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面還是一副乖巧的模樣,男人撫摸上她平坦的小腹,一下下撫摸着。
她有些毛骨悚然……
“給你端了牛奶過來,現在喝還是待會喝?”
男人問她,将她攬緊了幾分,沈佑寧沒辦法掙紮,隻能任由他抱在懷裏。
“待會……”
“嗯……”
“要是你一直這樣乖乖的就好了。
”
一直這樣乖乖的?她是滿足不了,但是,布偶娃娃一定能滿足。
沈佑寧倒是好奇,到底是什麽樣的家庭能養出他這樣變态又偏執的人。
“給我講講你家裏的事情,好不好?”
她放軟了聲音問他,男人聽了這聲音,瞬間眉開眼笑,嘴角暈開一抹真心實意的笑容來。
孟宴辭語氣輕緩,低聲說着自己家裏的事情。
“我父母很相愛,雖然是豪門聯姻……”
沈佑寧聽着他的訴說覺得很不可思議,甚至是震驚,怎麽可能呢?
這麽相愛,生出來的孩子是這樣的?
實在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這一現象了。
她聽着他的聲音,眼皮愈發沉重,最後,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
孟宴辭抱緊了懷裏的小女人,感受着她平穩的呼吸,低頭瞧了一眼她安靜柔和的睡顔,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寧寧……”
“寧寧……”
在确認她睡着以後,他蹑手蹑腳掀開被子離開了房間,轉而出了房間。
而床上的女人在他合上門的瞬間就睜開了眼眸……
他出去幹嘛?
沈佑寧的心跳加速,呼吸都不由地緊張起來。
“……”孟宴辭自然是開車去找季宴禮了,他心底還是咽不下這口氣,直接開車沖到了他家裏。
季宴禮剛剛從手術臺上下來,才進家門迎面而來就是一拳頭,他人都是蒙圈的。
直接被打倒在了地上,在看清楚來人後,季宴禮大罵他:“你有病吧!大晚上的!”
“孟宴辭!你真有病!”
“跟你無冤無仇的!”
到手的老婆被他搶了,他還沒有說什麽,他倒是憋屈上了?
季宴禮擡手回擊,兩人扭打在一起。
“季宴禮!她現在是我老婆!你惦記她也沒用!”
“離她遠點!”
“……”
“滾開!”
“強搶還有禮了?”
“神經病!有病找我治治,我給你打折!”
“……”
兩人撕破臉,瘋狂扭打在一起,簡直是要把對方打死才罷休。
“季宴禮別再讓我看到你跟她在一塊兒!不然,可不止打你一頓了。
”
“你有病吧!”
“你自己怎麽對她的!你自己心裏沒一點數嗎?”
“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被你弄成那樣!不愛不要傷害好嘛?”
“……”
他們此刻簡直是隻想把對方往死裏弄,絲毫不給對方一點面子。
孟宴辭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季宴禮自然是輕輕松松的,沒幾下就把季宴禮打的鼻青臉腫了,起不來身了。
離開前,還踢了他幾腳。
“不要跟我鬥,你玩不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