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用長久的疼痛來麻痹自己。
“傷口和雨水.....接觸就會發癢。
”雲煙有些傻眼,沒有繩子,她一個人也沒辦法控制兩個隊友,現在隻有出去找別的玩家才行。
心中焦急,加上村子本身的古怪,雲煙沖動之下立刻就要沖出去找人,然而這時候被疼痛刺激的霸權卻眼神清明的攔住她。
“不行!現在出去你也會被冰雹砸中受傷!沒事,隻是癢而已。
”
“可是......”雲煙咬咬牙,用霸權的外套勉強把兩個人的手給綁住,然而被癢意支配的兩人已經難受到要把傷口往牆上摩擦的程度。
她又松開衣服,腦子裏飛快想着解決辦法,傷口、雨水......雨水有古怪,那用淡水沖掉會不會好一點?
雲煙三人有一個容量很大的水袋,昨天去森林裏的淡水溪中接了很多,現在還沒喝完。
她立刻沖到霸權身邊,搖晃着對方把水袋拿出來,瓶塞拔下,淡水順着霸權額頭的傷口傾瀉而下。
“怎麽樣?霸權,你感覺怎麽樣?”
霸權格外狼狽,但傷口在淡水的沖刷下已經不癢了,“好像...不,有效果!”
雲煙又立刻給黑玫瑰沖洗了傷口,三人躲到不會漏雨的地方,一直緊張的心髒也稍微放松了些。
果然遊戲不會完全把玩家的生路賭死,各種困境都有一種或幾種的解決辦法。
——
另一邊,冰帝、冬眠和第六感躲在一間房子裏,他們跑得比較快,沒有受傷,因此也就沒感覺到有什麽地方在發癢。
非要說的話,其實所有被蟲子咬過鼓包的地方都有些癢,但顯然流血的傷口才是最癢的。
第六感和另外兩人離得比較遠,手中的武器一直緊緊握着。
冰帝還是維持着和id一樣的冰冷性格,坐在石頭上把玩一塊拳頭大小的冰雹。
冬眠撓撓頭,大概是受不了氣氛的沉悶,主動挑起話題,“話說你們起id的時候都是根據自己的性格來的嗎?”
沒人說話,他再接再厲,“我冬天起不來,經常覺得自己要是個能冬眠的動物就好了,你們也一樣嗎?聽說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強,你的第六感很強嗎?”
第六感甩了甩手中的武器,也覺得在這等雨停很無聊,就參與了話題,“不是,随便取的。
”
“那你呢?”群聊邀請被接受,冬眠更積極起來,矛頭直指冰帝。
“冰帝,你确實跟id挺像的,很高冷,對了!話說回來,我的id跟你很搭嘛,冷得時候就需要冬眠了。
”
他又想到另一個人,“其實暖陽跟我也挺搭的,就是可惜啊......她跟我們不是一個陣營的。
”
冰帝停下把玩冰雹的動作,和冬眠一起毫無征兆的撲向第六感。
“你和你的id不怎麽像嘛。
”冬眠緊捂着第六感的嘴,在雷聲和暴雨冰雹聲中,第六感的掙紮反抗聲完全被淹沒。
鮮血噴濺,又很快被大雨沖散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