮着止餓的瓊漿。
口中和胸腔中的空氣被攫取,銀胄無機質的眼睛蒙上來一層水霧,控制不住的眼睫微顫,太陽穴被滿足脹得發疼。
身體的感官被吊的高高的,全身都在欣喜。
心底的負罪感和自責卻在一瞬在心底轟然爆發。
短時間隻能釀出來這些血蜜,幼年體釀蜜慢,他一直躲着追蹤的軍隊,靠着手上的絲線已經第一時間找了過來,還是沒有讓王滿意。
看着王還在饑餓的索取,銀胄才反應過來要侍奉王才可以,唇角微微顫動,銀胄揚起脖頸學着她的動作,侍奉了回去。
最後的一絲甜美也被她搜刮幹淨,感受着甜美的瓊漿已經不再繼續填補上來,對方的主動也一下子驚醒了月寒。
看着面前無機質眼睛帶着霧氣,跟自己呼吸交纏的銀胄,他此刻呼吸短促而淺薄,沒有情緒起伏的臉上,竟然帶上了空茫的神色。
月寒有些歉意的推開他,她本意就是想嘗嘗味道,但是吃到血蜜的一瞬間,她就跟瘋了一樣,竟然把他抓過來吸了個遍。
還來不及錯愕,月寒就感受着喝下去的血蜜在身體裡面肆意流淌。
胃裡面的饑餓終于被填滿了,但是遊走全熱的熱意卻更加濃烈了,另一種的更加兇狠餓意爆發了出來!
好餓!
銀胄也好餓,目光落在月寒的脖頸間,那裡雪白的皮膚吹彈可破,他幾乎能聽見青色血管下血液流動的聲音。
但他看的不是她身體裡面的血液,而是青色血管外皮膚上的汗液。
喝了他的血蜜,填補饑餓增強力量的同時,血蜜中帶有他的信息素也會徹底使王加速陷入發熱期。
他需要侍奉王渡過發熱期才可以,看着王脖頸上的汗,銀胄緩緩擡起了手指有些恐慌點了上去,發現王沒有拒絕,才敢用指腹擦走那滴汗水。
把指腹上汗液虔誠吞到口中。
就像王隻能靠自己的血蜜緩解饑餓一般,他也隻能靠王的體液緩解饑餓……
釀蜜已經花了他太多的體力了,他要陪王渡過發熱期需要補充體液才可以,銀胄見王沒有制止抵觸,他小心翼翼的靠了上來舔在她鎖骨的汗水上。
月寒皺眉低頭看着他的舉動,他貼上來的位置好像熱度消散了一般,拉回自己脫缰的理智,月寒輕輕推開她,“我有不點舒服,先走了。
”
剛要轉身卻發現他的尾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纏上了她的腿,箍的緊緊的……
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