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在醫院待到下午四點,兩人才一起回家。
孟宴辭牽着身邊的小女人,低聲道歉:“抱歉,讓你照顧我了。
”
沈佑寧覺得這個男人有些莫名其妙,都是夫妻了還在乎這個?
“想什麽呢,我照顧你是應該的啊。
”
“你身上的傷口也是因為我......”
“......”
“我想去金尊酒樓吃香酥鴨。
”
孟宴辭愣了幾秒鐘,點了點頭,淺笑:“看來我們家寧寧還是個小饞貓。
”
她撇了撇嘴,說話也不客氣:“照顧了你一天,吃點好的怎麽了?”
兩人并肩走在街道上,她微微側臉朝男人笑,風吹亂了她的發絲。
她笑得兩眼彎彎似月牙,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露出潔白的牙齒。
孟宴辭的心早就亂了。
這輩子他都不會放她離開的......
他眼底侵略十足的占有欲和偏執,讓女人後退一步差點給他跪下來。
這樣的目光,讓她覺得有些滲人。
“寧寧,你不會離開我的,是不是?”
“當然不會,我離開你幹嗎?”
放着好好的大腿不抱......
可為什麽他近乎癫狂的目光讓她感到害怕呢......
當然,此刻的沈佑寧也沒有多想。
金尊酒樓,全京城最大的酒樓,以豪華,一位難求出名。
在沈佑寧的印象裏,她上次來,還是沈家那一群虛僞的人帶着她來過。
孟宴辭将菜單遞給沈佑寧。
“你想吃什麽?自己點。
”
沈佑寧拿着手裏的菜單,眼睛都亮了,點了一堆自己喜歡的。
又點了幾道清淡的菜。
“阿辭,明天我繼續給你煲湯?”
現在他吃什麽都沒什麽味道,吃什麽都無所謂。
再說,她煲的湯也不算難喝。
“行啊,寧寧煲的湯,我很喜歡。
”
菜很快上齊,沈佑寧可太久沒有吃過這些菜了。
不顧形象地吃起來,偶爾還跟他炫耀手裏的菜。
孟宴辭早就看呆了,以前,她可從來不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這一副嬌憨的模樣。
以前不是假笑就假笑,反正沒有發自內心的。
現在看着她這樣,孟宴辭的心暖暖的。
“你喜歡就好。
”
“之後我們常來......”
沈佑寧吃了一口香酥鴨,一臉的滿足,眼睛都笑眯了起來。
“好。
”
孟宴辭沒什麽胃口,但看着她吃這麽香。
自己也跟着吃了一碗飯。
“還有一個菜沒有上......”
“我去催一催......”
“好......”
沈佑寧往外走,才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傅野?
他怎麽在這裏?
沈佑寧心跳如鼓,默默跟了上去。
可,傅野的速度太快了,直接把人給跟丢了。
她蹙眉繼續往前走,走到一個拐角處被人捂住了嘴,往包廂裏拽去。
沈佑寧下意識掙紮,直接張口咬上了男人的手掌。
“寧寧,別咬我......”
“我有話跟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