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夕抽噎着點點頭,主動側過頭吻上夏令新的唇:“我愛你,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
夏令新溫柔地親吻着陳夕,道:“寶貝乖。
扶着牆,我要動了。
”陳夕雙手撐住牆壁,竭力配合着夏令新。
夏令新淺淺抽動起來,這是第一次兩人之間真正密不可分,沒有隔膜沒有距離,切切實實體會到對方的堅硬滾燙與緊緻留戀,愉悅從相連處傳遍全身每一個細胞,滿足于占有與被占有,兩人那麼契合,仿佛生來就與對方是為一體。
夏令新的抽插逐漸深了起來,慢慢地拔出,又重重地插進去,龜頭一下一下從前列腺處擦過,陳夕腦袋搭在手臂上不停地流淚呻吟:“太深了唔……嗯……輕、輕點啊……嗚啊……夏令新……”
夏令新一手摟住陳夕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去揉弄陳夕的陰莖和陰蒂,摸到前面的小穴也已經流了一大灘濕滑的液體,他呼吸更加粗重了一點,抽插的速度慢慢加快,陳夕被前後的雙重刺激弄得腿軟得站不住,勉強扒着牆滿臉是淚地胡亂搖頭:“别……别揉那裡……啊……我不行了……别碰嗯啊……”
夏令新胸膛貼住陳夕的後背,在陳夕身下作亂的手轉移到胸口,揪住一顆早已硬挺的奶頭揉捏起來,一邊含住陳夕的耳垂吮咬,低喘道:“寶寶。
”陳夕抽噎着“嗯”了一聲。
夏令新低笑一聲:“你咬得我好緊。
”陳夕聞言整個人都哆嗦一下,夏令新輕吸一口氣,“嘶……真爽,寶寶真會。
”
陳夕羞恥得哭出聲:“我……我沒有……”
夏令新愉快地笑出了聲,大力抽幹起來,一下重過一下,插得陳夕哭聲都斷斷續續。
陳夕被一下一下抛上更高的浪尖,連求饒都說不出口了,隻能大口喘着氣哭泣,嘴裡嗯嗯啊啊句不成句調不成調,聽在夏令新耳朵裡卻是這世上最美妙的聲音。
“叫老公。
”夏令新重重一挺腰。
陳夕哭着驚喘一聲:“哈啊……老、老公……”
“爽嗎?”夏令新抽出再插進去。
“嗚……爽……老公我、我不、不行了嗯……”陳夕覺得自己要死了,強烈而漫長的情潮已經超過他的承受範圍,他隻想快點從這磨死人的情潮中解脫,什麼禮義廉恥統統顧不得了。
夏令新也快到高潮,伸手握住了陳夕的陰莖不讓他射:“寶寶乖,等會兒咱們一起射。
”陳夕滿臉的痛苦與歡愉,哭着叫夏令新老公求他讓他射,夏令新就是不松手,陳夕終于堅持不住,後穴和陰道抽搐着先高潮了,夏令新被緊縮的甬道夾住,終于也悶哼一聲到了高潮,這才放開陳夕的陰莖,抵進陳夕體内深處,兩人一起射了出來。
陳夕靠在夏令新身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理智慢慢回籠,夏令新正一下一下親他,手在他身上遊走撫摸着,一副迷戀至極的樣子。
陳夕心裡滿是甜蜜,想轉過身抱着夏令新,身體一動才發現夏令新的東西還在自己體内。
夏令新察覺到陳夕想動,這才慢慢抽出埋在陳夕體内的陰莖,白色的液體也跟着流了出來,一路滑到了大腿。
那仿佛失禁的感覺很奇怪,陳夕紅着臉努力夾緊腿,不想讓夏令新看見自己這狼狽的模樣,結結巴巴地推夏令新:“你、你先出去吧,我先洗個澡。
”
夏令新拉過陳夕抱在懷裡,伸手探到陳夕身後幫他把東西引出來,陳夕想躲,被夏令新按住,無奈道:“寶寶,剛才說的你都忘了嗎?”陳夕紅着臉搖搖頭,老老實實站着不動了,讓夏令新幫他洗了澡。
夏令新把自己也洗了一遍,才抱着陳夕回到床上,也不給人穿衣服,兩人赤裸相擁,夏令新愛不釋手地一遍又一遍撫摸陳夕,溫柔地親吻,陳夕被包裹在愛的海洋中,強打着精神跟夏令新說了會兒話,終于撐不住沉沉睡去。
夏令新拿過手機發了個信息給李子衿,把中午的聚餐改到了晚上,又抱着陳夕靜靜撫摸了好一會兒,看着陳夕的睡顔,情不自禁吻了又吻。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陳夕才醒來,醒來時他輕輕一動,就被腰部往下的酸痛拉回了神。
陳夕紅了臉,咬着唇努力撐着床坐了起來,擡起左手按了按眼睛,昨晚流淚太厲害,眼睛有點疼,按着按着卻突然覺得不對,他放下手一看,中指指根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指環。
夏令新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就見陳夕在盯着手發呆。
他走過去捧起陳夕的臉親一口,伸出左手與陳夕的放在一起,眼裡滿是愛意:“寶貝,我回來沒給你帶禮物,倒是想用這個戒指像向你讨個禮物,請你把自己許給我,好不好?”
陳夕怔怔地看着他,好一會兒才紅着眼睛點點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