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接到電話,飛一般的沖到某間病房外,一臉羨蕩的表情:“小姑娘真過來了?”
“藍某人打電話時說人到了醫院,哪還能有假。
”康教授翻個白眼,轉而就面對着電梯方向,伸長脖子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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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教授也瞅着電梯的方向。
兩人延頸鶴望,大約一分半鐘後,有人從電梯那邊轉至走廊,不用說,看那裝扮就知是小姑娘無疑。
康教授笑得眼睛都眯成縫,飛奔着沖過護士站,迎接到可愛軟萌的漢服小姑娘,小姑娘梳了個圓髻,隻戴了花勝,裡頭穿着橘紅色的男式袍子,披着一件虎斑紋的大紅灑金披風。
那件披風一看就不是凡物。
小姑娘載着口罩,見着人,一雙眼睛笑成月牙,喊“康教授”的聲音也是軟軟糯糯,帶着甜味兒。
康教授笑得像個彌陀佛:“誰那麼大的面子,竟然請動小姑娘在這樣的冷天來出診,那誰肯定是用腳盆洗臉的。
”
“劉老周三晚上去了小姑娘的别院。
”藍三代為解答。
“啊啊啊,難怪啊,是那位親自去請小姑娘出診了啊,”康教授誇張的嚷了兩聲,又湊近小姑娘:“小姑娘,聽說你别院的大門影壁是整塊玉石做成的哪,還聽說你大興土木,将宅子布置得美侖美奂。
”
李老教授跑至時,就見康教授那副雞賊樣,默默望天,姓康的,你想去小姑娘别院做客的想法太迫切太明顯了啊!
樂韻沖着李老教授打了招呼,笑咪咪地應:“是呢,大門影壁是整塊玉石雕刻的,我在院裡移植了一棵老茶樹,茶樹要是長新芽了,明年春暖花開時教授有空可以去品新茶。
”
“好咧,就這麼說定了啊,明年我去品新茶。
”康教授喜上眉梢,小姑娘入住别院時沒請客,他們也沒好意思去恭賀入宅之喜,這下終于有機會去小姑娘别院走動走動了。
李老教授有點懵,康某人就這樣赢來了去小姑娘别院做客的機會?
護士站的護士們望向這邊,他也不方便再讨論私事,陪同小姑娘去章某先生的病房。
藍三當自己的工具人。
兩位穿白褂子的教授領着一個穿着古式披風的人進了病房,護工一臉驚訝,卻也沒問,站在一旁等着醫生們吩咐。
章先生的呼吸道内的腫瘤很大,堵塞了鼻腔,壓迫臉神經和左耳道神經,他借助呼吸器才能呼吸,戴着呼吸機在吸氧。
樂韻進病房後掃描了病人一遍,走到病床前,拿起病人的手摸脈,又探了探他的脖子幾個位置。
“這是惡性腫瘤,也就是人說的鼻癌,他以前做過三次手續,這次是第三次複發,弄不好就是最後一次手術。
”
“小姑娘,讓病人聽到了大實話,對病人不利。
”李老教授也很無奈啊,小姑娘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愛說大實話。
“他昏睡中,聽不到。
”樂韻臉不紅氣不喘,非常平靜的實事求事:“我說得是事實,他鼻腔内共有四團大小不一的惡性腫瘤,這并不是最危險的,而是癌細胞已經轉移,有五個病竈分布在鼻喉部到喉部這段距離的不同區域。
病人還有基礎病,患有哮喘,冠心病、膽結石,以他這樣的狀态,最多半年,癌細胞就會侵襲肺、腎等位置,約一年時間就會擴散到全身,那時誰也治不了。
”
“所以現在治,是能治的是吧?”康教授一臉虛心求學的等着聽答案。
“那得看家屬的意思,”樂韻慢吞吞的笑了笑:“他們去我家時隻說請我看診,沒有說請我治啊,病人家屬請我出手醫治病人得準備好四百萬的醫藥費,這是最低價,拒絕讨價還價,也一概不賒帳。
”
李老教授差點笑出聲來:“我一會兒就聯系病人家屬,小姑娘,現在不如去我那裡喝茶?”
“喝什麼茶喲,”康教授立即截胡:“小姑娘,你們來的時候我那邊正準備做一場手術,而且提前溝通好了要帶實習醫學生來場現場教學,小姑娘的同學在醫院實習,也安排去臨床實踐了,要不要過去瞅瞅?”
“我同班的同學們在總院實習?”樂韻驚訝的不得了,同班八大金剛隻說這個學期的十月底十一月就開始實習,沒說在哪個醫院實習。
“是啦是啦,你同班的八個男生全在總院實習,還有青大西醫臨床的部分優秀學生也分在總院,你同班同學中有兩個小青年分在神經科實習,現在跟着我。
”
“這樣的話,康教授,走起,我去圍觀一下你們的教學。
”
“走起走起,”康教授拐到人,開開心心就走:“老李同志,與病人家屬溝通的工作就辛苦你了,我和小姑娘先去我那邊轉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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