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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九章 我沒有偷窺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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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小蘿莉一針刺穴,燕行在劇痛中意識一陣恍惚,有短暫的時間連知覺也沒了,不知自己是誰,不知在哪。

     過了一會,痛感複蘇,頭炸着痛,如有人拿錘子在擊打腦頂,痛得讓人恨不得立馬就死去免得受煎熬,他咬緊牙關,再痛也不願哼一聲。

     又過了一陣,四肢百骸的痛感一波接一波的襲擊感官,就如有鋸子架在身上拉來拉去的做拉鋸戰,肉啊血管啊一節一節的斷裂。

     那樣的痛比以前小蘿莉給他針灸拔毒那次的痛上升了一個檔次,如果上次是大痛,這是劇痛,上次是十級巨痛,這次則是特級疼痛。

     燕行從來沒有感覺痛還能達到現在這種層次,這種痛大概就是讓人痛不欲生的那種了,如果不是,起碼也無限接近真相。

     他痛得全身抽搐,同時又感覺身體這裡火辣辣的,那裡冰凍住似的,有些地方好像要膨脹爆炸,有些地方在收縮,有些方像被拉面條,被不停的拉開又松開的做彈力測試。

     那種滋味無可名狀,反反複複的折騰着,他咬住牙,控制住自己不叫不喊,卻控制不住身軀情不自禁的顫抖。

     燕帥哥在受煎熬中,樂韻站着觀察,掃描他的軀體變化,适當時機果斷的出針,每隔一會兒紮一針或兩針,又足足給燕帥哥身上添加十幾針,再拿起手術刀,手起刀落,紮破燕人左右手的大拇指,雙腳掌心近湧泉穴位的地方,輕飄飄的扔掉手術刀,拿着注射器和玻璃管瓶,坐在燕帥哥一側等他排毒。

     很快,燕大校紮着針的地方和手指腳指被劃破的地方湧出血,最開始還比較正常,是暗紅色的,很快就是烏紫色,一點一點的滲,很粘稠,是很稀糊的果凍狀,極像脂肪汁。

     樂韻拿着針筒收集毒血,毒素從燕帥哥體内被逼出來很混濁,不是純毒,不過還是能提取出有用的毒成分,收集起來也是廢物利用。

     别以為是廢料般的毒就可以輕視,其實殺傷力的還是杠杠的,拿去毒老鼠,保證隻隻死,毒殺蚊子蟑螂保證能讓它們絕戶,當然,如果被雞鴨豬狗吃了,也隻有幫它們收屍挖坑一條路。

     一點一點的收集也隻湊集到兩玻璃管瓶,毒素還有,不太好采集,樂韻懶得費太多心思,采集到一定量做研究就行,不求多,将瓶子密封,再把針筒清洗消毒。

     燕行不知道自己變什麼樣子,隻感覺一會冷一會熱,身上在出汗,臉上黏糊糊的,好像出了一層油和泥巴把臉給膠了起來。

     最開始全身劇痛,痛着痛着,不知道是痛木了還是真的不痛了,他自己沒感覺痛,隻覺得寒熱交替,像處于兩極分化之地,倍受另一種煎熬。

     從他身上滲出的毒素湊少成多,慢慢的弄得他滿頭滿臉滿身,又從與地闆接觸的地方沿軀體滲粘在地闆上,慢慢積攢。

     觀察一陣,樂韻愉快的丢着他不管,打開廚房的吸煙扇,開空調換空氣,自己抱着書本坐在瑜珈墊上啃,每隔五六分鐘或十分鐘才看幾眼。

     被丢着任自生自滅的燕大校,針孔裡不通的湧出毒血,有些地方是烏紫,有時是黑紫,還有烏黑色,幾種顔色常常交替出現,有時偶爾還會冒出一二滴黑中摻點藍綠色的血,把他的皮膚染成彩色,像非洲人畫的彩泥妝。

     彩泥不斷增厚,如幫他塑了一層泥膏,地面上的顔色也慢慢淌開,空氣裡的臭味也越來越濃,越來越雜亂。

     味道太難聞,樂韻都快被熏成臭人,默默的歎口氣,繼續看書,過足足三柱香的時間才慢條斯理的放下書本去研究燕某人。

     燕大校已變得面目全非,從針孔裡湧出的不僅有毒素,還有些身體積累起來的雜質,是像油漬一樣的膏汁,有些微微發黃,有些混合着脂肪,像變質的**,雜七雜八的東西将一個大男人糊成糊花花的人肉幹,還散發着一股臭味,如剛從茅坑裡撈出來似的。

     “哼哼!”瞅到灰糊糊的一截人棍,樂韻眼珠子一轉,跑去找來手機,對着泥人一頓猛拍,拍了十數張美圖,存起來,将手機藏回卧室。

     給某人的糗樣存了老底,戴上手套,拿紙巾墊在手掌上,一根一根的拔針,收回來的針放紙巾上,攢夠數根擦拭幹淨,再丢消毒瓶裡浸泡。

     将一茬茬的金針銀針收回來拭幹淨,全部裝消毒瓶裡密封,醫用工具收拾起來,挪得遠一些,再拿紙币幫燕帥哥擦拭腳闆,把他腳闆上的污漬弄幹淨,免得他走路時弄得地闆上到處是灰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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