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糾結,小心翼翼的說道,“現在已經入夜,這陰欲經在夜晚會多次發作,十分兇險。
”
“你真以為我是個蕩婦不成!”裴雲華又是氣苦,瞬間又淚崩了,“我等會就去跳井。
”
顧留白無奈了,“你幹嘛非和井過不去。
”
裴雲華氣道:“你這人也不正經,綁也沒個正經,你看你綁成什麼樣,還不給我松開!”
顧留白一看之下,倒是臉上發燙,根本無法反駁。
他這種修行者,平時哪需要綁人。
要麼一劍把人捅殘了,要麼用真氣制住關竅。
但他之前覺得用真氣可能制不住,就隻能找東西來綁,這綁的時候,他自然避開了某些高高凸起的地方。
這是怕勒傷了她。
但眼下看起來,的确綁得很不正經的樣子,凸顯得異常高聳。
他隻能飛快的解開了裴雲華。
裴雲華又抽泣了兩聲,接着道:“這真氣法門真的歹毒,我哪想得到是這真氣法門出了問題。
”
眼見終于聊上這真氣法門的問題,顧留白趕緊問道,“它到底什麼症狀?”
裴雲華也已經徹底豁出去了,抽泣道:“反正的确是修到了六品之後就出了問題,到了六品之後,第二個晚上,你這個壞人就到我夢裡頭來了,然後你就要了我的身子,你還把我抱在一個溫泉池子裡,你又要我。
”
“什麼鬼?”
顧留白眼睛都瞪大了。
明明是三皇子給的法門,怎麼變成自己這個壞人到人夢境裡頭去做那種事情?
他聽到“壞人”二字呼吸就不順,他聯想到了上官昭儀那都昏迷了,都喊他“冤家”,他就知道這肯定一回事,肯定上官昭儀也是夢見了自己。
三皇子會妖法麼?
但他看中的女人,為什麼讓自己那個啥?
難不成他就有這種癖好?
顧留白頭皮發麻。
“從那之後,你這壞人天天就到夢裡頭欺負我,要了我一次又一次。
”裴雲華還仔細的想了想夢裡面三皇子頭頂上堆疊的帽子,她甚至手指頭掐着算了算,“十七頂了,頂得老高,我看着都吓人。
十七次了!”
“什麼頂得老高。
”顧留白羞愧欲死的看着自己的裆下,這個時候他發現挺正常的啊。
“你…”他的誤解産生的小動作,沒有瞞過裴雲華的眼睛,裴雲華想着方才的情景,她一時倒是哭不出來了,她隻是恨恨道,“你和夢裡頭一樣壞。
”
顧留白胸悶道:“我哪壞了啊我。
”
裴雲華道,“你不推開我,你摸我。
”
“……!”顧留白無語。
他覺得那時候肯定有問題,忍不住輕聲辯解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你們這真氣,對我也産生了影響。
”
頓了頓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接着道,“除了夢境古怪,催動欲火,這真氣平時還有什麼作亂的地方麼?會讓人分不清虛幻或是真實?還是會掌控你的意識?我真氣開始調和你真氣時,會有特别的反應麼?”
裴雲華倒是認真的想了想,道:“不會,除了夢境…别的時候沒什麼異常。
”
顧留白這下就想不明白了,他目光異常複雜的看着這個臉上全是淚痕的少女,心中天人交戰一會,才咬牙說出來,“那為何你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
“我……”裴雲華突然覺得這問題她也無法回答了,她隻能耍賴,“你也不是一樣,你弄得清楚麼?”
顧留白心口疼,他心想那我也沒有主動撲上來啊,但他隻覺得無法辯駁,畢竟其實自己那時候摸她胸就算了,明明要推走她,卻反而抱她屁股。
裴雲華看着他沮喪無奈的模樣,不知為何心情突然變好了一些。
想到這人當時在那小築裡頭,将裴府裡的高手和許州晉氏那些人弄得毫無脾氣的風範,現在在自己面前卻被自己弄得沒有脾氣,她嘴角甚至微微上翹起來。
“其實雲蕖和我說的沒那麼細緻,我們兩個之間可能誤會了。
”她恢複了平時的模樣,有些羞澀的低垂着頭,将裴雲蕖來找她時所說的話,對着顧留白說了一遍。
“她以為我是來肉身幫她來了,姐妹共事一夫?”顧留白聽了就明白了,裴二小姐這幹的什麼事情啊,這不是坑姐又坑夫麼?
他覺得這事情哪怕裴雲蕖真知道了,她自己也得承擔一大半責任。
“那現在怎麼辦?”
顧留白不說話,裴雲華就又莫名的靈動,她偷眼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你還幫不幫我鎮壓真氣,你要是不幫我的話,今晚上發作得肯定特别兇猛,某人頭上的帽子至少超過二十頂了要。
”
“什麼二十頂…”
顧留白沒往深處去想,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這真氣怎麼辦。
“還是得試一試。
”
他咬了咬牙之後,還是覺得要感知清楚一些,接着他看着裴雲華,認真道,“真的能控制得住?要不要再把你綁好,至少綁個手腳,不會那麼不正經。
”
“好!你綁!你來綁!”
裴雲華朝他伸出手腳,一臉氣苦模樣。
“算球算球!”顧留白連忙擺手,他覺得不馬上說不綁,接下來這裴雲華肯定又要說,你就以為我天生淫蕩不是,我去跳井!
喜歡割鹿記請大家收藏:()割鹿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