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細節,突然有所警覺,“那天你救下她的時候,沒有發生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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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留白心虛道:“她就是看見我就認得我,然後撲到我身上就讓我救她,然後就昏死過去了。
我保證沒有親她,也沒有摸她。
”
裴雲蕖突然一笑,故意道,“那你想不想親她,想不想摸她。
”
顧留白郁悶了,“我想親你,想摸你,成了吧!”
“想摸也不給你摸。
”裴雲蕖歎了口氣,“想想我還是吃虧啊,她們每天晚上都不知道做了些什麼夢,怪不得上官婊婊一看你就喊你冤家,那時候沒注意我在,剛醒過來就問你又要讓她扮演什麼,玩得還挺刺激!”
顧留白深吸了一口氣,認真道,“當務之急,還是要徹底搞清楚這法門到底怎麼回事,得把這後顧之憂給解決了。
”
“穩妥一點固然不錯,但你滄浪劍宗比劍怎麼辦?”裴雲蕖一認真,她的眉頭就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先前将這個已經計算上去了,覺着真氣修為會大進,才覺得這比劍即便遭遇崔白塔都是十拿九穩的事情,但真氣修為得不到多少提升,你對上崔白塔還有幾成把握?”
顧留白苦笑道,“一半的把握都沒有。
”
裴雲蕖認真想了想,道:“那還是保命更為重要,既然上官昭儀能夠在典籍之中查證到,你所修的這種真氣法門能夠化解陰欲經的真氣,那麼我想即便是其中還隐藏着一些兇險,那兇險也不至于讓你沒辦法抗拒。
”
顧留白沉下心來。
大戰之前不能自己先亂。
現在的确是時間不夠了。
滄浪劍宗和他的這場約戰,不到二十天的時間。
哪怕他諸多辦法都用了,準備的東西也足夠多,若是真氣修為得不到提升,那面對滄浪劍宗和崔氏,他的确沒有多少勝算。
“明日我先去見玄慶法師,然後再去宗聖宮。
我感覺玄慶法師對這陰陽天欲經可能也有所了解。
”再次停下腳步的時候,他下定了主意。
“若是玄慶法師能夠給你一些答案,那自然更好,若是他并不了解這法門,那你也不要那麼糾結。
”裴雲蕖看了他一眼,平靜道,“該修行修行,若是接下來真感覺到有些可怕的地方,那再停也來得及,再說了,我裴雲蕖難道是那麼小氣的人麼,隻要你不是故意見色起意,不是看着人家長得漂亮就想背着我偷吃,隻是修行法門的問題,那我難道還能怪你們不成?”
“真不怪我?”顧留白還有些不放心。
“怎麼着,吐蕃大軍都不怕的顧十五,難道就怕了我了?”裴雲蕖突然有些得意起來,媚眼如絲,“我怎麼着你了,我也沒有綁着你說不讓你親近别的姑娘啊。
”
顧留白這下徹底松了一口氣,他這心情一放松,心思頓時活泛起來,平日裡的水準就一下子體現了出來,他裝出異常沉重的樣子,“你當然沒綁着我不讓我親近别的姑娘,但是你不知道我多害怕,我就怕因為我親了别的姑娘,以後就親不着你了。
”
裴雲蕖的臉頓時紅得厲害。
但她就是嘴硬。
“哼!”
她看着顧留白,一副鄙夷的樣子,“我們可是黑沙瓦生死與共的戰友,你倒是好,一天到晚想親我怎麼回事?你就這麼着想輕薄好朋友?”
顧留白一本正經的靠近了些,輕聲道:“我不僅一天到晚想親你,我還想摸你呢。
”
“滾!”
裴雲蕖有點害怕他真伸爪子,裝兇道:“和滄浪劍宗比劍都沒多少天了,你腦子裡面多盤算盤算劍招,别整天花花腸子隻想琢磨這種事情。
”
“好吧。
”顧留白歎了口氣,“那和滄浪劍宗比完劍再說?”
好女怕賴男。
顧留白這麼一痞賴糾纏,裴雲蕖頓時就有點吃不住。
“算了算了。
”
她自己也心跳得厲害,“算你表現還不錯,好歹我姐投懷送抱你都還守住了。
就讓你摸一下,省得你接下來這些時日練劍都不定心,别到時候和滄浪劍宗一比,人都沒了。
”
顧留白驚了。
他沒想到裴雲蕖竟然準了。
他心裡頭還想着問真的假的,但他知道這個時候最傻的就是問真的假的。
所以他二話不說,手就先伸了出去。
裴雲蕖認命般眼睛微閉。
這時候意識清楚,而且自己主動,和那種懵逼情況下不小心摸到是兩碼事。
顧留白一摸上去,隻覺得渾身的鮮血都沸騰起來了。
這軟彈的勁,讓他差點要崩飛出去。
“你…”裴雲蕖這個時候是懵的,明明就是逛街,怎麼弄了半天自己被他給這樣了?
愣了一會發現顧留白還沒放手,她便羞得不行,“不是說了隻能一下?”
顧留白鼻血快流出來了,他強辯道:“是一下啊,我還沒松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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