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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0章 好大的一口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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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支昌曾經有意無意與婆娘和兒子們說過,如果有什麼意外,第一件事就是妥善處理保險櫃裡的東西。

     他暗示得那麼明顯,他覺得兒子和婆娘應該能明白,在自己和兒子進了局子,他也寄希望于婆娘,以為婆娘能處理好保險櫃裡的物品。

     其他東西沒什麼,重要的就是筆記本。

     如果他因别的原因或受别人連累而落馬,好好利用筆記本,可以為他争取自首的機會,或者讓筆記本将功折罪。

     要麼就将筆記本燒毀處理,死無對證,他也能将自己摘出去。

     然而,他沒想到,筆記本即不在他自己人手裡,自己人也沒有把它交給警方做為立功的憑證,反而出現在第三方手裡。

     不僅筆記本出現在第三方手裡,就連那事關生死的東西竟也在第三方手裡。

     他問婆娘如何處理保險櫃裡的東西,就是想知曉筆記本是如何落在第三方人裡的,結果,婆娘的答案卻出乎意料。

     黃支昌等着婆娘回答。

     “還能是什麼書,就是你包得好好的《厚黑學》。

    ”黃老太太心底都是憤怒。

     老東西以前事事瞞着她,以緻她對他做的事一無所知,也因此,在她不知情時,他将三個兒子也帶下水。

     因為老東西突然出事,她以前毫無心理準備,沒做任何籌劃,沒留後手,出事開保險櫃就是那麼點東西,為了給兒子們減刑,她也全部上繳了。

     至于老東西貪污來的東西,她從沒見過,也不知道在哪,老東西與和子兒媳、孫輩孩子的銀行帳号全部凍結,僅她的銀行卡是清白的,還能用。

     若老東西與兒子們非法所得追繳不回來,工資積蓄自然要拿去填補窟窿,以後,她與家将一貧如洗。

     聯想到經此後兒子們也不知會如何,自己未來養老也可能成為難題,黃老太太對老伴隻有恨。

     厚黑學三個字入耳,黃支昌腦子裡有東西炸開,幾乎要窒息,他以為那本筆記本是婆娘犯蠢,根本沒有查看過是什麼就交給了警方,警方交給了第三方,然後兩方合作順着筆記本順藤摸瓜給将相關人員全給一網打盡。

     婆娘現在卻告訴他說保險櫃裡放着的是本厚黑學! 是誰進他家書房調換了保險櫃裡的東西? 家裡裝有攝像頭,書房也有攝像頭,誰能在沒讓他發覺的情況進書房開保險櫃換走東西? 能随時自由進書房的隻有他的兒子,他的兒子不可能那麼蠢,将保險櫃裡的東西交給别人。

     婆娘和兒媳婦們不知道保險櫃密碼,進了書房也打不開保險櫃。

     難不成是哪個孫子被人催眠,偷偷潛進書房将東西換了出去,所以筆記本才落在第三方手裡。

     轉而,他又否定了那個猜想。

     就算假設真是他的孫子被人催眠将保險櫃裡的筆記本換走,可另一份秘密連他三個兒子都不知道,孫子不可能知曉,别人又怎麼知道? 再說了,自退休之後,他除了回老家,其他時間從來在外面夜宿,每次離家超過一晚,回去必查自己家的臨控。

     他統共也就回了幾次老家,如果是有人想調換東西隻能趁那次,可他回去後查了臨控,他不在家時,連婆娘都沒進他的書房。

     那麼,究竟是誰幹的? 調換東西的人,與将他孫子丢進暗井裡的人是不是同一人? 如果是人,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進他家換保險櫃裡的東西,也做不到将他孫子扔進密封的暗井,難不成真的是樂雅的鬼魂回來報仇? 越想,黃支昌的心頭越驚悚,臉色一點一點的慘白。

     委托律師見黃老先生表情不對,也停了繼續詢問的心思,看樣子,黃老先生與黃家數人皆已無力力挽狂淵。

     委師們明白,黃支昌心裡何曾不明白,在看到某份特殊證據出現時,他便知事已成定局,再無力回天。

     最隐秘的那份證據就是他最後的依仗,原本想以它與樂家小短命鬼做交易,用自己手裡的秘密換取後輩子孫一條活路和保住自己的名聲。

     然而,重逾身家性命的東西卻落入了軍方手中,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依仗,成了為砧闆的那塊肉。

     時不利我,身敗名裂已成必然。

     在大勢所趨之前,黃支昌想掙紮也掙紮不起來,心底除了絕望隻有無盡的迷茫,他不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以緻自己一敗塗地。

     被告委托委師和被告說了,法警将嫌疑犯人押走,律師與家屬也被請走,免得影響其他律師與被告的會談。

     審了兩天的黃家案暫時結束,很多旁聽群衆們走出法院便忍不住破口大罵,就連修養好的人也禁不住想罵國罵。

     曾經位高權重的黃支昌是拾市的偶像,現在他就是拾市的恥辱。

     很多青年輩發了朋友圈,因旁聽時不能攜帶手機或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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