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隻是沒有聽清楚就挂斷了電話。
“……”一道滾燙的身軀貼了過去,她被人攬入懷裏,撲鼻而來一股濃重的酒精味裹挾着香水味。
讓她從夢裏驚醒……
她開始掙紮,甚至擡手要去打人。
可被男人輕輕松松禁锢住了手。
“寧寧,怎麽不來接我……”
“我等了你這麽久。
”
“我的心真的好痛。
”
沈佑寧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幾乎是朝他破口大罵。
“滾啊!”
“神經病!我從來沒有答應過你!”
“神經病!”
“離我遠點!”
沈佑寧真的厭惡極了他的接觸,一身的脂粉味,難聞又惡心。
她快吐了……
孟宴辭感覺自己的尊嚴被她惡狠狠踩在地上糟蹋,明明,自己都低頭認錯了,為什麽她還要這樣?
憑什麽?
她總是一副死樣子……
他好想掐死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孟宴辭死死扣住她亂動的身體,一口直接咬在了她的肩膀,十分用力,直到口腔裏嘗到了血腥味。
既然不乖就咬死算了。
這麽不乖……
沈佑寧渾身顫抖,肩膀處的疼痛讓她蹙眉,倒吸一口涼氣。
“滾啊!”
孟宴辭自然是不會如她心意,她這樣抗拒反倒是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他按住她消瘦的身體,不顧她的意願,惡狠狠啃着她。
沈佑寧欲哭無淚,做了美甲的指甲劃破了他的皮肉,讓他蹙眉語氣都染上幾分狠戾。
“亂動,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
黑暗之中,她看着男人冒着綠光的眼睛,恨不得将他掐死才好。
“你去死!”
她咬牙切齒,恨不得讓他下十八層地獄。
一想到,他剛剛有可能是從其他女人的被窩裏爬出來的,她就覺得惡心。
“滾開,我怕得病。
”
孟宴辭看着身下拼命掙紮的女人,忍不住低低罵出了聲。
“怕什麽?得病了,我們一起死!”
既然不愛,一起死也是可以的。
“那我們一起死吧!”
“死在這裏。
”
她渾身顫抖,像是篩子。
孟宴辭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語氣十分陰冷。
“沈佑寧!我勸你早一點習慣我。
”
“不然,以後有你好受。
”
沈佑寧已經知道這個神經接下來要幹什麽了,驀然,瞪圓了眼眸,開始踢他。
可她這小貓撓癢的力氣對于他來說,簡直是撓癢癢。
他很快就摁住了她胡亂撲騰的身體。
“行了,掙紮要是能跑,你早跑了,安分一點。
”
“乖乖聽話……”
孟宴辭一手将她的雙手扣住,然後,高舉過頭頂,涼薄的嘴唇貼上她的耳廓,語氣陰森。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孟宴辭懶得跟她多費口舌,畢竟,不乖的貓就算是教訓也沒什麽用。
“不喊,那就好好處罰你。
”
“反正難受的是你。
”
陰狠的語氣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刃,硬生生劃破了她的胸膛,将她的心給拿出來。
然後,一點點地碾碎。
“不能接受,那就恨我吧。
”
總比沒有感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