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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惡作劇是要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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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原住民排擠是我的命運,我了解。

     明明我的發言是純良民,但一打開萬事屋的門,就對上土方審犯人一樣的眼神。

     相較之下,總悟倒是沒太敵視我,不過他那看熱鬧的态度也沒讓人愉快到哪去。

     真是的,我再也不玩抽象了,第一,沒人能懂我的幽默,第二,真的有人把我當傻○。

     土方和總悟把門擋的嚴實,沒有讓我進去的意思。

     可他們的行為不僅攔住了我,也攔住了我身後的神樂新八以及道信。

     “喂,臭小子,你以為這是誰家啊,快給我讓開阿魯!”神樂從我身後探出腦袋,見攔路的是總悟,她憤怒地咆哮起來。

     新八比神樂用詞要稍微禮貌一些,但意思是差不多的。

    兩個未成年這幾天不僅要留意煉獄關,還要随時備戰,昨天更是一夜未眠,他們的精神已經到了極限。

     現在被人攔住了回家的路,更是怒氣橫生。

     不過這種互掐的氛圍還不是最頭疼的,更令人犯難的是道信的學生。

     不管是大孩子還是小孩子,他們都趴在門邊,由于土方和總悟擋住了去路,他們隻能隔着腿看道信,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裡面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在這種情況下,土方就算有心想要跟我聊一聊也沒地方發揮。

     為了防止他倆把我拷走,我搶先一步開口:“有什麼話,去我家說吧。

    ” 權衡一番,土方還是同意了我的提議,不同意也沒辦法,那個穿紅肚兜的孩子鼻涕都快甩他刀上了,就算他強撐着嚴肅,現在看起來也沒什麼威懾力。

     下樓梯的時候,銀時也跟着走了下來,他看着我,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又像是顧及着别人在,不好開口。

     離開萬事屋後,我帶着三人走了另一邊的樓梯,我的房屋布局和萬事屋差不多,就連僅能容納一人的狹窄門廊也一樣。

     作為屋主的我當仁不讓走在最前面,可我剛開完鎖,一股大力就從背後襲來。

     是走在最後的銀時。

     他在我開鎖的一瞬間擠到前面,一把把我推了進去,順便反手把土方和總悟鎖在了外面。

     無視了土方隔着門的叫罵,銀時拉着我往屋内走去,直到确定無法被他們偷聽,他才松手道:“真是的,不是要你悠着點嗎?” 我揉了揉被扯痛的肩膀,順勢靠在牆邊:“我已經很收斂了。

    ” 真的收斂了,原本這個鍋我都打算直接甩給鬼兵隊呢,銀時提醒我之後我才沒那麼說,而且怕刺激到土方,我還專門換了比較幽默的說法,可惜他們不懂。

     “所以說現在要怎麼辦......"銀時撓了撓他淩亂的卷發,苦惱地嘟囔着,“你從哪變個攘夷志士給他們交差啊!要是你被當成攘夷志士抓起來,我可不會去救你。

    ” 銀時的猜測也有道理,畢竟這次行動計劃是由我們一手包辦的,裡面到底有沒有攘夷志士參與,他比誰都清楚。

     如果土方真的有心要查,隻會查到我頭上。

     前提是土方真的在乎那個所謂的“攘夷志士”頭銜才行,真選組和攘夷志士雖然是對立關系,但這主要是出于工作需要。

     土方本人并不是那種會随意抓人充當功績類型,不然像銀時這種随便帶刀在街上走的,還有神樂那種非法偷渡的,早就被他抓了。

     說起來,現役攘夷志士是沒有,但退役的不就在這裡嗎? 壞心思逐漸冒頭,我忍不住想逗逗他:“怎麼不能交差啊,白夜叉閣下。

    ” “喂喂!”銀時一下緊張起來,他猛地按住我的嘴,還比了個噤聲的手勢,“不是吧,你要背叛阿銀嗎!” 我搖了搖頭,如果不是銀時捂着我的嘴,我一定會笑出聲來,不過我的目的可不是真惹銀時生氣。

     “不會背叛你啦。

    ”我小聲說。

     捂得太緊了,就連唇瓣的翕動都能感知到,溫熱的吐息打在掌心,坂田銀時倏然抽回了手。

     “嘭——” 不結實的拉門帶起一陣勁風,從銀時背後掃過,始作俑者面上毫無愧色,就連擡起的腿都沒有收回,他從懷裡掏出蛋黃醬形的打火機,點燃了叼着的煙。

     “喂,總悟,這裡有兩個擅自把警察撂在門口的混蛋,用妨礙公務罪逮捕了怎麼樣。

    ” “抱歉,土方先生,我可不是那種濫用職權的警察。

    ”總悟的話讓土方的臉肉眼可見的黑了好幾度,不過很快我和銀時的臉也黑了,因為總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火箭炮對準了我們。

     “這種情況,應該當作聚衆○亂罪就地處決。

    ” 還是那個問題,今天的損失,我可以找真選組報銷嗎? 或許是總悟的操作太離譜,土方反而冷靜了下來,雖然日常篇的火箭炮沒有造成什麼損失,但被踹壞的門可沒法恢複。

     “所以,你說要告發煉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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