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那裏……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
沈舒棠隻能脫了鞋子跪着上了床,她輕輕拉扯,打算把喬曼惜的內褲褪下來。
可是……當內褲從她的身體上剝離,一條透明的水絲便順着拉扯開來,扯了幾厘米之後又悄無聲息的斷掉。
看着這一幕,再看看內褲上那一大片潮濕的痕跡,沈舒棠尴尬得呼吸一滞,饒是她這些年再怎麽鍛煉出淡定的性格,遇到這種大多數人一輩子都不會碰到的事,也會紅了臉。
可作為當事人的喬曼惜卻半點沒有害羞,反而很滿意地看着沈舒棠的反應竊喜。
看到了嗎?我很濕了,就算在病房裏也能這麽敏感,這樣的身子,真是沒辦法呢。
情況僵持了好一會,沈舒棠隻随意瞄了眼喬曼惜的腿心就到了那裏波光淋漓的潮濕,像是一小池水潭一樣。
她想着直接用濕巾擦估計不行,隻好轉身找來了紙巾,打算先把那裏擦幹淨,再用濕巾擦也不遲。
這麽想着,沈舒棠抽了三張紙出來,疊合在一起,輕輕地摸上喬曼惜那裏。
柔軟的紙巾拂過敏感的地方,喬曼惜的大腿抖幾下,喘息也急了重了。
這樣的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裏尤為清楚,沈舒棠擦完發現還沒擦幹淨,隻能又抽了三張紙再重新擦一遍,這才準備換濕巾。
可這時候,喬曼惜卻又開口了。
“擦幹了嗎?”
“嗯。
”
“這麽快,我還以為要多幾張紙呢。
”
喬曼惜輕聲說着,語氣裏,沈舒棠居然聽出了幾分驕傲的意味。
她實在不懂喬曼惜在驕傲個什麽勁,是驕傲她被人擦個身體就能詩成那樣?拜托,這到底有什麽可驕傲的?在醫院養病還這麽能作,你皮這一下就很開心嗎?沈舒棠現在算是明白喬曼惜在耍自己了,她皺着眉,用濕巾胡亂擦拭了幾下就想收工,可喬曼惜卻不肯罷休。
“這麽快?還沒擦幹淨呢,我不喜歡那裏擦得不幹淨,你在多擦一會,皺褶裏面也擦一擦。
”喬曼惜說得露骨,而沈舒棠已經苦不堪言。
良好的教養讓她無法發火,而她現在也越來越摸不清喬曼惜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她如果真的那麽饑渴想要找人做,那就去找別人啊,何苦耍自己呢!沈舒棠冷着臉,把喬曼惜那裏仔仔細細地擦拭幹淨,又用紙巾擦幹,這才完事。
她被喬曼惜弄得無語,也沒什麽心情給她穿衣服。
反倒是自己拿了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了澡,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身純白色的睡衣。
這個病房雖然是單人間,但還不是蘭林醫院最高級的VIP病房,床隻有一張,沈舒棠也隻能在椅子上坐着,趴在床上睡。
喬曼惜并沒有穿衣服,而她也不打算穿,就這麽光着躺在被窩裏。
畢竟寝具都是新的,這也是蘭林醫院的好處之一。
喬曼惜看沈舒棠的臉色又恢複了平時的波瀾不驚,她剛想讓人上來一起睡,可沈舒棠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坐到了椅子上。
喬曼惜很懂看人臉色,她知道沈舒棠或許是生氣了,大概是為剛才的事。
她仔細一想就能明白,沈舒棠或許覺得自己又在故意折騰她。
可天地良心,喬曼惜剛才的的确确沒那麽想過。
她看着沈舒棠,可沈舒棠卻不看她,讓喬曼惜有些為難。
經過這麽多事,她已經相信沈舒棠不是想羞辱自己了,喬曼惜不是什麽沒良心的人,她本來就對沈舒棠曾經的事存了些愧疚,尤其是現在沈舒棠這麽照顧自己,如果她還懷疑這人,那她就算是白活了30歲。
這會看着沈舒棠穿着一身白衣服坐在椅子上看書,喬曼惜有些發呆地看了會她的側臉,輕輕碰了下她的肩膀。
“沈舒棠,上來睡吧,床夠大的。
”
“不用了,我在這裏趴一會就行。
”
“其實剛才,我不是故意折騰你,也沒有什麽其他意思。
隻是我太久沒做了,你剛才脫我衣服的時候我就詩了,你別多想。
”
喬曼惜以前從來不會解釋什麽,也讓她不擅長解釋,她隻是把實話說出來,可這話卻讓沈舒棠聽得一陣不好意思,她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眼喬曼惜,發現對方雙眼水汪汪地看着自己,完全不覺得她剛才說的那番話有什麽不對。
沈舒棠忽然想到,似乎從以前,喬曼惜就不知道羞恥心
為何物。
“我沒多想,喬曼惜,我們現在的關系隻是朋友。
”沈舒棠不打算再說什麽,可喬曼惜顯然不想結束這個話題。
“我知道,所以我也并沒有想對你做什麽。
我承認我想和你上床,可是我從來都不會強迫別人。
你上來睡吧,既然是朋友,睡在一起也沒關系吧。
”
喬曼惜忽然擺了認真的臉色,聽到她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沈舒棠猶豫了一會,還是上了床,安安穩穩地躺好。
兩個人并排睡着,并沒有碰到彼此。
可過了會,喬曼惜忽然靠過來,輕輕碰了下自己的肩膀。
“怎麽了?”沈舒棠以為喬曼惜又哪裏不舒服,輕聲問。
“沒什麽,就是……你能再幫我擦擦嗎?又濕了。
”
喬曼惜小聲的說着,言語裏居然帶了些歉意,沈舒棠僵了下,她皺起眉頭,拿過一旁的紙巾,把手探到被窩裏,直接撫上了喬曼惜的腿心。
這次她隻抽了一張紙,結果紙巾直接被浸透。
沈舒棠怎麽也沒想到喬曼惜這一會又濕成這樣....她怎麽就這麽饑渴呢?
“你怎麽回事……”怎麽濕成這樣。
後半句話沈舒棠沒說出口,她把手挪開,總覺得手上也沾染了一部分液體。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年沒做了,最近又特想和你做,聞着你的味道就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