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會傷身體,他看着任書夭道:“我身上沒有抑制劑。
”
“可你是個Alpha,而且能克制自己。
”
任書夭說完就見對方抽了抽嘴角,瞪了自己一眼,不過還是認命的低頭咬在小時的腺體上,進行短暫标記。
他不在看兩人,轉去喚醒小米,少年被踢暈不知有沒有傷到哪裏,幸好不久就醒了過來。
哪知小米一睜眼,就見自己的哥哥被陌生的Alpha抱着,想也沒想跟炮彈似的沖出去。
他趕忙攔住安撫,道:“不進行短暫标記,小時的身體抗不住,怎麽選擇你該懂的。
”
見小米憤怒的雙拳捶地,他隻能嘆息一聲,又扶起對方去看阿棠叔,這個十四五的少年,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現在的情況。
小小年紀,在這種廢棄的地方和家人相依為命,如今爸爸卻再也無法陪伴他。
啜泣聲在夜裏驚醒蟲獸,任書夭無奈的拍拍少年的肩,輕聲道節哀。
良久後,段息烽從屋內出來,隻見他用匕首利落的将剩下未咽氣的人盡數割喉,動作行雲流水,毫不拖沓,做完後又望向任書夭,似在邀功。
任書夭卻不理會,天已快亮,如今出這些意外,自己定沒辦法在走,他面無表情看向段息烽尋問:“徐簫可有消息傳來?”
這話問的直接,段息烽心道有消息也不能告訴你,于是轉移話題回道:“你好好的待在我身邊今夜也不會險些受辱,若非我及時趕到,那小小石頭能自救?真是膽大妄為。
”
“呵,我險些受辱不是你和徐簫綁架我的緣故?段息烽,何必裝的良善?徐簫能給你的,我可以給的更多。
”
任書夭定定的看着對方,神色認真不似玩笑,徐簫能給段息烽的自己也能給,武器,財富,哪樣都行。
他這番話說完,段息烽臉上有動容之色,隻不過僅有一瞬便轉換神色,抓着頭惱怒道:“忘記我給你提過的要求?若你同意,徐簫便不算什麽!”
“……你不知道,我記不得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