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的女人。
她根本不敢想,跟他結婚,以後面對的是什麽。
孟宴辭看着她張了張嘴,又想說些惹人厭煩的話,直接讓她閉嘴了。
“……”
沈佑寧再次睜開眼睛,眼前的場景已經換成了卧室的大床上。
她狐貍眼失焦地盯着天花闆,像是布偶娃娃般任由他玩弄。
“說話,教你說的話,又忘了?”
“嗯……”
最後,放過她時,她渾身已經沒有一處好地方了,但,她的手悄然摸上了枕頭底下。
她知道,這裏有一把匕首。
因為,他樹敵太多了,整日裏擔驚受怕的,枕頭下不是藏刀就是槍。
她清楚地記得第一晚在這裏過夜,他直接抽了枕頭底下的刀架在她脖子上。
呵呵,既然這樣,那就殺了他吧!
殺了他!噩夢的根源就解決了。
“……”這個過程他不滿意,但是得到了,他還是舒坦的。
此刻,正靠坐在床頭那邊抽煙,根本沒有注意身後女人的動作。
“……”
身後沒了聲響,讓他動作停頓了一下,随手将煙給掐滅,下意識回頭看她。
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麽?整什麽幺蛾子?
一把鋒利的刀子冒着寒光朝他刺來,他身手敏捷地躲開,但,沈佑寧是有底子了,轉了方向,依舊朝他紮來。
然後,他躲閃不及,刀子直接在他眼角處劃出了一條很深的口子。
“嘶……”
“沈佑寧!你真是找死!”
沈佑寧可沒有顧及他滿腔怒火,沒有捅到,又換了個地方,往他腹部捅去。
痛意蔓延,鮮紅的血液流出,他目眦欲裂,一把擒住她握着刀的手,惡狠狠地握緊她的手。
逐漸收緊,用了狠力……
“咔……”
骨頭斷裂的聲音,讓她惶恐地瞪圓了眼眸,眼淚簌簌而落。
一次沒有成功,他真的會殺了自己……
“沈佑寧,真是活膩了?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
孟宴辭胸腔裏翻湧着滔天的怒火,唯剩不多的理智也被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了。
他将人甩到了床榻之上,随手抹了一把眼尾的血,傷口根本不處理。
“沈佑寧,你想死了?我成全你了。
”
“今晚上你就等死好了。
”
他猶如從地獄裏爬出來鎖門的閻王,可,刺骨的疼痛讓她失聲痛哭,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應。
“死在我手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