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快郁卒了,他明明表達的很清楚很明白,也是很認真的表達了自己真心想跟她過一輩子的心願啊,你說小蘿莉怎麼就不相信他的真話呢。
向陽曾說他情商為零,難不成小蘿莉也是向陽說的情商為零的遲鈍貨?
滿心郁悶,又瞅向自己的手背,之前迅速腫脹的手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燕行更郁悒,遇到個會點穴的小蘿莉,……心塞。
手背是消了,心裡頭越發不得勁兒。
他正想找點話來暖場,小蘿莉将擱腿上的書本扔一邊,趿着拖鞋去了卧室,燕行以為她會去拿吃的,結果等了幾分鐘沒見人出來,隻聽見撕包裝紙的各種聲響,隻得默默的抱自己的電腦。
樂同學踩着輕盈的步伐飄回卧室拆成堆的快遞,有些扔回空間,有些拆出來放一邊,有些連箱子帶物扔回空間,拆了部分拆到米羅土壕送的禮物。
一箱子衣服,一小箱吃的,再拆,一隻箱子有一隻挂着毛絨玩具的單肩斜背背包,還有一隻毛絨絨的純羊毛的羊駝。
“啊啊啊,混蛋,又送這個!”看到絨毛玩具,樂韻暴走:“二貨,二貨二貨二貨,全是二貨,一幫混蛋什麼時候能成熟點,啊啊啊……”
抱着電腦當空氣的燕行,聽到咆哮聲就猜着小蘿莉可能拆到了特殊禮物所以暴跳如雷。
美少年會長晁同學上午忙得連跑廁所的空都沒有,中午出去吃飯順便去了市場一趟,回到學霸樓直接上東四樓,到門外隐給聽到可愛妹子的嗷叫,笑容爬上眉梢眼角。
小樂樂還是那麼可愛啊。
用鎖匙開門,一步入女生宿舍看到端坐着的俊美男子,美少年并沒有任何意外,輕輕的點頭,脫鞋,輕手輕腳的走向卧房門口,看到一個嬌小的孩子坐在對着門的地闆上舉着個毛絨絨的羊駝跟它對瞪眼,不由笑出聲:“樂樂,誰送你的禮物,好可愛。
”
樂韻正抓狂中,聽到美少年哥哥聲音,嗖的跳起來,一手抓着羊駝朝外跑:“晁哥哥,土壕老外帥哥送的,那家夥總将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我的心靈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值,求安慰。
”
穿着白色休閑衣衫的孩子像風似的蹿來,晁宇博将提着的袋子放一邊,轉身蹲下:“哥哥背,背背就不心疼了,”
樂韻撲到美少年哥哥後頭,趴美哥哥背上。
背着小淘氣站起來,晁宇博看着被它主人拿着亂晃的羊駝,笑咪咪的問:“樂樂,送禮物的人很細心嘛,羊駝的毛色很好呢。
”
“啊啊啊,好想揍扁他的臉啊,姓燕的家夥和他隊友送我一堆花,那家夥送我絨毛玩具,有顆少女心的二貨傷不起啊,專送這種讓人抓狂的東西,好想打死那群二貨。
”
“那就去揍,燕大校不就在這裡嘛。
”
“就他一個人在,其他的不在啊,隻揍他覺得不公平,要不然我早就打死他了。
”
“讓他代為受過也是可以的。
”
“……”躺槍的燕行默默的心塞,晁哥兒,求放過好嗎?
瞅,瞅,樂韻瞅了好幾眼燕某人,撇嘴:“算了,他隻是賀家送我的出氣筒,不能什麼事都往他頭上扣,我是個明辯事非的好孩子。
”
燕行心頭一片暖燙,他在小蘿莉心裡還是有點位置的。
“要不,你揍我,我代為受過好了。
”
“才不要呢,揍誰也不能揍晁哥哥,晁哥哥是最美的少年,誰敢揍晁哥哥我揍誰。
”
“那就揍你手裡的羊駝,它不會疼。
”
“嗯。
”樂韻伸手捶羊駝,小拳頭揮了幾下感覺沒意思,将它的脖子擱美少年哥哥頸窩上自己下巴擱上去,如一隻呆萌的考拉一樣懶洋洋的趴着不動。
小團子消停了,美少年背着她走到廚房再走回來的踱步,本來想哄她午睡,誰知沒過五分鐘,小粉團子滿血複活,自己下地活蹦亂跳的蹦跶幾下抱着羊駝又回卧室繼續拆快遞。
小樂樂忙去了,美少年笑着把買回來的菜放小冰箱旁,洗了手拿水壺燒開水,等着水開的時間洗了杯子和碗,等水燒開泡茶,端到地闆上,從書桌上拿起自己看的書籍坐在小樂樂傳座位置。
晁家少年來了,燕行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沒去跟搶注意力,當少年端着茶具來,他也隻是詫異的望了望,待少年坐下他仍然當空氣,不期然的聽到了少年溫玉清泉似的嗓音——“燕少,聽說王市長的公子調回京了。
”
“嗯?”燕行心頭劃過疑惑,晁家美少年想表達什麼意思?
美少年輕輕的翻過一頁書,漫不經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