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仙尊恥得蜷起了玉趾,低頭沖魔尊求道:“你叫他們不要看了……”
鸩焱魔尊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李大肅:“怎麼,他看得,我們看不得麼?”
“不是!”仙尊急急地分辨,“不是”
魔尊故意截斷他,“那仙尊便是願意讓我們看玉體了。
”
舔了微雲前液的精瘦男人道:“這般水嫩的大奶子,瞧着吹彈可破的,若能摸上一摸,不知該有多舒服。
”
魔尊笑道:“可惜現在仙尊隻準看,不準摸。
”
李大肅在一旁道:“是尊主地方選得不對。
仙尊在野地裡容易害羞,在屋裡就能放得開了。
先前被我插屄的時候,可是爽得魂都飛了。
”
另一個書生模樣的男人插道:“尊主忒也偏心,這樣的好事應該讓我們輪流來,為何全便宜了李大肅這家夥。
”
微雲聽着魔尊和他的分身假扮成好幾個人聊天,又說起他在男人指下意亂情迷、醜态盡出的事,心裡不禁想鸩焱魔尊必定是覺得他本性淫蕩,人盡可夫,才用這種手段淫辱他。
他心頭一陣委屈難過,無生酒的效力又越來越強,不知不覺間身體軟得連指尖都掙紮不動了,不管心裡有多不情願也隻能被縛着雙手,敞着肥豔騷奶和吐水的嫩莖任一衆男人肆意觀看。
男人們火熱的視線在他美豔的身子上四處流連點火,微雲仙尊難堪地閉着眼别過臉去,不肯再直面這淫浪場面。
可他女穴的尿孔裡還是淫癢難耐,提醒他被鸩焱魔尊擺弄到了這個地步,淫毒卻仍然未解。
小腹深處起了久違的尿意,沉甸甸地欲尋一個出口。
魔尊恰在此時又開了口:“仙尊可想尿了麼?”
仙尊受不了要與人讨論小解這樣肮髒又私密的 事,紅着耳朵憋了半天隻憋出一個“是”字。
“那仙尊可知要怎樣才能從女穴中尿出來麼?”
微雲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輕輕搖了搖頭。
鸩焱魔尊自袖中取出一根金簪。
這簪子簪身極細,但在與簪頭的連接處卻突兀地粗了一圈,簪頭上又嵌了一顆白中透粉的珍珠,看着不像是绾頭發用的。
“此物名喚風流堵,是魔域房中術裡常用的助興小物。
仙尊可知它是堵什麼的嗎?”
微雲飛快地搖搖頭。
他腹中的尿意更盛,偏又身體綿軟無力,大半力氣都用在憋尿上,哪裡有心思思考這些。
鸩焱魔尊将那簪子拿在手裡把玩,眼睛半眯着,灼熱的視線在仙尊已硬起來的玉莖上描畫,“有些奴兒身子太過敏感,随便弄一弄就洩了。
主人會将這簪子插進他的精孔裡,叫他一直硬着,想洩也洩不出。
所以仙尊隻需将這東西插進陽物裡就好。
尿液排不出來,自然要另尋出路,便隻能從女穴中排出了。
”
微雲心頭一顫,覺得魔尊口中的奴兒說的就是他自己。
他一想到鸩焱魔尊要将這東西插進他的陽具裡,怕得要命,那根從未使用過的、粉嫩嫩的小東西卻詭異地愈發抖擻。
他右手腕上突然一松,卻是十丈绫放開了他的一隻手。
鸩焱魔尊同時将手中金簪往前一遞,“仙尊請吧。
”
要他自己插進去?别說他現在手足無力,就是正常情況下,他也不可能下得了這個手。
微雲慌張地睜大眼睛,隻管繼續搖頭。
鸩焱歎了口氣,道:“仙尊又不許我碰你,又不肯自己插,這簪子隻是個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