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還是閉上了嘴。
分開後,林霜被江默帶着往醫院地下室走,她立刻問道:“你找到什麽線索了嗎?”
“停屍房有隔間。
”
停屍房內,江默将一個冰櫃完全拆下,伸手感受着裏面傳來的些微氣流,“想試試嗎?”
林霜搖頭拒絕,又苦着臉問道:“我們不會要爬進去吧?”
“當然.......不用了。
”江默笑了下,很明顯的,在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他要放松很多,“這些冰櫃肯定可以移動,但現在這裏沒電,就隻能自己推了。
”
“你推得動?”
“推不動,直接炸了它。
”江默之前抽到過一個叫一次性起爆器的東西,聽名字就知道,隻能用一次,用完這個道具就沒了。
他從背包裏拿出一個三厘米大小的塑料方塊,方塊上是一個紅色按鈕,看着特別廉價,就像小時候五毛錢一個的玩具。
将方塊底座上的一張紅色貼紙貼到櫃子上,兩人來到一個安全的距離。
“你來摁?”江默把道具遞給林霜,“想玩嗎?”
林霜默了片刻,一邊嘟囔着“幼不幼稚”,一邊很誠實的接過對方的道具。
江默空出的雙手捂在她耳朵上,“摁吧。
”
林霜震驚,所以......江默不是想逗她玩,是想空出手給她捂耳朵?
可惡,她真的好壞啊。
林霜心情複雜的摁下按鈕,爆炸聲在下一刻炸響,整個地下一層都有了些許的震顫。
頂上簌簌的掉了一會兒牆皮,不過因為爆炸威力不大,倒是沒有造成太多的坍塌。
松明輝和咖啡幾乎同時看向醫院的位置,後者皺眉問道:“我們去看看嗎?”
“不用,估計是默江搞的。
”松明輝蹲下身,在地上撿起一根白色的骨頭,擡起在半空觀察起來,“如果是人骨,那這一節應該就是手指骨了。
”
咖啡看着那一小節,“繼續挖吧。
”
灰塵散去,原本倚牆放置的冰櫃已經不在原位,牆壁露出通往另一個房間的大洞。
江默松開手,“走吧。
”
“你耳朵沒事吧?”林霜覺得自己有江默捂着都耳朵震得疼,那江默連捂都不捂,該有多難受。
“沒事。
”江默簡短回應,一手握着手電筒走在前面。
神秘房間被手電筒的光照亮,照出裏面一個秘密的手術室,各種手術器材都在剛才的爆炸中被震落在地。
“那裏有鏡子。
”林霜指着房間一角的鏡子,挂在牆上,現在已經滿是裂紋。
兩人站到鏡子前,望着其中被碎片分割成的無數個自己。
再轉身時,便已經身處幻境。
男人被束縛帶捆綁在手術臺上,口中發出斷續痛苦的嘶啞吼聲,劇烈的掙紮讓這架被固定在地面上的手術床都不斷的震顫起來。
“保羅。
”江默說出一個名字,聲音正好足夠讓那邊掙紮的男人聽到。
保羅聽到自己的名字,口中嘶吼小了一些,逐漸也停止了掙紮,“你是誰?”
他仰躺在床上,從那個角度,視線餘光也看不到江默和林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