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網友們卻意猶未盡:
【司徒欣定位清晰,你确實是讨人厭的那個】
【剛剛司徒欣那個酒瘋耍的,演技太差了吧,我不信娛樂圈的人幾杯酒能醉,當然,徐歌除外,人家是歌手平時不喝酒的吧】
【司徒欣表演痕迹太重了,要麼就是酒品差,怎麼還帶出林沐語了】
【?司徒大小姐你沒事吧?誰敢孤立你啊?喝多了就可以随便潑髒水?】
【本來挺開心一晚上,司徒欣這麼一搞,很難評,這邊建議言瑾也裝醉,畢竟這種情況下清醒簡直是種折磨】
【為什麼彈幕戾氣這麼重?欣欣就是委屈啊,喝多了發洩情緒,你們沒有過嗎?】
......
徐歌雙手托腮放空,言瑾正好趴在了桌子上緩了會兒,感覺有點力氣了,起身把桌子上收拾了個大概。
言瑾晃悠着把桌子收拾完,徐歌也清醒了點:“他們全都撤了?”
“嗯,”言瑾向徐歌伸手,“需要扶麼?”
徐歌回了句不需要,卻還是把胳膊伸到了言瑾的手裡,借着言瑾的力起身,“哎頭真的有點疼,還是平時喝少了。
”
言瑾無語,冷冷吐槽道:“你這麼喝,嗓子是好不了了,要麼多喝點,退出歌壇吧。
”
徐歌勾過言瑾的脖子,笑呵呵地湊近了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說你了解我麼?”
言瑾借力帶着徐歌往回走,兩個人的步子都是曲線,“嗯?”
“因為我覺得你跟我很像......”
徐歌壓低了聲音,單手擋住,在言瑾耳邊小聲說道:“口是心非,明明是在關心我,但聽起來卻不是好話,冷漠的很。
”
言瑾微微抿唇,沒再接話。
對她來說完成任務是第一位,關心别人,過于奢侈了。
兩個人互相借力走到屋裡,客廳的燈都關了,言瑾借着院子裡的光亮按下樓梯道照明燈的開關。
啪,還是黑的。
言瑾又按了一遍,還是沒有反應,下意識嘟囔了句,“燈壞了,走慢點吧。
”
二樓兩個房間的房門一模一樣,住在三樓的言瑾并不熟悉,站在樓梯道愣住。
徐歌拉起言瑾,撥了撥門把手上挂的小熊挂件,“看來司徒昨天非要挂這個做标記還真不是矯情,沒有這玩意你就出洋相了。
”
言瑾跟着徐歌走進房間,三人間的布局是榻榻米式的通鋪,每人一套被褥,兩人中間還能空出一到兩個人的距離。
舒曉藍把言瑾的行李放在了靠牆邊的位置上,徐歌拿起言瑾的行李拉着言瑾坐下,對着靠窗的司徒欣揚了揚下巴:“你就睡外邊吧,我來當夾心餅幹。
”
言瑾點頭應下,目光掃過去,才發現司徒欣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卸好了妝,換好了睡衣。
她打心底裡欽佩司徒欣作為女明星的職業素養,哪怕是喝成這樣,也能堅持卸完妝再睡,了不起。
徐歌爬上了床嚷嚷着困,推着言瑾先去洗澡。
言瑾強忍着頭暈打開行李箱拿了睡衣往外走,司徒欣睡的熟,徐歌也四仰八叉地躺着,言瑾關了燈,輕手輕腳地去了洗手間。
雖然二樓是公用的雙人衛生間,但兩個淋浴房在衛生間的兩側,私密性做得很好。
言瑾鎖上門,打開淋浴閉上了眼。
一天沒幹什麼體力活,卻也疲憊的很,言瑾強撐着洗完澡簡單護完膚往回走。
房間裡沒開燈,言瑾習慣性地打開手機的閃光燈照明,燈光太亮,言瑾又立刻關掉,卻看到了中間空着的床褥。
想着徐歌應該是清醒了點去另一個浴室裡洗澡了,言瑾便先睡下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過去多久,徐歌還在浴室裡沒回來,言瑾翻身皺眉,徐歌應該不會在洗手間裡睡着了吧......
有了離譜的猜測,盡管眼皮打架,但言瑾閉上雙眼還是睡不着。
又翻了兩遍,言瑾悄悄起身,去洗手間找徐歌。
洗手間的燈亮着,言瑾兩頭都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徐歌的身影。
關了燈摸黑從洗手間裡出來,言瑾擰動門把手發現門鎖了才驚覺自己差點走錯房間。
看到隔壁挂着小熊挂件的房門開了條縫,言瑾一溜煙鑽了進去。
蹑手蹑腳地摸到床邊,言瑾不小心碰到了徐歌,這才放下心來,徐歌應該是在她出去找人的時候回來了。
徐歌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不滿地嘟囔道,“言瑾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說好跟我睡的!”
說着,徐歌伸手把言瑾往自己身邊拉,徐歌手勁不小,拽着言瑾不松,言瑾想着也就是睡近點,便上床在徐歌身旁睡下了。
這一夜,言瑾睡得不踏實,一會兒覺得天上打雷了着急跑着回家,一會兒又覺得自己在鄉間的稻田裡,拖拉機在自己耳邊轟隆隆地開了過去。
半夢半醒中,言瑾好像聽到了男性的呼噜聲。
?!
言瑾掙紮着擡手揉了揉眼睛,自己右手邊背對自己睡着的,是龐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