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要他自己送上門去。
微雲不能讨價還價,隻得自己走到大石旁,在距離魔尊兩步遠的距離停下。
他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正是跪在類似的一塊大石頭上,讓李大肅看自己光着屁股拔屄毛,如今已經知道其實都是讓鸩焱魔尊看了去,不由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
魔尊似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唇邊露出暧昧的笑意。
他将酒壺遞給微雲,道:“小水太少,淫藥去不幹淨,仙尊需得多飲一些。
”
微雲從不曾喝過酒,不知其中深淺,舉起來就往嘴裡倒了一大口。
這酒味道濃烈,他咽下去就咳了半天,咳得眼尾水光盈盈,甚是動人。
鸩焱魔尊目光微動,又道:“還不夠。
”
仙尊隻得繼續喝。
他學了乖,濕潤紅唇含着壺嘴,一次隻啜一小口,艱難地往下咽,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這幾個男人的眼神同時黯了下去。
直到喝了幾大碗的量,魔尊才道:“夠了。
”
這時無生酒的酒勁已經上來了,微雲腳下發飄,似是踩在雲上,隻怕被人推一下就倒了。
魔尊眯着眼睛看他:“仙尊似是要醉倒了。
”
微雲意識仍然清楚得很:“我沒有。
”
他又說:“我已将酒喝了,你該幫我小解了。
”
鸩焱魔尊笑一笑:“請仙尊先将褲子脫了。
”
雖然已經預料到類似的情形,微雲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他強撐着道:“本座畢竟是人界之尊,尊主大人三番五次如此羞辱,不覺得過分了嗎?”
魔尊卻不以為然道:“原來仙尊小解是不脫褲子的。
”
他一面說,那四個分身一面便慢慢地圍上來,将大美人兒圍在中間。
微雲怕這些男人強脫他褲子,慌得把前襟揪得更緊了:“别碰我!”
鸩焱魔尊笑道:“既然答應了不碰仙尊,本尊就不會言而無信。
”
可他周身盤繞的黑綢突然向前一探,倏地鑽進鬥篷前襟的縫隙裡,尋到了微雲系着中褲的腰帶。
微雲大駭:“你讓它出去!”
魔尊道:“我隻答應我不碰你,可沒說不讓别的東西碰你。
”
“你無恥!”
那條無恥的長绫已如靈活的手指一般解開了褲帶。
微雲正要去拽自己的褲腰,長绫的另一端已經纏上來,将他的雙手手腕綁縛在一起。
美人仙尊無法,隻能任中褲松松地掉下去,堆在腳面上。
仙尊被縛了手,鬥篷的前襟又被長绫鑽了進去,自然合不攏了,在身前張開了一條不寬不窄的縫隙,将仙尊身前的春光洩了大半。
美人的下半身全光着,隻靠中衣下擺和黑绫勉強遮着胯間,一雙光潤雪白的長腿緊緊攏在一起,徒勞地想要護衛自己腿間美屄的貞潔。
微雲隻覺得幾個男人都狼一般地盯着他露出的長腿看,恐懼得腿根微微發顫。
那長绫似是仍不滿意,又繞上去,尋到仙尊中衣在腰側的系帶。
不要!微雲在心裡尖叫,再脫就要被看光了!
雖說在場的隻有魔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