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大概會是什麽效果,她先是羞澀,随後便覺得自己難以駕馭這種衣服。
“喬曼惜,我……這件衣服……。
“小棠棠喜歡嗎?我看到這件衣服的第一眼就能想到你穿上的樣子,有女孩的幹淨,又有女人的性感。
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你穿上它,用這個錄下來。
”喬曼惜指了指後面的攝影機,臉上帶着強烈的欲望和興奮。
沈舒棠早就看出那是攝影機,卻沒想到是喬曼惜用來做這個的。
所以,喬曼惜是想自己穿着這種衣服和她做那件事,還用攝像機錄下來嗎?穿這件衣服就已經讓她很難接受了,喬曼惜卻還要錄下來嗎?
“喬曼惜……錄下來,是不是太不好了,萬一被別人看到……我……”
“不是小棠棠自己,我也會被錄進去,這樣以後我們還可以一起看不是嗎?而且……錄像的中途,也會更有感覺吧。
”
喬曼惜說得暧昧,她隻是想到沈舒棠穿着這件內衣壓在自己身上要自己,或是自己把她壓在身下予取予求的樣子就已經濕了。
想到那種美妙的場面會被錄下來,喬曼惜就更是興奮。
可沈舒棠卻隻是看着她,一動未動。
沈舒棠無法理解喬曼惜的想法,她一直都知道喬曼惜在床事上大膽,卻沒想到她居然大膽到這種地步,沈舒棠面露難色她覺得喬曼惜最近總是在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就比如幾天前,她帶自己出去,卻想要在外面要自己。
那個時候她們就在公園裏,沈舒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有人過來,可她不舍得
也不想拒絕喬曼惜,就在那裏和喬曼惜做了出格的事。
沈舒棠從來都是個自律的人,那天或許是她這輩子最大膽的時候。
可因為太過緊張,沈舒棠很久都沒辦法到高潮,最後喬曼惜也沒了興緻,兩個人就隻能狼狽地回家了。
沈舒棠知道自己的性格就是如此,刻闆又認真,在那種事上玩得也不是很開。
因為她不明白,為什麽做那種事要搞那麽多複雜的花樣,她愛喬曼惜,隻要喬曼惜安穩地抱着她,就算是最普通的擁抱和親吻她就滿足了。
可是……喬曼惜卻不是如此。
“你不喜歡這件衣服嗎?”喬曼惜見沈舒棠許久沒動,也察覺出了沈舒棠的反常,她皺着眉頭,強忍着火氣,因為喬曼惜不想讓今天的一切泡湯。
“喬曼惜,我……我沒辦法穿這件衣服,還有攝影機,真的不行。
”沈舒棠低聲說着,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聽到她的話,喬曼惜皺眉。
“你是在意內衣還是在意攝影機?”喬曼惜不明白沈舒棠為什麽要破壞今晚的氣氛,明明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不是嗎?更何況自己也在攝影裏面,又不隻是沈舒棠自己,她到底在怕什麽?
“對不起,我……喬曼惜,真的不行,別這樣好不好?”沈舒棠羞得甚至不敢擡頭看喬曼惜,聽着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自己,喬曼惜臉上的不滿已經變成了不耐煩。
她放下內衣,也關掉了攝影機,看到喬曼惜的動作,沈舒棠松了口氣,卻又覺得喬曼惜是生氣了。
“喬曼惜,這些東西真的不好,你……”
“沈舒棠,麻煩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被我包養的人,還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
喬曼惜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怒意,也是她對沈舒棠說的最重的一次話,說完之後喬曼惜也覺得自己說的太過分了,她回頭看着沈舒棠,就見後者錯愕地看着自己,那張臉從紅轉白,再慢慢泛着隐忍的紅,最後徹底變為慘白。
喬曼惜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而且今晚的興緻包括自己準備的一切都被沈舒棠打亂了,可就算心裏不滿,她還是覺得自己方才的話失了分寸。
這會見沈舒棠整個人都失了魂,急忙笑起來,摸上沈舒棠的臉。
“抱歉,小棠棠,我說過火了。
吶……既然你不喜歡那就算了,我不勉強你,乖。
”喬曼惜随意敷衍地哄了一下沈舒棠,見後者還是僵硬在那,她沒再繼續說什麽,隻安慰地摸了摸沈舒棠的頭就去了浴室。
看着喬曼惜從自己身邊走過去,沈舒棠的唇瓣動了動,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的腦袋裏都是喬曼惜剛才說的話。
被包養的,認清身份……沒資格……指手畫腳……
沈舒棠站在原地,她的站姿一向筆直,可此時卻彎着身體,頹然無措地弓着身子。
沈舒棠以為自己剛剛是聽錯了,可那麽清楚,那麽明白的一句話,自己又怎麽會聽錯呢?包養……原來,在喬曼惜的心裏,她隻是被包養的存在嗎?原來,自己以為喬曼惜也喜歡自己,是想錯了嗎?
沈舒棠在等,她等着喬曼惜出來,想要聽她對自己說不是那樣,她想聽喬曼惜和自己說剛才的話不過是一時氣話,可喬曼惜出來之後,卻什麽都不解釋,隻是對自己笑笑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去化妝鏡前吹頭發。
“喬……喬曼惜。
”沈舒棠慢慢走上前,她強忍着因為泛淚而發酸的眼眶,明明想上前一步抓住喬曼惜,卻怎麽都不敢伸手。
“怎麽了?”喬曼惜洗了個澡,心情多少好了些。
她笑着問,顯然已經把剛才的事情抛到腦後。
她知道自己說的話很過分,卻也是事實。
沈舒棠已經拒絕了自己很多次,一次次的疊加,已經讓喬曼惜覺得有些不耐煩了。
此時此刻,喬曼惜雖然笑着,眼裏也倒映着自己,但是給沈舒棠的感覺卻像是一個陌生人。
那雙眸子裏的确是自己,卻沒了曾經的寵溺和專注,沈舒棠這才明白,原來一個人看另一個人的眼神,會在朝夕之間發生那麽大的改變。
“我……以後還能叫你喬曼惜嗎?”沈舒棠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隻問了這句話。
“小棠棠随便怎麽叫都可以,今天我有點累,我去隔壁房間睡,記得想我。
”喬曼惜說完,伸手
捏了捏沈舒棠的臉就離開了房間,看着房門被關上,沈舒棠捂着發酸的胸口坐在沙發上。
她拿出自己買來的繩結,輕輕地用手撫摸着。
随便我怎麽叫你嗎?可是你剛才的眼神,已經讓我不知道該怎麽叫你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