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棠不得不承認,她幾乎所有的怒意都被喬曼惜勾了出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驚世駭俗,失控又失禮的事。
被氣到是原因之一,可沈舒棠也清楚,除了憤怒之外,或許自己還有另一個原因,促使她碰了喬曼惜。
她在意喬曼惜說的,潛意識裏,她不想放喬曼惜出去,不想她和別人做愛,不想讓她和其他人喝酒,繼續弄壞她千瘡百孔的身子。
明明不該是這樣,自己早就和她沒有什麽關系了,她想喝酒,想和誰上床,這些都是喬曼惜的自由。
自己是沈舒棠,隻是一個曾經愛錯人的笨蛋,她不能一錯再錯,第二次掉進同個陷阱裏。
這些話沈舒棠在心裏不斷地告誡自己,理清了這些,沈舒棠也終于找回了一些理智。
她發現喬曼惜估計是被自己弄得疼極了,她臉色蒼白,鬓角的汗水凝成了水珠,順着滑到了下巴
上。
白皙的皮膚上帶着些紅痕,全都是自己剛才撕扯她衣服的時候留下的痕跡,拖鞋也丢了一隻,另一隻腳光着踩在地闆上。
這樣的喬曼惜狼狽又脆弱,是自己沒見過的樣子,卻又生出了別樣的美感。
沈舒棠有些愧疚,可已經做到了這步,她忽然覺得也沒有所謂了。
的确,她不想再和喬曼惜有任何牽扯,但是身體騙不了人,這段時間喬曼惜的勾引沈舒棠不是沒發現,她也承認自己的确有被喬曼惜誘惑到。
既然如此,事情到了這步,再拒絕也沒了意義。
就當做是身體的放松,僅此而已。
沈舒棠想通之後,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些,漸漸放緩了力道和速度。
她微微轉動了手指,把指腹對着喬曼惜的脆弱的甬道上壁,弓起手指輕柔的碾磨起來。
喬曼惜何其敏感,自然能察覺到沈舒棠忽然變換的感覺。
可就算沈舒棠現在變溫柔了,喬曼惜還是在氣頭上。
“沈舒棠,你到底想怎麽樣?你不是嫌棄我,瞧不起我,覺得我不是個處女不想上我嗎?如果你覺得我髒,大可以去找你覺得适合當女朋友的人,別和我玩這種把戲。
”
喬曼惜低聲說着,聲音裏帶了莫大的委屈和努力掩飾的哭腔。
自從意識到喜歡上沈舒棠的這半個月,她就沒有一天是睡好的,每個晚上她都在想怎麽樣對待沈舒棠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