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
】
“我現在無法變回人形。
”噩夢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直接轉到別的方向上，“你救我，應該不單單是為了一個朋友吧。
”
主神光芒漲縮，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沒錯，如果你需要一個活下去的理由，那我希望你能成為底層世界執法的惡靈。
】
“執法？”
【沒錯，雖然現在的底層世界不足為懼，但玩家之間的內部争鬥卻永遠沒辦法停止，我隻能待在這裏，但你不同，你可以自由往返三個世界。
】
噩夢再度沉默，而就在這時，主神突然又道：【霜林他們要過來。
】
“不要告訴他們，說我死了就好。
”
【這樣真的好嗎？】
“嗯。
”
再度看到主神空間的幹淨純白，林霜竟有一種久違的親切感，但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找主神。
“主神，噩夢他真的已經死了嗎？”
主神上下浮動着身體，幽幽嘆了口氣，【沒錯，他已經死了。
】
“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有。
】
林霜沉默下來，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被無情的掐滅。
誠然她和噩夢的關系并不多麽親近，但至少也算是并肩戰鬥過的朋友，對方還是另一個世界的江哥。
這層層的關系讓林霜對他的好感也很高，當然是作為普通朋友的好感。
江默沉默地聽完了主神的解釋，視線落在不遠處跳動的黑霧上，“這團黑霧......”
主神的光芒略有凝滞，黑霧也同時有瞬間的暫停跳動。
江默頓了頓，繼續道：“這黑霧要怎麽處理？”
【呃、這個......沒事的，這黑霧屬于起源最本質的力量，如果底層世界再度壯大，它才有誕生的可能，但如果底層世界一直保持如今的局面，它就沒什麽威脅。
】
“是嘛。
”江默若有所思的挑了下眉，“你對這團黑霧做了什麽，為什麽它有一半變成白色的了？”
主神心裏苦，但幸好自己沒有表情這種東西，【就是對它做了點實驗和禁锢，就是這樣。
】
“怎麽了？”林霜扯了扯江默的衣服，“你覺得這黑霧有什麽古怪？”
“......沒什麽，就是有些擔心。
”江默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因為他了解自己，所以他選擇尊重另一個自己的決定。
林霜點着腦袋，心中起疑卻沒有再多問，隻是看了那團黑霧一眼，突然想到噩夢曾經戴過的黑白面具。
不是吧？如果是真的的話......算了，江哥都沒問下去，那她也別問了吧。
“既然你覺得黑霧沒事，那我們也就不再糾結了。
”她重新看向主神，“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
主神正方體的六個面上都浮現出了大大的問號。
【怎麽辦？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交給你們的國家政府來辦啊，我隻要把最近這段時間欠的獎勵給依次下發就好。
】
說到這，主神自己都頭疼起來，【不是我說，欠的獎勵實在太多了，幸好是道具不是buff，不然一些精神力差的玩家根本承受不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