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陳夕的課基本上每天都是滿滿當當,夏令新像個家庭煮夫,連早餐都給弄得妥妥當當,恨不得一口一口喂給陳夕。
晚上陳夕下了實驗課回來都快十點了,他怕耽擱陳夕睡眠,也不再鬧陳夕,陳夕被夏令新摟在懷裡,有心想與他親近,奈何夏令新愣是風度翩翩坐懷不亂,連親吻都是淺淺碰碰嘴唇,陳夕不知道是為何,幾番暗示夏令新都像是沒明白,最後他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内心裡反而忐忑起來。
好不容易到了周五,晚上終于沒了實驗課,陳夕下午下了課回到家,夏令新已經做好了飯菜,見他進門便盛了飯出來,催着陳夕去洗手吃飯。
陳夕這兩天都這麼被伺候着,既别扭又甜蜜,還帶着一點不安,哪怕是夏令新,他仍然還沒有完全學會坦然接受别人對他好。
陳夕照樣在夏令新的伺候下吃完了飯,然後糾結了一下,還是主動湊過去抱住夏令新的腰,第一次近乎于撒嬌道:“這兩天你辛苦了,等下我來洗碗吧?不然我覺得有點不安……”
夏令新擡手摟住陳夕,另一手端着碗喝掉最後一點湯,抽了張紙巾擦了嘴,轉身把陳夕抱到自己腿上,略帶不滿道:“這些小事寶貝你不用管,快要期末考試了,你安心複習就行,其它的事交給我,别不安,現在寶貝還說這種話,我聽着挺難過。
”說完親了親陳夕的臉以示安撫。
陳夕咬着下唇憋了一會兒,終于還是洩氣地說出了心裡話,悶悶道:“你……你這兩天怎麼、怎麼都……不碰我了?是不是……是不是上次讓你覺得不爽?我、不是說體驗過之後都會有一段時間沉迷期嗎?為什麼、為什麼你……”
陳夕說着說着突然一僵,說不下去了,他的臉慢慢紅了起來,不敢再看夏令新,最後臊得把腦袋埋進夏令新脖子裡,想當隻鴕鳥。
夏令新卻不讓他如願,推着陳夕讓他擡起頭,熾熱的眼神緊緊盯着他,似笑非笑地說:“寶貝怎麼不說了?嗯?繼續啊?我怎麼冷落你了?你想我怎麼做?”
陳夕猛搖頭,臀間被夏令新支棱起來的東西頂着,他一動也不敢動,那灼燙的硬物隔着層層布料傳遞着溫度,燙得陳夕心尖發抖,身下的穴口不受控制地濕潤了,夏令新輕輕動了動下身,陳夕條件反射搭着夏令新肩膀擡起屁股想要夾緊雙腿,卻被夏令新趁機順着短褲褲腿沿着大腿内側一路摸到兩腿之間。
夏令新手指輕輕在内褲外從前往後勾了一道,陳夕一抖,腰一軟又坐了下去,夏令新抽出被陳夕屁股壓住的手,順勢揉了把陳夕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嘴角噙笑,故意低聲暧昧道:“寶貝内褲都濕了呢。
”
陳夕臉上爆紅,摟住夏令新的脖子死死低下頭不做聲了。
夏令新兩手握住陳夕的臀肉揉捏,一邊淺淺挺動着下身,讓自己的龐然大物隔着布料摩擦陳夕,陳夕羞恥地一口咬住夏令新肩膀,幾下之後實在受不了,顫聲叫人名字:“夏令新……”
陳夕一撒嬌,夏令新就仿佛被拿捏住七寸的蛇,瞬間老實了,不再磨人,眼中燃燒着熊熊的欲望,勾着陳夕的下巴兇狠地吻過去,一邊想去脫陳夕的褲子。
陳夕還跨坐在夏令新腿上,褲子脫不下來,夏令新便抱着陳夕進了浴室,美其名曰順便洗澡,把陳夕扒了個精光,就着熱水給陳夕做了潤滑,擡起陳夕的腿挺腰插了進去。
陳夕悶哼一聲,兩天沒做,肉穴恢複了緊緻,一時适應不了夏令新的尺寸。
夏令新被卡在半途,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沒戴套,便又退了出來。
陳夕不解地看他,夏令新伸手去套弄陳夕的陰莖和陰蒂,一邊解釋道:“忘戴套了。
”
陳夕扒着夏令新的肩,臉上是被夏令新伺候出來的情欲,聞言頭腦不甚清醒道:“沒關系……”
夏令新寵溺又無奈地笑了笑,把陳夕摟在懷裡親了一會兒,手下動作着伺候懷裡的寶貝,一邊解釋道:“不行,寶貝,你是可以懷孕的,忘了嗎?”
陳夕一聽“懷孕”二字,清醒了一點,為難地看着夏令新,想了想伸手握住那根被主人冷落的大家夥,說:“那我幫你吧。
”手上也動作起來,兩人互相替對方撫慰着,陳夕依然沒堅持多久就射了,夏令新卻遲遲沒有要射的樣子。
夏令新在陳夕脖頸臉頰到處親吻,陳夕看着夏令新肌肉分明的性感的肉體和他手中粗壯的陰莖,輕輕呼了口氣,突然蹲下身伸出舌尖在那壯碩的龜頭上舔了舔。
夏令新手中一空,見陳夕嫩紅的舌尖從自己的陰莖頂端劃過,拉陳夕的手一頓,喉結滾了滾,眸色瞬間暗了下來。
陳夕感覺到手中的陰莖在自己舔過之後抖了抖,小孔激動得吐出了一點液體,知道自己是做對了,擡頭羞澀地對夏令新抿嘴一笑,便低頭繼續舔了起來。
陳夕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樣子有多麼誘人,頂着那麼一張漂亮的臉,露出如此純真的笑容,卻偏偏做着這麼色氣滿滿的動作,夏令新欲火中燒,呼吸瞬間粗重了幾分。
陳夕隻覺得手中的家夥更大了,勉強含進了嘴裡卻沒辦法動作,他嘗試着動動舌頭,卻發現舌頭被擠得根本沒有動彈的餘地,于是隻能努力往裡吞,張着嘴動着頭讓那根大家夥在自己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