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撓我腳心,很癢的。
”
塗小栖放下手中的相冊,氣鼓鼓地看向捉弄他的傅禹辰。
肉肉的小腳不輕不重地貼着他的小腹,溫涼的、柔軟的,傅禹辰垂眸看着,眸光逐漸幽深。
良久,他最終還是沒忍住,握住他纖細的腳踝,低頭在塗小栖白皙的腳背上落下了一吻。
“你又親我的腳,快去漱口!”
塗小栖一邊說,一邊抽回自己的腳,縮進了被窩裡,忽閃忽閃的大眼睛一直盯着傅禹辰。
仿佛他不去漱口就不讓他上床睡覺。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用完就扔。
”
傅禹辰十分的無奈,但也隻好起身,收拾好精油和一些按摩工具,看着縮在被子裡的傻兔子,轉身去了浴室。
第二天清晨,外面白皚皚一片,長長的琉璃柱挂在屋檐邊,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水晶般的光芒。
莊園裡的傭人一大早就起來清掃了。
陽光一出來冰雪就融化了,在地表結成一層薄薄的冰,稍不留神就會摔倒。
現在家裡可是有一個金疙瘩,他們要是不勤快一點,估計就離被辭退不遠了。
而塗小栖和往常一樣,美美地睡到了九點多才從被子裡冒出了頭,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然後展開手臂,被傅禹辰抱進洗漱間。
因為提前跟林軒打了招呼,所以就算中午到醫院也能做檢查。
所以傅禹辰不着急,也沒有催促慢悠悠的塗小栖。
畢竟現在身體比較笨重,傅禹辰能做的就是在旁邊護着他。
早飯,額,午飯,也不對,應該是早午飯後,溫女士又把兔兔裹成了一個胖球。
讓原本就笨重的傻兔子,行動更加笨拙了。
像一隻可可愛愛的企鵝,乖乖地被傅禹辰牽着。
“你看好栖栖,千萬别磕着碰着,他現在可出不了一點意外。
還有,路上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對了,還有……”
溫如言不厭其煩地念叨着,要不是傅禹辰不帶她。
溫女士都想跟着一起去。
“媽,我知道,帶小栖去産檢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知道該怎麼做,您就放心吧。
”
“要不我們跟你們一起去吧?反正我們兩個在家待着也無聊。
”
傅天宇此時也跳出來添亂。
“爸,媽,我和小栖隻是去做個檢查而已,很快就回來了。
而且現在那麼冷,你們兩個身體都不太好,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怎麼會,我們兩個身體可硬朗了。
”
溫女士說着還擡手拍了一下身邊的傅天宇。
“咳咳咳!對,很硬朗!”傅天宇死鴨子嘴硬。
溫如言:“……”
塗小栖:“……”
傅禹辰默默把身邊的胖兔子拉到了身後。
“你們感冒了可不能照顧小栖了,他現在可是關鍵時期,孕夫是不能随便吃藥的,你們知道吧?”
不得不說,傅禹辰是狠狠拿捏住了他們兩個的死穴。
原本還想再為自己争取一下的,但聽到傅禹辰的話之後,他們瞬間熄了聲。
面面相觑,忿忿不平。
送走塗小栖和傅禹辰後,他們一轉身就看見了窩在沙發上看劇吃零食的傅毓姝。
傅天宇沉默不語,默默離開了現場。
溫如言徑直走了過去,把人薅了起來,“你看看你,哪裡有點豪門千金的樣子,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
”
“媽~我又怎麼了嘛?”
“你還問我怎麼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明天你就去傅氏實習去!”
是得好好鍛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