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擰成麻花了。
林霜在原地震驚一會兒,經過大腦迅速翻譯過後,終于意識到了一件事,“所以,你現在這是在撒嬌?”
江默無言以對,本來以他的性格,這時候就該為了面子轉身離開,但想了又想,他還是點頭承認。
“嗯,我就是在撒嬌,所以你親不親,不親我就親了。
”
他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林霜覺得自己再不回應就實在太無情了。
快速上前幾步,她伸手摟住江默的脖子,壓着對方和自己貼近。
巡視了整間屋子的金毛跑了過來,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兩人,不明所以的汪了一聲。
江默瞥它一眼,摟着林霜完全進入衛生間後擡腳把門關上。
金毛湊近門縫聞了聞,尾巴搖搖晃晃,又張嘴叫了兩聲。
衛生間裏的人顯然無暇顧及它的感受,江默雙手抓着林霜的大腿,稍一用力就将她整個抱起抵在牆面上。
粗重起的呼吸讓原本冰冷陰暗的空間都變得燥熱起來。
水龍頭無聲無息的打開,嗤的水流聲順着洗臉池流淌進管道中,發出一聲聲如嗚咽般的怪異聲響。
不過片刻,清澈的水流變成了紅色的粘稠液體,嗚咽聲更響。
林霜拍了拍江默的肩膀,欲哭無淚,“別......別親、唔......”
江默再次堵上她的嘴,右手撐着林霜,左手抽出腰間的唐刀,像投擲匕首般用力扔到對面的牆上。
刀刃深深刺入牆壁,因為重量原因,甚至一點輕微的晃動都沒出現。
看着那把寒光凜冽的刀,管道的嗚咽聲像是被人掐住喉嚨般戛然而止,水龍頭的水也不流了,連燈光都比之前亮堂不少。
——
“走了。
”江默收好唐刀,對躺在沙發上裝死人的林霜笑道:“不用送了,晚上早點睡。
”
“要走就快走。
”林霜拿下蒙在臉上的抱枕,眼神很兇惡,但放在漲紅的臉上毫無威脅性。
江默笑了笑,走到沙發旁居高臨下的看着林霜。
林霜縮了縮脖子,脖子和鎖骨上的紅印明顯清晰,應該明天也恢複不了。
“走了。
”江默沒說什麽調情的話,隻伸手拍了拍林霜的發頂,就果斷離開了屋子。
該囑咐的都囑咐了,而且時間也确實快到九點,再不回去的話,遊戲就會直接失敗。
遊戲第四天,兩人是便利店的白班,工作期間先是遇到了同為玩家的離別。
他在見到兩個人身穿工作制服後,臉上表情風雲變化,最後問道:“便利店還招人嗎?”
“應該不招了,不過老闆就在隔壁的物業辦公室裏,你可以去問問。
”林霜補充道:“誇誇她的孩子,說不定她就開心的答應了。
”
離別點頭,看樣子是想試試看,不過走了幾步,他又轉回來。
“除了你們,還有誰活着嗎?我知道四樓那個叫鱷魚的還活着,你們見過七樓的玩家嗎?”
七樓的玩家,從始至終沒有出現過,神秘的像是一個不存在的人,林霜覺得他應該早就死了。
本來昨天他們就想去七樓看看,但......發生了太多事情,七樓也沒去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