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前面,那便更不能心急。
”
……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裴雲蕖跟在顧留白身後剛剛下了塔,她就忍不住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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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聽都覺得事情好像很嚴重。
顧留白一邊招呼她和周驢兒跟着自己上馬車回延康坊,一邊就慢慢的将圍殺崔老怪結果進了地陵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接着怎麼給長孫細雨安排了個師娘之位,包括懷貞公主的本命蠱起了感應的事情,都仔細說清楚了。
“李氏機要處這麼陰?都這麼厲害了,還有什麼人能翻了他們的天?”裴雲蕖聽着也覺得不可思議,她瞬間有些擔心,“顧十五,你說老狐狸那邊會不會出問題?”
馬車車廂裡,将她擠在邊上的顧留白此時也沒有其它歪心思,隻是凝重的說道,“若說能夠影響李氏根基的巨變,那目前來看隻有這幾個地方,幽州、扶風和南诏。
”
裴雲蕖坐着不舒服,已經不自覺的半個身子都靠在了顧留白的懷裡,而且這樣她才心定了些,她深吸了一口氣,聲音微寒道,“幽州那邊修行者數量不多的,除非有人能夠勾連回鹘這樣的外敵侵入,否則一時不會引起什麼巨變,扶風和南诏眼下看來本身就有勾結,老狐狸接下來本身就要對付鄭竹在扶風的叛軍,可能會有很大問題。
”
顧留白緩緩的點了點頭,“莊如玉死的時候說過,扶風窦氏也殺人修行精神神通,所以扶風窦氏之前的修行者在大唐雖然沒有多少顯着的名聲,但反而很有可能藏匿着八品。
裴雲蕖都有些坐不住了,道:“那我回去之後就寫封信給他。
”
顧留白沉默了一個呼吸的時間,道:“你和裴國公說,他大軍開拔的準确時間要提前告訴我們,若是長安這邊沒有絆住我們的特别緊急時間,我們會随軍。
”
裴雲蕖擡了擡頭,她都不知道怎麼說這混賬東西。
隻是鼻子都有些酸。
過了一會,她才說道,“玄慶法師不是剛剛才和你說過,天塌下來都有個子高的人頂着,讓你慢着點修行,别逞強?”
顧留白倒是一愣,“玄慶法師在我腦門裡面說話,你們都聽得見?”
裴雲蕖偷偷的摸他的腰上軟肉,笑道,“玄慶法師可能是覺得當着我們的面,隻和你說話不禮貌,所以他的聲音在我的腦門裡也是一樣響的。
”
周驢兒笑嘻嘻的說道,“我也聽得見,裴二小姐,到時你們要去打仗也帶上我。
我現在跑得可快了。
”
裴雲蕖點了點頭,隻是心想不知道自己哪裡修來的福氣,居然遇到了顧十五和周驢兒這樣的人。
但腦子裡才冒出這樣的念頭,她就差點一下子叫出了聲來。
她摸顧留白腰上的軟肉摸得起勁,沒想到顧留白被她壓着的一隻手此時順勢就偷偷在她翹臀上摸了兩把。
“當着佛子你也敢這樣,你這登徒子。
”
她虎着臉就瞪顧留白,但看着顧留白微笑的臉,她就一下子又心軟了。
這人太寵自己了。
明明知道扶風那邊可能會有想象不到的危險,他還是要随軍。
她鬼使神差般在顧留白耳邊輕聲說道,“你這裴國公的女婿表現不錯,今晚上獎勵你一下,别這個時候偷偷摸摸的。
”
顧留白頓時隻覺得身子一熱,有些心猿意馬。
裴雲蕖也有些耳根發燙,慌忙岔開話題,“顧十五,你是不是覺得胡伯弄得明白這龍心油的神妙之處?”
顧留白想了想,很快苦笑起來,道:“我現在不隻是覺得胡伯有很大的問題,我覺得喬叔老是挖井也有很大的問題,我原本隻是懷疑他想挖個密道挖進皇宮裡去瞧瞧,但今日見了那地陵,師娘又給我說了一通秦皇帝陵的事情,我就覺得恐怕沒這麼簡單。
”
裴雲蕖頓時也吃了一驚,“難不成喬叔也想挖個和那真龍有關的物件出來?他不要和那羽道人一樣,也着了李氏老陰處的道。
”
“李氏老陰處?”顧留白倒是這個稱呼給逗笑了,“那群人是挺陰的,這外号起的好。
不管喬叔到底想挖什麼,等會見了他可得好好提醒他幾句,不過今日地陵的所見,我估計你陰姨應該都和他們說了。
”
“我陰姨是真厲害。
”裴雲蕖說了這一句之後,突然幽幽的說了句,“顧十五,從明天開始我不這麼懶了,我也要努力修行了。
”
顧留白一愣,“怎麼?”
裴雲蕖安靜道,“躲你身後可以,但不能拖你後腿,不能讓你分心。
”
顧留白笑了笑,他不知道裴二小姐這熱度能持續多久,但他同時有些好奇,“隻争朝夕,那為何要明天才開始?”
裴雲蕖頓時冷笑了一聲,“因為今晚上要獎勵某個悟性又不夠的人,可能會比較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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