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世界上是有這樣畸形的人際關系,但這不應該發生在我們三人之間。
小猿自從說完加入宣言後,就自顧自地開始喂我跟銀時吃納豆,在納豆要湧進眼睛之前,我覺得我有必要做些什麼。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家裡的天花闆還沒修,今天你們兩個先享受二人世界吧。
”
遇事不決,先走為上。
反正眼前這幕戲的男女主已經到齊,多加一個人除了會讓staff作畫量增加,其實并沒有推進劇情的作用。
我起身欲走,沒走動。
坂田銀時一隻手拽住了我的衣領,把我牢牢鎖在沙發邊。
[你想讓我一個人面對這個腦子秀逗的cosplay女嗎?]
從他的死亡視線中,我看出了這個含義。
無視了他的眼神,我掰開他的手指,冷漠地說:“抱歉,銀時,三個人的家太擁擠,我還是主動退出比較好。
”
我離開的心情很堅定,但沒走兩步,又被銀時拽住,他死死捏着我的手臂不放,在他的鉗制下,我毫無還手之力。
感受到我的掙紮,銀時把我往回拖了一點,他湊到我耳邊,一字一頓地說:“難道你要這樣抛下我們嗎?阿!娜!達!”
銀時的表情相當猙獰,帶了十成十的威脅,我用眼神示意他看那邊的小猿:“胡說八道,你的阿娜達應該在那邊啊!”
“啊,是嗎。
”
随着銀時的話音落下,手臂上的禁锢消失,還維持着掙紮姿勢的我向前撲去。
在我的臉即将和地闆來個親密接觸時,銀時又慢悠悠地伸手,他在最後一秒扣住我的腰,猛地把我往回一圈——
順着這個力道,我一屁股跌坐在銀時的腿上。
他借着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微微俯視我,暧昧地說道:“連那種事(銀行卡密碼)都告訴我了,你還想跑嗎?”
跑不了,坂田銀時使出了比走為上還要高級的上古秘術,色、誘術。
遭受正面暴擊的須川千央,徹底被擊沉。
銀時自己也許沒有意識到,他從上往下看人的時候,眉眼間距比平時近的多,但我很清楚,因為當他這樣看我的時候,我聽見了自己劇烈的心跳。
“那種事是什麼事啊!”圍觀的新八的聲音都在抖,滿眼寫着不可置信。
“那種事就是那種事啊。
”小猿一本正經地插話,語氣膩得能拉絲。
不是你們想得那種事,沒有發生過那種事,還有小猿你不要用知情者的語氣瞎造謠了好嗎!
場面一片混亂,劇情已經像脫缰的野馬一樣跑偏了。
“都這樣了,也是沒辦法的阿魯。
”年紀最小的神樂展現出意料之外的淡定,“我媽咪說過,三個人的家庭形态也是很穩定的,我們要學會接受它,銀醬,千央姐,學會對自己做的事負責任吧。
”
我無語地抽了抽嘴角,神樂你們家不是四口人嗎,誰被排除在外了,是你那個秃頭老爸嗎!
“是喲。
”小猿贊同地點點頭,“你們不要為了我而吵架了,事情已經發生,我不介意就這樣保持下去,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
不,沒有人在為你吵架好嗎,你到底腦補了什麼劇情啊喂。
到底怎麼和這群電波系交流,才是當下最難解決的事。
[所以現在是要怎麼辦?]
[你不是說你是穿越來的嗎?快用你萬能的劇情想想辦法啊。
]
我和銀時用眼神傳達着信号,在這些自說自話的笨蛋面前,銀時成了我唯一的溝通對象。
萬能的劇情也不能解決當下的困境,面前的小猿正認認真真地打掃萬事屋的衛生,雖然不知道她現在給自己是什麼樣的定位,但角色扮演她是認真的。
“來,阿娜達,這是我專門為你們準備的納豆布丁~”
家政婦裝扮的小猿端着看起來黏糊糊的布丁走了出來,我和銀時面色一僵,不知道這份殊榮是給誰準備的,隻能正襟危坐,像是等待裁決一般凝視着她的動作。
壓力還是給到了銀時,我松了一口氣,至少這一部分跟原劇情是一樣的。
看見心愛的糖分被這樣對待,銀時面色冷了下來:“喂喂……這個布丁該不會是我放在冰箱裡的……”
小猿面色羞紅,用懷春少女的口氣說:“沒錯,今天嘗試把兩個人喜歡的東西結合了一下,親愛的,讓我來喂你吃吧,啊——”
“開什麼玩笑!”
銀時直接打翻了那盤納豆布丁結合物,對于侮辱糖分的人,他有着超強的攻擊性,他毫不留情地批判起了小猿,受到推搡的小猿順着力道滑倒在地。
看起來好痛,我下意識擡手要扶起她,卻瞥見她紫色的長發下,通紅的臉。
差點忘了,小猿是個抖m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