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師尊,你教教我
隻是不輕不重的一吻,随即分開。
杜霰原本平靜的目光驟然亮了起來,看着葉遙,微微訝然。
“我愛你。
”葉遙道。
“什麽?”
葉遙重複:“我喜歡你,愛你,心悅你。
”
他想明白了,原來這就是愛一個人的心境,他終于承認。
卧房漸漸暖起來,“啪”的一聲,炭爐上火星爆破,杜霰揚起嘴角:“嗯,我很開心。
”
葉遙的眼淚又控制不住流出來。
杜霰把他攬起懷裏:“所以你哭什麽?”
葉遙心中湧起一股油然而生的愧疚和委屈。
愧疚是因為他曾隐瞞一切去詐死,讓杜霰遭受了沉重的打擊;委屈是因為原本不以為意的自己如今也受到同樣的懲罰和報複,在一天天中重複心死的煎熬。
他把額頭靠在杜霰肩上,喃喃:“你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
“我知道。
”杜霰道。
對,他知道,他經歷過。
杜霰用雙手擡起葉遙的下巴,低頭吻下來。
這次的吻卻不同于前幾次的掠奪,而變得無比輕柔,輾轉纏綿,舌尖勾着葉遙的舌尖,掃過他的牙齒,撩出的溫熱汁水裏含着一股淡淡的花茶香,經過反複研磨,茶香裏又被碾出絲絲甜味,混合着相互勾引的呼吸,漸漸發熱。
葉遙意猶未盡,像醉了一般倒在杜霰懷裏,輕聲道:“你別走了。
”
吱呀一聲,杜霰順手關上房門。
炭爐的火星又一次破響,葉遙拉着杜霰越過炭火,把人推倒在床上。
杜霰撐着雙手斜斜坐在床上,葉遙跨坐到他的腿上,低頭繼續吻他。
首先親的是眼睛和眉心,然後順着水墨畫描邊一樣的鼻峰一路親下來,而後是人中、嘴唇。
他慢慢舔舐着杜霰的唇瓣,貪婪地享受杜霰口中仍然殘餘的茶香,直到他自己嘴裏也終于萦繞揮不去的同樣的味道時,他才戀戀不舍離開,喘着氣親杜霰的下颌。
“師尊,坐上來一點。
”杜霰道。
葉遙于是依言,緊緊貼着杜霰的身體,傾身去吻杜霰的脖頸。
他先用舌尖輕輕繞着那顆凸起的喉結,然後張嘴咬住,慢慢磨啃。
杜霰咽了一下口水,喉結滑動下來,擦過葉遙的下唇,與此同時,他攬住葉遙的側腰輕輕揉捏,啞着嗓子問:
“師尊,熱麽?”
他這麽一說,葉遙确實感覺到熱。
但他沒有率先脫自己的衣服,而是先拽掉杜霰的腰帶,扯開他的領子,直到上半身完全敞露在自己視線之下。
杜霰的脖子挂着一把長命鎖,是三百年前葉遙親自挂在剛出生的他身上的。
長命鎖已經很舊了,卻仍被悉心養護得很好,系着質樸的繩結,歪斜挂在杜霰胸前微微凹下去的溝壑處。
葉遙銜起那把長命鎖,又把它撥開。
上次他被杜霰綁着雙手,隻能看,完全沒有機會摸。
他放低身體,一點一點退後,從起伏的胸膛一路往下,落下細密的吻,最後停在最後一處山谷之間。
杜霰扣着他的腦袋輕輕往自己小腹上按壓。
他喘着氣道:“你剛出關,身體不好。
”
“……嗯。
”似應非應的。
“我來吧。
”葉遙道。
這次釀酒,是由葉遙親自主導的。
果殼隻剝了一半而已,但已經露出最為重要的一部分,葉遙像方才咬杜霰的喉結一樣,用溫熱的涎水包裹、搗軟果肉。
杜霰夾緊葉遙的上半身,手指一直在他頭上流離,不是纏他的發絲,就是包住他的後腦,甚至忍不住擡起胯。
葉遙悶哼一聲,忍着喉嚨口的不适繼續釀酒,等到整個嘴巴都開始疲軟了,一股暖流充斥出來,他忽然被杜霰抓着被迫擡起頭。
“你嘴唇好紅。
”杜霰擦掉他嘴邊的水,“是不是磨的?”
葉遙咳了兩聲。
果肉已經被搗出過一次汁,但還是很飽滿,遠遠還不能完全結束。
葉遙正為自己第一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