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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出來!”
她對着顧留白說道。
顧留白一愣,但還是下意識的伸出了手,道:“怎麼?”
裴雲蕖也不說話,隻是突然就牽住了他的手,“我覺着有點吃虧。
”
“……!”
顧留白反應了過來。
這是因為自己手搭了上官昭儀好久的手腕,所以她就覺得自己不能吃虧,自己是三根手指搭着上官昭儀的手腕,那她覺得五指相扣這才不吃虧。
那若是讓她知道了昨晚上上官昭儀一招蟒蛇纏腰,或者叫老樹盤根挂自己身上了,而且還亂動,那她該如何應對?
這小手摸上去軟綿綿的,和沒骨頭似的,還挺舒服的。
這麼一想,顧留白心中一蕩,都差點忍不住自己招了昨天晚上的真實戰況。
裴雲蕖心裡頭其實也是慌的不行。
畢竟這延康坊裡頭人很多。
但轉頭一看顧留白此時的神色,她就瞬間得意了起來,這個混賬東西看來也不經人事啊,估計這麼多年下來,也是沒碰過女人的手吧?
她頓時就沒那麼緊張了,反而故意對着顧留白抛了個媚眼,抿了抿嘴唇,輕聲問道:“怎麼樣,好摸嗎,軟不軟?”
顧留白老老實實的點頭,道:“軟。
”
裴雲蕖心情越發飛揚。
她感覺顧留白的手心比方才燙了很多。
這熱力讓她渾身都是暖暖的,她感覺整個長安都被自己握在了手裡頭。
她忍不住就又故意的笑了笑,道:“還有更軟的地方,你信不信?”
顧留白呼吸一頓,馬上嚴肅道:“不可能,我不信!”
裴雲蕖笑了,“不信也不給你摸。
”
顧留白突然也笑了,道:“那等過一陣,再大點再摸。
”
裴雲蕖驚了。
她轉頭看着顧留白好一會才回過神來,“好你個登徒子!”
突然之間一側的屋面有些響動。
她和顧留白一轉頭,先看到有些瓦片掉了下來。
接着就看到龍婆咧着嘴,不小心笑得打跌,從屋面上滾了下去。
裴雲蕖臉很紅。
就像是被人捉奸了。
但她接下來就很得意。
還有誰隻是剛到六品,就能放倒一個八品修士,讓她從屋面上滾了下去?
快到明月行館了,她飛快的抽回了自己的手,輕聲道:“混賬東西,你還欠我半個時辰。
”
顧留白樂了,道:“沒事,接着還是要給她消解真氣裡的那股子燥氣的,我肯定得欠你幾十個時辰。
”
裴雲蕖心情雖然舒暢,但嘴上還是忍不住嘀咕,“你是不是對她念念不忘?”
顧留白認真道:“主要她真氣對我很有用。
”
“三皇子養了半天的人,卻便宜了你。
”裴雲蕖翻了個白眼,她知道顧留白說的不是假話,她在旁邊也認真感知了很久,感覺得出來顧留白體内真氣的變化。
“你安排好了事情,還是盡快去給她調理真氣。
”翻了翻白眼之後,她卻是又認真的說道。
“這麼大氣?”顧留白倒是很意外。
裴雲蕖鄙視道:“難道我和晉俨華一樣不明事情?”
顧留白笑了,“你和她比簡直是侮辱你自己啊。
”
裴雲蕖哼了一聲,心想主要是我不想到時候你在滄浪劍宗被人砍了,到時候我男人就沒了。
……
明月行館就和顧留白的小院隔了兩間宅子。
這其實就相當于是幽州會館。
就是幽州這一幫子人自己聚會談事情的地方。
長安魚龍混雜,各種修行者手段也多,到别人的場所去談事情,哪怕再小心,都不如在自己的地盤談事情方便。
原本按照華琳儀的意思,這就直接叫幽州行館算了。
簡單明了不是?
但顧留白卻覺得格局小了。
若是叫幽州行館,讓人一聽就覺得這是幽州人的小團夥,結黨營私,隻幫幽州人,不幫别的人。
要在長安的街巷之中做事情,首先就得融入進去,不能讓人覺着你就是個外人。
賀海心和兩個松溪書院的學生已經在明月行館裡等着顧留白,遠遠看見顧留白和裴雲蕖過來,三個人便已經到了門口迎接。
“老師。
”
三人以學生之禮見過顧留白之後,賀海心也沒有什麼多餘的繁文缛節,便掏出了一本小冊子遞給顧留白,認真道:“延康坊裡各家各戶的具體情形,估計還要十來天才能徹底整理出來,但有沒有什麼吃虧的,或是遭遇不公正對待的事情,已經打聽到了一部分,記在這裡頭了。
”
顧留白卻是沒馬上接,而是看着賀海心,認真道:“你們要做的,并非隻是整理這些,而是要從裡面挑選出優先要處理的。
你們選出要第一時間處置的事情,再告知我。
輕重緩急…哪些做了,最有用處,你們要先甄别。
”
賀海心和兩名松溪書院的學生頓時明白,又認真行了一禮,道:“多謝老師教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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