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手術時精神高度集中,當放松下來,樂韻也覺得累,掏出玉瓶,吞了一顆九轉還陽丹和一顆九轉還魂丹。
還陽丹回複體力,還魂丹修複精神力。
她體質特殊,吃一般的丹藥達不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隻有還陽丹還魂丹那類丹藥才能達到短時間内即生效。
吞服了丹藥,樂同學坐下養神,休息了約十五分鐘,感覺精神回複了不少,站起來,給供血工具人紮了一根金針。
點睡穴有時效限制,每隔段時間還得給重新來一次,要不然時效過了人自己會醒,萬一她忙得忘記了,工具人醒來對捉十七下死手,那時後悔都來不及。
給工具人紮根金針,讓他一直保持昏睡狀态,等什麼時候可以讓他醒來再拔掉金針。
安排妥當,樂韻将人造洞府縮小,送進星核空間放着,再一次去了廚房。
她沒有立即對某些人員動手,在廚房搜集金廿二的遺體殘肢,将每個角落都找遍,将殘骨拾起來,清洗幹淨,裝在一隻小盒子裡。
再拿出裝米飯的小蒸籠,将米飯裡混合着的臘肉也全部挑選出來清洗幹淨,一并放在盒子裡。
收齊了金廿二的遺體,再把收着的另兩隻盤拿出來,将烤肉和炒肝倒在一隻不鏽鋼盆裡,往内撒了一把藥粉。
食物碰到藥粉像是熱火沖進石灰中,冒出一陣陣的煙。
不到片刻,食物盡數消失,盆内僅隻餘一小灘渾濁的汁液。
屬于捉十七的血肉,樂韻容不得再落入人或動物之口,将它化了,端着盆開門同去,挖個坑将盆放時去,又撒了一把藥粉。
那把藥粉更兇殘,連盆都給燒得隻餘下一點點黑渣,汁液被高熱量給蒸發得無影無蹤。
将坑掩埋,複原。
處理了盆,樂同學又回木屋,關門,進了廚房,抓起一個某組織的人員,給他貼了一張符,進行搜魂。
搜魂是項耗精神力的活兒。
現場有好幾個人,有必要給他們全來一次搜魂,收集一些消息,比如,他們究竟有多少人員,他們來自哪個家族,真正發号施令的人是誰,是誰策劃了行動,聯絡方式,整體布局等等。
為了不将精神力消耗光,樂韻沒有像對聖武山的吳長風那樣直接簡單粗暴的抽取了他的神識,僅隻用了“共情”的方式。
所謂共情,就是精神力進入被搜魂人的識海,共享他的記憶。
更通俗一點,即是以被搜魂人的角度回性過往。
共情隻是讓被搜魂人“回記”過去種種,不消耗自己的神識,但極為考驗施術者的神識,如果被搜魂的人神識強大,自己意志不堅,很可能被對方帶跑。
如果被對方帶偏,引發自己消極或痛苦的情緒,産生不良後查,甚至有可能被對方帶入的陷井,自己的神識遭對方摧毀,從而令本體遭受重創。
共情等于與被魂人一起“重溫”過去,實施時需要一定的時間。
樂韻沒時間查探某人全部的記憶,暫時隻“看”最近三四個月的記憶,一邊以“回憶”的方式看某人最近一段時間做了什麼,一邊整理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剛開啟共情,“看”到的是某些人昏迷前吃飯和晚飯前的畫面,其中就有捉十七被開膛挖肝的一幕。
因為是共情,看到的都是被搜魂人親自經曆的事,無比真實。
動手給捉十七開膛剖肚的人是四個飛頭降中的其中一個,捉十七被摘肝之前,飛頭降放了他一碗血當水喝。
因為與被搜魂人共情,樂韻也知道了被搜魂人當時的感覺和心理活動,他和另幾人旁觀某個飛頭降虐待捉十七時不僅沒有罪惡、害怕感,反而特别興奮,特别激動。
他們知道摘下的肝葉是當晚餐食材的原料,心裡對晚餐隻有無比期待的心情,是像吃龍肝鳳膽一樣的心态盼着晚餐。
被搜魂人的心态,讓樂韻無比厭惡,很想直接爆了他的大腦。
為了搜集更多的有用的信息,她是強忍着厭惡感,繼續看某人的“回記”。
某個組織成員來自一個叫“八石”的家族,也是密支那所屬的克欽邦當地的一個勢力不小的家族。
緬國人無姓氏,八石家族并不是姓八石氏的一族人,八石是個地名。
居住八石這個地方人在外介紹自己時在名字前冠以村名,或者其他村的人稱他們人為“八石某某”,以此區分是哪裡人。
住八石的人都自稱“八石某某”,久而久之對“八石”就了種歸屬感,也有了凝聚力。
若某地出了一個比較有名或有地位的人,同一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