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然而就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間,突如其來的一陣水流将他全身淋透。
“哼,看來學聰明了一點,不過還不夠,先洗把臉好好清醒清醒吧。
”那嬌蠻的輕笑聲再次響起,語氣中滿是得意。
被連續捉弄,張靈松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目光如刀般投向發出聲音的方向,心中暗自發誓要給她一點“小小的回禮”。
然而,當他掃視過去時,臉上的怒氣瞬間凝固,凝聚成的法訣竟然再也無法施展。
“黃雅婷……月馳!”他一愣,目光落在一張清麗脫俗的俏臉上,随即又看到一張狡黠而嬌俏的面容。
面對清麗的黃雅婷,張靈松的火氣瞬間煙消雲散,再看到月馳那小惡魔般的詭笑,心中竟然不敢再生怒意。
這個美女小師叔可不是好惹的,惹她不高興,吃虧的還是自己。
張靈松在過去與月馳接觸的經曆中,深刻領悟到了這點。
“呵呵呵,月馳師叔光臨,張靈松失禮了,真是失敬。
”張靈松盡量保持微笑,雖然心中有些無奈,卻也隻好如此應對。
旁邊的幾名黃天觀弟子并非真正的青龍門弟子,對于張靈松突然對兩名年紀不大的女孩稱呼師叔感到困惑,愣在當場,面面相觑。
月馳顯然察覺到他們的困惑,卻并未在意。
她微微一笑,步伐輕盈地走到張靈松面前,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如炬,讓他不禁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張靈松師侄,最近過得還不錯吧?”她輕聲問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戲谑。
“多謝月馳師叔關心,我過得很好。
”張靈松陪着笑,心裡卻暗自打鼓。
“很好是吧……”月馳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過我還真想問一句,試煉那天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了?我們在鬼門前拼死戰鬥,你那個時候又是在什麼地方?”
張靈松心中一緊,意識到自己在試煉中逃避的事情可能會被揭穿,然而面對月馳的目光,他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張靈松滿頭大汗,臉上的窘迫之色顯而易見,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當時……我也是有心無力呀……”他的聲音中透着無奈和尴尬,仿佛在為自己的無能辯解。
看着張靈松這副狼狽的樣子,黃雅婷心中不忍,立刻走上前去為他解圍:“我相信張靈松一定有自己不得已的理由,師姐,還是饒了他吧。
”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似乎想要将這尴尬的氣氛化解。
張靈松悄悄地對黃雅婷投去感激的一瞥,心中暗自感到溫暖。
雖然他确實是被季玄麟纏住了,無法脫身,但内心深處還是覺得對同門有所虧欠。
“哼,我可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小氣鬼,”月馳冷哼一聲,口氣中透着不屑,“隻是讓這小子吃點苦頭,長長記性罷了!”她的态度雖然強硬,卻也顯得有些頑皮。
“對了,月馳師叔,你們今天怎麼有空來黃天觀呀?”張靈松連忙轉移話題,希望緩解緊張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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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雅婷忍不住暗暗偷笑,月馳則狠狠瞪了張靈松一眼,随後道:“是玄武門那位名叫茅昊天的家夥放紙鶴邀請我們過來的,不過約定的地點是在他們在C市的一家分公司而已。
”
黃雅婷補充道:“我們是提前過來的,順便拜訪一下雲隐師……兄。
”她的語氣中透着一絲尴尬,顯然對于稱呼一位資曆和地位都遠超自己的宗師為“師兄”感到不太适應。
月馳倒是沒有太多顧慮,随口問道:“雲隐在道觀裡嗎?”
張靈松苦笑着搖了搖頭:“師父前天才帶着寒楓師弟出門,至于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太清楚。
”他心中無奈,雲隐道長可謂是一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自從七年前離開青龍門後,張靈松一直沒有見過他,難得前段時間回山修養,才得以與師父相聚,如今又再次外出,似乎要過很久才能再見。
“那……你們沒有收到玄武門的紙鶴嗎?”黃雅婷忍不住問道,眼中流露出一絲好奇。
“沒有啊……”張靈松搖了搖頭,“不過茅昊天那家夥一直以來都對我不順眼,他故意不邀請我們青龍門也沒什麼奇怪的。
”他本想将七月十四那天發生的事情告訴黃雅婷,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畢竟與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争論,簡直是自降身價。
“算了,反正這幾天我們就住在這了,吃住全包!”月馳的語氣無比堅定,根本不給人反駁的餘地。
張靈松隻能無奈苦笑,剛準備引兩女進入道觀,遠遠地又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靈松,看到你真是太好了!”那爽朗的笑聲傳來,走近的高大身影赫然是白虎門的日隆。
“呵呵,真巧呀,原來朱雀門的月馳師叔和黃雅婷師叔也在這裡!”日隆看到黃雅婷和月馳,立刻熱情打招呼。
張靈松苦笑道:“看來又是茅昊天那家夥約你來C市吧?”
日隆點頭,笑着回答:“對呀,不過離約定時間還有三天,我是特意提前到這裡找你聚一聚的。
”
“那,念在同道的份上,住宿和夥食就給你打個九折好了,當然,簽香油什麼的随你便,總共就算你……”張靈松開始開玩笑。
“慢着,我先說清楚,我們白虎門弟子出門遊曆是不帶一分錢的,這也是磨砺心志的一種修行!”日隆堅定地說道,語氣中滿是認真。
“你的意思是說你沒錢?那好吧,麻煩你自己到後山去,看哪裡涼快哪裡睡好了,我們黃天觀不設免費招待。
”張靈松無奈地回應,心中暗自苦笑。
“何必太過計較呢?隻不過是打擾兩三天而已,大不了我每天幫你念兩篇保安心經好了。
”日隆的語氣輕松,似乎根本不在意。
“開玩笑,這跟白吃白住有什麼區别!”張靈松無奈地反駁。
“呵呵,有朋自遠方來,應該熱情接待嘛,放心,也用不着你親自招呼了,我自己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日隆笑着擺手,顯得非常随意。
“你給我站住!”張靈松怒聲說道,心中暗叫不妙。
“别客氣,你有事就忙去吧,不用管我,哦對了,黃雅婷師叔和月馳師叔還在等着呢,你先招呼好她們就好了。
”日隆笑着說,毫不在意張靈松的憤怒。
經過幾番交涉,張靈松再次敗下陣來。
他自認為單憑一張嘴可以咒死萬千鬼魂,但面對日隆這種念咒功夫絲毫不遜于他,臉皮卻厚上十倍的家夥,根本毫無作用。
好不容易安置好三位不速之客,卻見前天才跟雲隐外出遊曆的寒楓竟然又回到道觀。
還未等張靈松發問,寒楓已經從身上取出一隻疊得異常精緻的紙鶴,遞給張靈松:“師兄,這紙鶴是我跟師父出發當天晚上接到的,師父當時也沒看過,而是直接讓我交給你。
”
張靈松接過紙鶴,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沒有拆開,而是微閉雙眼,運起法力,手上陡然亮起一陣火光,眨眼間,那紙鶴便被燒成了飛灰。
随着火焰的熄滅,張靈松緩緩睜開眼睛,紙鶴上的内容已經在他的意識中顯現出來,令他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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