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材給小丫頭,等小丫頭鎖上幾條門,他跟在她屁股後頭去看自己的小徒兒。
樂小同學沒走堂屋門,從朝屋檐方向的門進自己房間,讓千裡迢迢趕來的老人家探望他的小徒兒,自己假裝開衣櫃找東西,從空間裡拿出一張紅帖子。
蟻老看到可愛小徒兒安安靜靜的躺着,心都揪起來,小心翼翼的給小徒兒摸摸摸腦門摸心口摸手腳的摸個遍,再給小徒兒整好被角,悄聲問:“小丫頭,我小徒兒好似在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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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殺千刀的給樂善注射了艾滋病和狂犬病,兩種病毒在活動,自然會發熱,我怕弟弟醒着會難受才點他睡穴。
您老别擔心,晚上針灸後明天就沒事了,這個給您,您收妥當啊,弄丢了别說我禮儀不周。
”樂韻将紅帖子給老人。
蟻老拿過帖子展開,九開的大紅正帖,明明白白寫着他小徒兒于某年某月某日拜他為師,另有幾句吉祥話,看到日期,他老人家心潮澎湃,日期是去年他來樂家那天,也就是他強行搶徒弟并強行送出信物的那天。
小丫頭早早同意小奶娃拜他為師,卻一直不承認,臭小丫頭一定是故意的。
“臭丫頭,你瞞得本老好苦!不過,看在你小丫頭是本老徒兒姐姐的份上,我老人家不跟你計較。
”蟻老喜不自禁,小心的合上拜師帖,捂得緊緊的。
“你可以計較的。
”
“哎呀,都是自家人呀,哪好意思計較嘛,小丫頭,你還在熬藥,我們是不是趕緊的去吃飯免得誤你的工?”
有句話叫“得了便宜還賣乖”,蟻長老就是那一号人兒,以前還不确定小徒兒是不是自己的小徒兒,各種刷好感,得悉師徒名份已定,轉眼就得瑟。
樂小同學無視某老翹尾巴的得瑟樣,開門去堂屋。
當某老到樂家露個面即去新樓房找小樂樂,美少年很淡定,和主人說了有遠客,當做好晚飯,一老一少沒過來,他們也沒去催,一群人在堂屋閑坐,等到某老和小蘿莉在隔壁房間說話,大夥兒始上菜。
蟻老看到滿屋子的青年帥小夥瞅着自己,故作高冷的闆着臉,眼睛卻眯成一條縫,那表情說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蟻老,您老小心腳下噢。
”燕行看不慣某老那春風得意的小樣,意味深長的笑着打招呼。
“放心,我老人家走路穩着呢。
”蟻老笑咪咪的應一句,移步到晁家少年身邊空着的兩個位置占一席。
燕大校表示有點蛋疼,那老家夥竟然坐在主人們坐的一桌,哼哼!心裡嫉妒,也無可奈何,蟻老是小奶娃的師父,也算是小蘿莉的長輩,他不跟老人一般見識。
樂爸周秋鳳周奶奶等人都知道老年人就是樂樂說的“某個高人”,以後将長住樂家保護小樂善,對蟻老那是格外的敬重禮敬,蟻長老想保持高冷都裝不了,樂呵呵的。
樂家滿堂其樂融融,遠在百多公裡之外的聖武山因為入夜,從滿山人頭攢攢恢複了山水靜默的甯靜,就連有遊人留宿的某些道觀也比較安靜,在四下無閑雜人員走動之際,俞珲帶着打包好的行李走出居住幾十年的臨崖宮觀,踏着夜色登聖武山最高的金頂。
金頂宮是聖武山派的像征,在峰之頂。
俞珲慢慢的登山,穿過三道常年不閉的天門,越過山坊牌門,走進宮院,各殿閉已閉,唯有屋檐下垂挂的燈籠式電燈發出昏黃的光。
宮院内靜悄悄的,僅隻能聽到風吹樹葉和瓦背的聲響,靜得讓人覺得整座宮殿皆空無一人。
然而事實并非如此,宮殿正殿的大殿裡是有人在的,隻是殿内沒點燈,殿門緊閉,無人能窺視到殿内而已。
俞珲走進宮院内,沿着右手側方走向正殿,走到大香爐處先将佛塵别在腰際,再從提着的包裡拿香,就着還沒熄滅的供人點香的蠟燭點燃,恭恭敬敬的行禮敬香,再後退三步,提起行李包從香爐一邊繞過去再登正殿前的台階。
登上台階,站在緊閉的宮殿門外,他沒有敲門,将行李放一邊,對着門盤膝坐下,坐成一尊雕像。
門外輕微的腳步聲在殿内人的耳朵裡無比清晰,無論是來人敬香還是登台階,大殿内的人始終未發一言,哪怕腳步聲到正殿大殿之外,裡頭也仍然靜若無聲。
大香爐裡的香煙随風飄袅,殿内與殿前屋檐之下的人隔着門而坐,誰也沒打破僵局,任時間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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