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頭自己并未察覺。
他呲牙咧嘴的看着張賀:“可曾聽聞一條龍服務?”
張賀一臉迷茫。
殿主四人也面面相觑。
啥是一條龍?
“沒聽說過不要緊,因為馬上你就能體會到一條龍服務的快感。
”
“沒聽錯,就是快感。
”
小魔頭蹲在石床旁,抓着張賀的右手臂:“也不知道你這副老骨頭,經不經得住敲打?”
說完。
他就把張賀的手臂,按在石床上,随後就掄起闆磚,從手指開始,一點一點的敲碎。
很快。
這裡就血肉模糊。
鮮血流淌一地。
“就這?”
“小雜種,你看不起誰?”
盡管很痛很痛,但張賀硬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眼神裡充滿不屑。
“别急。
”
小魔頭咧着嘴,露出如惡魔般的笑容。
這一刻。
張賀内心一下就忍不住發怵。
那痛感,也越發越強。
最終。
他再也忍不住,歇斯底裡的慘嚎。
“結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享受這個過程。
”
“所以,慢慢來。
”
小魔頭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燦爛,那就好似在捶打肉餡一樣。
動作不快也不慢。
不輕也不重。
反正每一闆磚下去剛剛好,骨頭和血肉碎成渣。
不一會。
右手臂就全部敲碎。
那血腥的畫面,讓殿主四人都忍不住頭皮發麻。
作為執法殿的人,他們自認手段已經夠兇殘,可貌似跟這小魔頭比起來,還差了點。
關鍵。
那小子竟然在笑。
這哪是張賀在享受,明明就是他在享受。
此時此刻,他們才算是徹底看清小魔頭,那嬉皮笑臉之下,藏着一個惡魔!
“繼續。
”
敲碎了左手臂,小魔頭又開始對張賀的右手臂下手。
“小畜生……”
“就算你今天有逆天的手段,也别想讓我開口。
”
“啊……”
張賀瘋狂慘叫。
對于他現在來說,死其實并不可怕。
反正早晚是死。
但是!
得看是怎麼一個死法。
如果是一劍封喉,那是解脫。
但如果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是煎熬,遭活罪。
“吼什麼吼?”
“都說了你别急。
”
小魔頭白了眼他。
語氣平平淡淡。
如此酷刑,可放在他身上,仿佛是在做一件很尋常的事。
“繼續下一步。
”
小魔頭又如法炮制,對張賀的雙腿下手。
“殺了我吧!”
張賀痛得實在受不了,主動求死了。
“别呀!”
“這才剛開始,還早着呢!”
小魔頭呵呵一笑。
身上,臉上,手上,全是血。
活脫脫就是一個冷血魔王。
“殿主,副殿主,我們有點受不了了,能先出去嗎?”
兩個執法者的胃裡翻江倒海。
“沒出息。
”
“機會難得,好好學。
”
“以後碰到嘴硬的人,也給老夫用這什麼一條龍服務伺候。
”
祝榮瞪了眼兩人。
兩人聽聞,隻能硬着頭皮看下去。
他們也都是殺人如麻的主。
但殺人,跟折磨人,完全就是兩碼事。
像蘇魔王這種兇殘的折磨手段,堪稱是慘無人道。
“好了。
”
小魔頭起身打量着沒有四肢的張賀,滿臉的點頭:“骨頭确實很硬,很多人都撐不到這一步。
”
“那接下來,就開始下一步了。
”
小魔頭扳開張賀的嘴,一把抓住舌頭:“好像不行啊,拔掉你的舌頭,等下就沒辦法說話了。
”
“那就先挖掉你的眼珠子吧!”
小魔頭呲牙一笑。
手指彎曲。
朝張賀的眼珠子伸去。
這一刻。
張賀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懼:“求你殺了我行嗎?别再折磨我了,你當個好人,快點送我上路。
”
“小爺本來就是好人啊!”
“再說,作為一個好人,怎麼能讓你上路呢?”
“好人就得讓你好好的活着,享受未來美好的生活。
”
小魔頭漫不經心一笑。
眼看手指已經零距離觸碰到張賀的眼球,張賀内心的防線徹底瓦解,吼道:“我說我說。
”
殿主四人相視。
這小子,果然有一手。
可誰料小魔頭來了一句:“你不能說。
”
“我要說!”
“不能說!”
“為什麼?”
“因為還有好幾項服務,沒開始。
”
祝賀崩潰了。
費盡心思的不就是為了逼他開口?
現在他終于妥協了,想說了,又不讓他說?
沒這麼不講理的!
“我們繼續。
”
小魔頭嘿嘿一笑。
殿主和祝榮相視,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小魔頭,強行拖走。
就這小子的手段,再不阻止,張賀真得被他活活折磨死。
“放開小爺,小爺正在興頭上!”
小魔頭大吼。
殿主,祝榮充耳不聞,将小魔頭拖到兩個執法者身前:“看好他。
”
兩人點頭,死死地抓着小魔頭的胳膊。
“好不容易碰到一個硬骨頭,你們就讓小爺再玩一會吧!”
“放心,小爺有分寸,不會把他弄死。
”
小魔頭咆哮。
手腳并用,拼命掙紮。
兩個執法者差點沒按住,額頭上大汗淋漓。
蘇魔王,差不多就得了吧,沒看到那張賀,都快被你吓瘋了。
那張賀确實快被吓瘋了。
看着小魔頭的眼神,那就如看着惡魔一樣。
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這可怕的噩夢,快點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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