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一下子就把喬曼惜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
喬曼惜醉歸醉,可做什麽還是知道的,看到她站在花灑下,胡亂按了兩下,冷水一下子放出來,從她的頭澆到腳,受涼的喬曼惜蜷縮着身體,卻還保持着形象沒叫出來。
看她傻乎乎地縮
着站在原地,卻忘記關水或是把水換成熱的,沈舒棠無奈地走過去把水換到熱的那一邊,又改成了稍微低一點的花灑,把喬曼惜冰涼的身體重新澆熱。
雖然身上的衣服被水弄濕貼在身上很不舒服,可沈舒棠到底是不想在喬曼惜的面前暴露身體。
她幫喬曼惜洗了頭發,後者有些不配合地擡着腦袋,讓那張精緻的臉放大在自己的面前。
屋頂的燈照下來,把那張臉照得尤為白皙,她閉着眼睛,享受着自己的服侍,這樣的神态讓沈舒棠想起曾經的一些記憶,她快速挪開視線,把喬曼惜帶到浴缸裏,把她的身體洗幹淨。
三年之後再見,喬曼惜除了比之前瘦了些,似乎并沒有太大的改變,沈舒棠沒有多看,也沒有在特殊的地方逗留,可奈何喬曼惜胸前的目标太大,就算她再怎麽躲,也還是能看到那粉嫩的頂端因着方才的涼水變得挺立着,在自己剛才清洗時也是。
“喬曼惜……有些地方我幫不了,你自己洗。
”沈舒棠簡單地把喬曼惜的身體洗完,皺眉看着她雙腿并攏的那裏,那個地方是禁地,雖然自己以前也給喬曼惜洗過,可現在她卻是萬分不想碰那個地方。
喬曼惜本來被伺候得舒服,這會聽到沈舒棠要自己洗,她噘着嘴,靠在浴缸上就是不動,一副我就不洗你能拿我怎麽辦的架勢。
沈舒棠皺着眉,她實在無法再去用手碰觸那種地方,畢竟她們已經不再是曾經的關系。
無奈之下,沈舒棠隻能擠了一些洗液在喬曼惜手上,拉着她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腿間,讓地自己清洗下。
喬曼惜醉得迷迷糊糊,她感到手下的位置,茫然地分開腿,伸手摸了摸。
可不摸不要緊,這一摸,就自然摸出了一點真情實感。
雖然沈舒棠不知道,可喬曼惜這具身體的确是太久沒被安慰了。
這會醉着,周身都是熱水泡着,喬曼惜完全忘了沈舒棠的存在,用手洗着洗着,就開始自顧自地摸起來。
聽着喬曼惜在那不停地發出輕喘,明顯已經不是在洗那裏,沈舒棠紅着臉,急忙扯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走,又用花灑朝着她腿間噴去,想要把那裏的泡沫洗掉。
可花灑的水噴出來,那麽多水柱難免噴到一些“特殊”的地方,聽着喬曼惜窩在自己懷裏嗯嗯啊啊,雙手扯着自己的衣服,柔軟的身子像貓兒一樣在她懷裏輕蹭,沈舒棠的後背都被汗水浸透了,她覺得,自己真不該給喝醉的喬曼惜洗澡。
好不容易把喬曼惜送上了床,沈舒棠這才松了口氣,她把自己洗幹淨,疲憊地躺上床,因為太累,就連那些複雜的事也沒想,很快就睡着了。
可睡覺睡到一半,沈舒棠發現身體有什麽東西壓着,很重,讓她難以呼吸。
她慢慢睜開眼,就見喬曼惜睜着眼睛在她身上看自己,吓得沈舒棠一個激靈。
沈舒棠現在習慣睡前留一盞燈,倒不是她怕黑,而是她的左眼在比較暗的地方是完全看不到東西的。
這會看到喬曼惜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還光着身子壓着自己,換誰誰都會被吓到。
“喬曼惜?你……做什麽?”沈舒棠茫然地問着,不明白喬曼惜怎麽會大半夜過來。
“我餓了,給我做東西吃。
”喬曼惜完全沒有把人吵醒的歉意,翻了個身躺到她之前無比嫌棄的小床上,用手撐着腦袋看沈舒棠,大有她不給自己做東西吃就不起來的架勢。
沈舒棠清醒了一會,明明沒穿衣服的不是自己,可她反而有種不敢直視喬曼惜的感覺。
沈舒棠沒多說什麽,真的起床,到了廚房給喬曼惜下了一碗清湯面。
房間裏的燈全部亮起來,沈舒棠端着面到桌上,而喬曼惜坐在對面喝水,看到面上來,她拄着腦袋看了會,又有些嫌棄地夾起一根,慢慢送到嘴裏。
她承認她的确是餓了,但并不是不能忍耐的程度,但是她就是想看一看沈舒棠對自己的底線到底在哪裏。
見喬曼惜隻吃了兩口就放下筷子去洗手間刷牙要睡,沈舒棠看了看沒動幾口的面,無奈地笑笑。
她知道喬曼惜是故意整自己,之前在酒吧裏和其他女人走也好,現在淩晨三點叫她起來做東西也罷。
沈舒棠覺得現在的喬曼惜就像個小孩子,她拼命地想要引起自己的反感,是希望自己受不了她把她趕走嗎?
可是,她無處可去,就這麽希望自己把她趕走?沈舒棠覺得自己的睡意沒了,索性回房間裏去看設計圖紙。
而另一邊,喬曼惜從門縫裏看到沈舒棠的房間一直亮着,她用手揉了揉長發,煩躁地倒在床上。
她從來沒有這麽不知所措的時候,可是為什麽面對沈舒棠,她就總做一些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