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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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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一個好姐姐,樂韻隻想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一意的監督弟弟練體術,奈何神識聽覺太強大,就算不想聽,外面的聲音它總往耳朵裡鑽呀,以緻于當周春梅和某人在村辦樓地坪說的話也一字沒漏的聽了個一清二楚。

     把周春梅和某個男性生物的話聽了一耳朵,不用大腦分析,用膝蓋想也能猜出來那個男士是周春梅的夫婿,那兩口子回娘家來了。

     作為一個外人,樂韻表示不想摻和别人家的家務事,權當不知道周家姑娘回娘家來了,繼續當個認真監督弟弟練功的好教練。

     她呆在屋裡不去張望,超好的聽力也知周春梅到了哪,當聽到黑龍汪汪叫喚,腦子裡想到到的就是“陰天打孩子——閑着也是閑着”,黑龍閑着也是閑着,所以沖路上行人叫幾聲,權當是吊嗓子了。

     當燕吃貨發現了周春梅轉而通知了周奶奶,樂韻暗中給燕某人點了個贊,燕人那家夥還是挺機靈的,他把消息告訴了周奶奶,周奶奶回了周家,周春梅和那個李某人也就沒機會借機跑來樂家刷臉。

     周奶奶的反應在意料之中,隻是,當周奶奶毫不留情的給與李某人靈魂拷問,她都驚訝了,周奶奶好犀利有沒有? 聽到周奶奶怼李某人,樂韻想了想,讓弟弟自己練功,自己飛掠下樓,從南樓跑往北樓,剛跑下樓,從腳步聲分析知周奶奶怼完了人正走向周家,再次加快速度,飛奔到北樓屋檐鄰路的牆角,偷偷的張望。

     悄悄抻頭望去,看到了站在周家大門外的周春梅,距周家大門僅兩二米遠的周奶奶,以後追着周奶奶幫打傘的一個……中青年男人。

     問她為什麼說李某人是中青年男人? 華夏民族古有“三十而立”,三十歲即是中年,三十歲以下的是青年,而國際标準則是18歲到45歲為青年。

     古風俗習慣與國際标準兩相結合,中合一下,那麼三十歲以上的人便屬于青年群中的中青年。

     樂韻用外挂似的眼睛掃描了一遍某人的身軀便收到了一堆數據,那個李某人現年36周歲,從數據分析,他應該是正月生的,也就是說他實際年齡差不多是36歲半。

     36歲的男士,說是中青年絕對不是岐視行為。

     收到大腦反饋回來的某人年齡數據,樂韻很淡定,然後,當眼睛外挂掃描到的其他數據一并傳輸至大腦,她想喊“哎媽呀”! 周春梅的夫婿李某人具有基因所攜帶的染色體異常的遺傳性疾病,他本人屬于基因遺傳性疾病的攜帶者,因先天性遺傳因素導緻如果跟女性結婚生的孩子基本都将有基因缺陷方面的遺傳性疾病。

     他的後代最常見的遺傳性疾病有唐氏綜合症、先天性卵巢發育不全綜合症、肌營差不良症等,其至像血友病、白化病出現的可能也極大。

     某人具有先天性遺傳疾病因素就算了,他并不是個潔身自好的家夥,私生活不太好,感染了AIDS,是位AIDS病人。

     收集到一大堆數據,樂韻已經猜到了李某人追周春梅并結婚的最終目的——某人是沖着她來的! 李某人家族有遺傳性疾病,他本人又是位AIDS病人,找個家族有親戚是醫生的女性結婚是最個非常明智又理性的決定,而周春梅的姑姑嫁到了樂家,生的兒子是她的弟弟,論起來,她與周家關系匪淺。

     李某人成了周春梅的丈夫,就憑她弟弟與周春梅有血緣關系這一點,李某人找周家人出面再找她給看病拿藥什麼的,她也不好拒絕。

     所以說,周春梅被介紹去某個診所,李某人與周春梅的相識,都不是什麼巧合,是李家精心策劃的結果。

     燕帥哥的隊友們早就做了調查,周春梅的舅舅與李家某位親戚以前就有來往,周春梅上班的那個診所的老闆也是李家的親戚。

     明面上周春梅是舅舅家介紹去診所上班的,實際是李家人暗中劃策,再讓某位親戚出面,将周春梅介紹進診所上班,然後,李某人“機緣巧合”之下去親戚家的診所,與周春梅認識。

     周春梅和她媽想必以為李某人對周春梅是一見鐘情,為周春梅迷倒了一位富二代而沾沾自喜,殊不知,周春梅不過是别人相中的獵物。

     在聽到周春梅被富二代追求時,樂韻就心懷疑惑,周奶奶和周伯也同樣表示了懷疑,想要考察李某人,可惜,周春梅和劉桐不配合,當周天明想去竹縣觀察一下李某人時,劉桐和周春梅暗中通風報信,李某人借口回避了,也令周天明根本沒有見到李某人。

     周家周奶奶、周伯、周天明三個是理智清醒的人,仨人都沒見過李某人,不了解李某人,李某人哄住了劉家和劉桐周春梅,将周春梅騙上了賊船。

     周春梅的婚姻若将來不幸,也與别人無關,那條路是周春梅劉桐母女倆自己選擇的,是她們母女倆貪戀虛榮所緻。

     想來李某人和周春梅結婚後在夫妻生活上有做防護措施,周春梅目前還沒有感染AIDS病毒,身體健康,當然,也沒有懷孕。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悄咪咪的觀察了目标,樂韻悄無聲息的又縮回頭,轉身輕飄飄的飛掠着跑回南樓,爬到三樓繼續教導弟弟練功。

     樂善打從娘胎裡就接受了良好的胎教,出生又被灌輸良好的作風教育,哪怕姐姐有事去了也沒有偷懶,一闆一眼的練習,姐姐回來了沒叫停,堅持不懈的練功。

     李垚并不知自己的底細早被樂家姑娘給摸清,打着傘舉在周老太太頭上幫遮着太陽,走向周家大門。

     周春梅怕熱,在沒了傘遮陽後挪了一下,挪到了大門的門頭底下避太陽,當奶奶走過來,挪步下台階,站到村道路面上,硬着頭皮喊:“奶奶。

    ” “早就說了不要叫我奶奶,我沒你這種孫女。

    ”周奶奶看到孫女,氣就不打一處來,撇過臉望向另一邊,從周春梅面前走過去。

     老人家擡步上台階,走到大門正中,沒開門,轉身,坐在緊閉的大門前的石門檻石上,沉着臉,不見一絲笑:“我回來不是開門的,我不回來,你們就會厚着臉去樂家,影響别人家的好心情。

    ” 再次被奶奶“大義滅親”的拒絕承認祖孫關系,周春梅羞憤得臉紅耳赤,眼淚奪眶而出,又不敢大聲哭,抽抽噎噎的哭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從鼻子裡嘴裡發出唏唏啜啜的啜泣聲。

     “哭什麼哭?你有什麼臉哭?”周春梅動不動就掉眼淚,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周奶奶更不耐煩:“我教你做人要堂堂正正,你半句沒聽進去,你聽你媽的話,盡跟張婧姓吳的學壞,你們母女倆一個鼻子出氣,把吳女人和張婧那些不要臉的作風學了個十成十。

     在你要在劉家出嫁時就跟你說了,你在劉家出嫁,以後劉家是你娘家,别跑周家來丢人現眼,你自己選了劉家當娘家,現在跑來哭什麼? 我還沒死了,想嚎喪是不是?就算我死了,也不要你來嚎喪,你已經不是周家人,要嚎喪你去給劉家人嚎。

    ” 老人家的話那太重,周春梅被罵得擡不起頭來,嗚嗚的直哭。

     老太太就算沒有點名罵自己,李垚也覺得跟罵自己沒兩樣,又氣又慌,憋得臉上手背上的青筋直跳。

     他終于明白什麼叫“自食其果”,他家當時隻想着先蒙混過關,與劉家人配合着想辦法先和周春梅把婚結了,等生米做成熟飯,再跟周家家長們慢慢攤牌,誰曾想周家家長并不是劉家人眼裡那種吃素的鄉巴佬,周家家長個個認死理、 周家最有威權的兩個家大家油鹽不進,就認準了周春梅在劉家出嫁丢了周家的臉這一點,大作文章,堅決不承認周春梅是周家姑娘,要斷絕關系。

     李垚第一次直面慘敗現實,也不得不承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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