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合圍,且不說這些茶樹是怎麼搬過來種得活的,這搬運的費用,恐怕是吓死人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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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昭儀微微一笑,道:“這五殿下最清楚了。
”
五皇子就知道這話題恐怕會引到自己頭上來,他幹咳了兩聲,對着顧留白輕聲解釋道:“我四叔的手筆,我四叔當年也有點機會搶我父皇的那張龍椅,我爺爺極愛茶,有臣子送他好茶,他當寶貝似的存着,我四叔想着投其所好,花了老大代價移了這麼多古茶樹過來,沒想到馬屁拍到了馬腳上。
我爺爺覺得我四叔這人既是馬屁精,做事又不太靠譜,沒多久我四叔就知道自己完犢子,郁郁寡歡了有大半年,後來修行出了岔子,就病逝了。
”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這滴水觀現在是你們李氏的?”顧留白忍不住問道。
五皇子搖了搖頭,“這滴水觀現在算是官家的,是長安縣管着。
”
看着顧留白等人竊竊私語,盧樂天等人自然就又覺得,許州晉氏這些人是沒見過世面,看見這些茶樹覺得稀奇。
“滴水觀裡沏茶用的茶葉便是出自這些古樹,平日裡正午還有用這些茶葉做的一些菜肴。
我們今日先喝些茶,挑柄劍等等崔氏的人。
”
盧樂天領着顧留白進了一間精舍,見着裴雲蕖等人跟着進來,坐在他的身後,他便皺了皺眉頭,覺得這些下人有些不懂規矩。
但剛剛才招攬這晉鐵,後面這兩名歪瓜裂棗的侍女似乎和他又有些暧昧,他倒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隻是令人端上茶水和點心,每個人面前都放了一份。
茶水泡出來有些金燦燦的,看着十分喜人,顧留白喝了一口,不覺得好喝,也不覺得難喝,感覺和關外那些商隊帶來的茶葉也沒多少區别。
不過也沒來得及扯什麼廢話,盧樂天派出的那名修行者來得很快,三柄劍很快放在了顧留白的面前。
盧樂天有些傲然,伸手從左至右點着三柄劍,介紹道:“這三柄劍分别為驚蟄、青霜、忘情。
”
上官昭儀心中一動,這盧樂天的确沒有吹噓,這三柄劍都是名劍。
這三柄劍的特性和來曆她也都清楚,不過她直覺顧留白也不會不清楚,所以便覺得自己什麼都不用做,隻需安靜的看着。
但下一刹那,她和裴雲蕖就差點一口茶水都噴出來。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顧留白的手伸出來的時候,居然在顫抖。
“混賬東西你想笑死我。
”裴雲蕖硬生生的垂下頭,将茶水吞了下去,她憋得嘴角都有些抽搐,“你這手抖得也太像了吧?”
五皇子也是看的無語,他都忍不住暗中模仿了一下,隻覺得自己的手抖起來根本沒有那種神韻。
杜清婉等人何曾見過這種演技。
她和盧樂天相視一笑,隻覺得光這一柄劍,晉氏十頭牛都拉不回晉鐵了。
顧留白顫抖的手将三柄劍全部拔出了一半。
按照裴雲蕖的标準,那柄青霜自然是第一選擇。
青玉色的劍身上寒氣不斷變化,哪怕沒有真氣貫注,都在不斷結出好看的霜花。
但他知道若按奇異特性挑選,這忘情便是第一選擇。
這柄劍可是隋朝的名劍,是隋朝某位皇子的佩劍,這劍施展起來,能夠隔絕一切音震法門,能夠防止亂神法門,握着這柄劍,精神會異常的專注,就宛如沉浸在劍的世界之中。
一念至此,他陪着笑臉,看着盧樂天道,“盧公子,這青霜和忘情我難以決斷,能否都讓我試用數日,我看看到底哪柄劍适合我的路子。
”
“......!”
五皇子和裴雲蕖互望了一眼,都明白自己還是小看了顧留白狗的程度。
他們都隻想着白拿一柄,但這厮明顯是想吞個兩柄啊。
盧樂天的面容一僵。
他也沒想到這“晉鐵”會有如此一說。
但既然抱着肯定要用這人的态度,他也不會因為對方這略微有些貪心的做派而一口回絕。
“看來你也知道貪多不爛的道理,此種好劍,的确一柄足以。
”他沉吟了一下,先用言語堵住對方想要兩柄劍的可能,然後沉穩道:“那你便先試上幾天,到時候這兩柄劍之中留一柄,我再設法給你尋些适用的法門和劍譜。
”
“多謝盧公子!”
顧留白頓時大喜過望,行了一禮,“我晉鐵必定肝腦塗地以報盧公子、王公子和杜小姐知遇之恩。
”
盧樂天等人含笑回禮。
他們都覺得這晉鐵雖然處處透着小家子氣,但這為人倒是真誠。
相談甚歡。
顧留白把那幾樣茶點也一樣樣吃完,一點都不浪費。
白吃的東西就是好吃。
他腦海裡又開始盤算,怎麼既能白占了這兩柄劍,又能保住這天命樓供奉的位置,畢竟這天命樓現在倒是也關系着不小的人脈,也算得上是長安一股很大的勢力。
不過崔氏的兩個人,倒是很快來了。
崔氏這兩個人,一個叫做崔雁鳴,一個叫做崔夜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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